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网”沈重欢点点头,她以为萧韶九说得是她的嗓子呢。
待脑子里噌地一下闪过一些羞得不能再羞的画面儿,加诸一动两腿之间一股热流涌出,便才会意他说得是什么了。
昨天晚上,她……她……居然和萧韶九……
圆房了……
母亲说过的,这事儿还得及笈之后好些……
她自个儿也懂些医理,女子太早破身却也是不好的。
“我们……我们……”沈重欢嗫嚅着,有些欢喜,也有些涩然。
但更多的是,面对萧韶九的羞怯。
萧韶九将她揽入怀里,碰了碰她的额头,嘴上挂着淡淡地笑:“阿肥,我们是夫妻了。”
“嗯。我……我……我……还没穿衣服呢。”沈重欢紧紧抓着胸前的薄被,细声细气道。
萧韶九却不以然,紧匝着沈重欢抚了抚,道:“热水好了。”
“嗯?”沈重欢嗯了一句,待她被萧韶九打横抱起。
呀!
她出一声惊呼,紧抓着萧韶九,他这连人带被把她抱了起来,几步就到了新房后边的小耳室里,那里早就准备好了热水。
“阿肥?要不要……”
沈重欢忙摇头:“你把我放下就好了。我……我……我自个儿来……”
萧韶九好笑地看着她,突然生了逗趣她的心思,只道:“阿肥,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沈重欢:“……”
搞半天,是她误会了,不是说要帮她洗澡呢……
“不用,不用,我现在不饿……”
“阿肥,好好洗,洗完叫我。”萧韶九道。
为什么是叫他?不是叫浣纱和当归呢。
她忘记了,昨儿个随她到北萧别庄的浣纱当归和丁香最后好像一直没有出现,也不知道被北萧府的人安排去做什么了。
这会子,身边没一个贴身的丫鬟,登时有些不习惯起来。即使跟萧韶九已经做了那样亲蜜动人的关系,但还是很让人害羞的。
不过,随后她又无比庆幸没有唤上丫鬟进来,就她身上这一身的印子,估计她也不好意思叫她们进来。
没想到萧韶九那个人,平时看起来清贵在上,在这私下却这般的这般的火热……
她愣了愣,脑海中关于昨儿个火热的画面,又纷纷袭来,不受控制的,心口处又是一股骚动。血液又渐开始沸腾,这种感觉就像浑身泡在沸水里似的。
她这是,这是怎么了……
为何只要一动情,浑身就会软虚,只想着萧韶九……
难道是这身上的鱼蛊在作祟?
“阿肥?”萧韶九清冷的声线,从小耳房外边响起。
沈重欢愣了愣,回过神,生怕他无缘无故冲进来,又想着这浑身的印子,忙道:“我还……我还……没洗好……也快好了……你等等……”
“不急。”萧韶九在外边道。
沈重欢仔细一听,竟听出他声吻中一丝欢喜。
好吧,萧韶九这会儿的心情应该是挺好的。
一刻钟后,沈重欢抱着之前扔在地上的被子,裹着自个儿身子,小心朝小耳房后边的屏风道:“我好了,可是……可是……我没衣服。”
随后萧韶九就见沈重欢抱着一床被子,睁着一双无辜的眸子望向他,那模样就像一只等待让人狠狠蹂躏的兔子似的:“阿肥过来,衣服在这里。”
他手上拿着她的衣裳,小几样都叠加在一起,最紧要的一层是一件红色的小肚兜。沈重欢一见到他手上的小衣裳,又一次脸红胀了。
“你你……你……你出去。”
“那好。”萧韶九拿着衣裳就走。
这人怎么这样,只是叫他出去,怎的还把衣裳也给带出去了。
“萧……九哥哥……九哥哥,衣裳……”她在后边儿细细喊了一声,那细弱的声音,像根羽毛似的,撩得萧韶九心里痒痒的。
然后一个转身的时间,萧韶九就跟一阵风似的,从身后抱住了她。
手里拿着她的衣裳。
沈重欢愣了愣,才惊呼出声:“九哥哥……九哥哥……我还没穿衣裳……”
“不用穿了。”萧韶九咬着她的耳朵,低低道。
“啊?唔……”
这人是又吻上了。
又是一阵胡腾之后,沈重欢抱着被子偎在萧韶九怀里,浑身使不上力气。
“阿肥?喜欢吗?”萧韶九圈着她,碰了碰她的唇。
沈重欢已经没什力气,只是一想方才萧韶九那火热的样子,胸口处又是一阵奇异地骚动。
萧韶九也随着浑身一紧,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阿肥,你又动情了。”萧韶九哑着嗓子道。
沈重欢面上一红,只恨不得将自个儿凿条缝儿,将自个儿埋进地里。
萧韶九双手抱着她紧了紧,一张俊颜贴在她身上,来回摩挲,像是压抑了什么似的,良久才轻吁出一口气儿,道:“阿肥,我又想了。”
“是,是不是我身上的鱼蛊?”
萧韶九给她一个你很聪明的眼神儿,啄了啄她的柔唇,道:“水蛊本不易动情,可是鱼蛊一牵引,就会……”
剩下的,萧韶九不说,沈重欢也知道是什么了。
“那,我以后不想了。”
“不用,阿肥身子受得住就好。”萧韶九加深了这个吻,唇抵着唇道。
沈重欢涩然地点了下头,也不再说话了。
“饿吗?”萧韶九摸摸沈重欢的脸蛋问。
沈重欢轻嗯了一声,萧韶九冲她一笑,然后门外就有小厮弯着腰将食堂一个一个拎了进来。
经过这么一阵儿胡闹之后,又休息了好一阵儿,她的精神才好了些。
衣裳是萧韶九帮她穿的,与他身上那天蚕丝的质地是一样的,不过做成了天蚕丝宽袖的斜襟袍子,上边儿绣着同色的缠枝花纹,穿在身上端得是素淡,也端得是清贵。
小厮上的是一大碗粳米粥,一小叠开味儿的田萝卜,昨儿个夜里吃的南饼,还有一份虾仁水晶饺子。
“南饼?”沈重欢昨儿个就喜上了这口儿,清淡的菜饼,皮薄陷厚。
“喜欢?”萧韶九问。
“喜欢的。”沈重欢道。
随后,又想到了浣纱和当归:“浣纱和当归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