唐朝之所以性观念开放,其实是与李氏王朝出于关陇一带;身上有着少数民族鲜卑血统分不开。
所以在男女关系上不如中原的一些世家大族那么严格;可想而知,当时的社会风气空前开放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在挥挥洒洒地回味着大唐一代开放的同时,又在心中鞭笞有宋以来迂腐的理学观念对妇女的束缚和摧残。
整个理学观念的形成中,南宋的朱熹应该说是做孽最深;这个老棒子为了推行自己的狗屁学说,上千年来摧残的妇女数以亿记;可谓罄竹难书。
宋代出了几个大儒创立了以“阐释义理,兼谈性命”的方法治经的理学,使中国的学术思想以至风俗制度出现了很大的变化,同时对社会的婚姻道德也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理学家以“穷天理,灭人欲”作为理想的道德原则,因而对贞节问题看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严重。
他们把男尊女卑、“三从四德”等提到“天理”、“自然”的高度。
只准丈夫出妻休妻,不准妻子主动要求离婚。
北宋仁宗时的理学家程颐更将贞节观念推向了极端,他在回答“当孀妇穷而无所依托,是否可改嫁”时,断然说道:“只是后世怕寒饿死,故有是说。然饿死事极小,失节事极大”。
这段话经过其他理学家的一再宣扬,成为理学的一句名言,影响极为深远。
需要看到的是有关妇女贞节观念的理学思想的形成、发展乃至成为一种体系是有个过程的,加上形成初期在传播时间和范围上的限制;因而在北宋时代当时社会上还是不讳妇女改嫁,就是在宗室、士大夫阶层,妇女改嫁的事例也很多。
两宋的法律规定,丈夫外出三年不归,六年不通问;准予妻子改嫁或离婚。
北宋初宰相薛居正的儿媳柴氏,早寡无子,柴氏就打算尽携货财改适别人;当时朝中另一官员名叫向敏中也曾向柴氏求婚。
名德众望的大臣范仲淹,幼年丧父;其母谢氏改嫁淄州长山县朱氏,范亦改姓朱。
范仲淹做官后才奏请朝廷准其恢复本姓,又在苏州创设义庄;赡养范氏宗族,其中规定,妇女再嫁可得20贯作为嫁资,与男子娶妇所得相同,仅比妇女初嫁少10贯,而男子再娶则一文不给。
程颐反对妇女改适,但在实际生活中他也难以实践自己的说教。
程颐兄程颢之子死后,其妻王氏改嫁章氏之子;程颐不曾出面劝阻,只是谢绝了王氏的礼物而已。
甚可笑的是,程颐的甥女婿死后,程怕胞姐过于悲伤;便把甥女接来家中居住,然后帮她再嫁他人。
这两件史实说明,在当时社会条件下即使顽固迂腐如程颐者也不免随俗行事;并在其甥女丧夫后根本不会饿死的情况下决定将她改嫁。
南宋时情况逐渐发生变化,理学家的贞节观念逐步形成系统。
程颐的四传弟子、集宋儒理学大成的朱熹进一步发展了纲常学说,把所谓“夫为妻纲”抬高到“三纲”的首位。
朱熹竭力鼓吹贞节观,陈师中的妹夫死后他就写信去;要陈师中设法让其妹妹守节。
信中说,以世俗观点来看,“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诚为迂阔”,但以“知经识理之君子观之”,方知道这是不可改易的道理啊。
朱熹还几次要求地方上将事迹显著的节妇详申上去,予以“旌赏”,对于不守贞节的妇女,也要上报官府,予以惩治。
逐步形成的系统的理学观念,还认定妇女的最高目标是贤良,而不是贤能,并将“贞”与“忠”相提并论,忠臣死于国难,愈惨烈愈能动人心魄;女子守贞,愈艰难奇特,就愈能表其心迹。
要求女子遇到困难或强暴,一死了之;困难愈大,死得愈惨,动人怜悯愈深,便节烈得愈好。
这类极端的封建道德说教,摧残了无数妇女的身心,吞噬了千万无辜女性的生命。
宋元明清历朝的贞女一代比一代多,到明清时代,程朱的贞节观开始演变成迷信,成了天经地义、无可更改的教条,再加上统治者对节妇烈女极力褒扬,守贞、殉夫的妇女人数急剧增加。
《明史·列女传》载,孙义妇与儿媳并丧夫,两人相依为命,十分孤苦,有人问:“何为不嫁?”婆媳俩就用“饿死事极小,失节事极大”来作答。
明、清两代妇女受封建贞节观的摧残和毒害是历史上最悲情的时代,可谓登峰造极。
理学贞节观的泛滥,更与统治阶级的提倡并将之纳入实际运用的轨道有关。
明代开国之初,朝廷就明文规定:“民间寡妇三十以前夫亡守制,五十以后不改节者,旌表门闾,除免本家差役。”
也就是说寡妇守节,不但本人得到旌表的荣誉;全家人也跟着沾光。
在这种情况下,有的家庭为了能够被免除徭役;就虚填或更改家中寡妇的年龄……
我正在漫无边际地思虑,一个打扮时髦的身着红色裙服的姑娘和东欧小伙弄起石头剪刀布来了。
结果红裙姑娘三局皆输,输了就得兑现诺言;东欧小伙便抱住红裙姑娘亲吻起来。
红裙姑娘是中国人但不象天南市这边的人,一定是见过大世面的上海人抑或留洋归国的女学生。
东欧小伙子抱住红裙姑娘亲吻时她很配合,两人的舌头吸吮着对方的嘴巴想起“叭叭叭叭”的醉迷人心的声音。
东欧小伙本能地用双手紧紧搂住红裙姑娘饱满的臀部,红裙姑娘的手便勾在东欧小伙子的脖子上;而两人的丹田之处便就紧紧贴在一起。
围观的男男女女一个个伸长脖子咽咽喉咙,也有几个艳羡者的口水已经从嘴角流淌下来。
姜丽丽似乎也有了反应,把自己的臀部紧紧贴在我的敏感处向后狠狠顶了几下……
索吻表演在人们的静默中散了场,我看见罩在梧桐老街上的金色光芒已经退去;知道西天的太阳已经落山。
我牵着姜丽丽的手向前走去,竟然不约而同地没有议论刚才那种激动人心的场面;不过各自的心中却为东欧小伙和红裙姑娘的开放而暗暗称奇。
夏日的白昼毕竟老长,太阳落山后天并没有黑下去;黄昏时的梧桐老街显露出生机勃勃的雄姿。
那些高大的建筑物巍然耸立,长方体、圆柱、三角形、参差错落,远近有致,在黄昏漫天晚霞的背景下勾勒出几何图案的剪影。
我和姜丽丽来到888号住宅前面大门却紧紧关闭着。
我愕然不已道:“小妹,难道你妈不在里面?”
姜丽丽把脑袋贴在门缝向里面看了几眼非常失望地说:“我妈妈还是不在,可不知她去什么地方?”
我吁叹一声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就在这里等候吧!”
姜丽丽同意我的主张,我俩在888号庭院的大门口徘徊着;我举目去看,才发现里面是座别具一格的5层小阁楼。
天扎黑后殷虹教授还是没有回来,我和姜丽丽便在梧桐老街上从这头走到那头,从那头走到这头’自由散漫地踱着步子。
华灯初上,梧桐老街呈现出娇柔美艳的光彩;一排排五彩缤纷的街灯、霓虹灯亮起来后,构成一幅美妙无比的图画。
万盏灯火大放光明时,远处的梧桐新街一幢幢高楼大厦亦披上了宝石镶嵌的衣衫;整条街道都变成了皓光闪耀的银河。
千姿百态的高楼大厦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远处是刚竣工的五十三层国际商场大厦;大厦披红挂绿,巍然屹立。
凝视着夜晚的梧桐老街和新街,我心潮激荡,禁不住伸开悠长的胳膊把姜丽丽紧紧抱在怀里,效仿刚才东欧小伙子和红裙子姑娘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