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宗精晓音律,暗暗把旋律记在心中,回来梨园就教给弟子;《霓裳羽衣舞》才在长安大地风靡不断。
《霓裳羽衣舞》向全国各地传播还是由于杨贵妃精到绝美的演绎和展示。
杨贵妃把《霓裳羽衣舞》表演得出神入化,白居易作诗赞美:
贵妃宛转侍君侧,
体弱不胜珠翠繁。
冬雪飘飘锦袍暖,
春风荡漾《霓裳》翻。
杨贵妃跳《霓裳羽衣舞》不必说那是天下第一,伴她跳舞的宫伎也佩带着七宝璎珞,跳完舞后地上的珠翠落了一层,要拿笤帚去扫。
唐明皇为什么要起《霓裳羽衣舞》这个名子?这是浸染着他想入非非的追求和艺术想象,唐明皇把舞者视为仙女,她们的衣服轻薄如翼;裙裾就像流动的云彩一样美丽,这不就是飘逸洒脱的仙女吗?
白居易对《霓裳羽衣舞》颇有研究,说这个舞蹈颇有独特的风格,舞曲的前边有一段散板的抒情前奏;到了有明显节奏后才开始徐徐起舞,舞姿婉转轻柔,飞动起来似风吹雪花在空中回旋;标举之态如游龙飞向天际,曳在地上的裙裾就像飘动的轻云;舞曲共奏十二叠跳到最后,舞者宛如飞翔的鸾凤收住了翅膀一样落下舞袖,伴随着余味无穷的动作乐曲最后渐渐缓慢;有仙女降落人间的情境。
杨贵妃不禁把《霓裳羽衣舞》演绎得美轮美奂,《胡旋舞》也是她的拿手好戏。
《胡旋舞》从西域引入,舞蹈中旋转的舞女形象丰满;两脚足尖交叉,左手叉腰,右手擎起;全身彩带飘逸,裙摆旋为弧形;旋转瞬间姿态优美动人心弦,而被称为《胡旋舞》。
《胡旋舞》传入内地后风靡一时,在宫廷尤为流行;为男女最为喜爱的交际舞蹈。
长安人人学旋转,学胡舞成了一时的风尚;五六十年盛行不衰。
唐玄宗李隆基对于胡旋舞十分偏爱,宠妃杨玉环和宠臣安禄山为了取悦于玄宗;常常在宫廷上眉飞色舞地跳胡旋舞。
胡旋舞的舞者多为女子,有独舞,也有三、四人舞;后来也有男子跳的,安禄山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安禄山肥壮体壮腹垂过膝,重三百三十斤;每行以肩膊左右抬挽其身方能移步,在唐玄宗面前作胡旋舞却是疾如风焉。
安禄山作为男子“作胡旋舞,疾如风焉”;这是因为安禄山是胡人而不是地地道道的汉人的气质象征。
杨贵妃跳《胡旋舞》舞衣轻盈,如浮云飘逸容貌艳丽;回眸一笑又如盛开的牡丹千娇百媚。
唐玄宗就是在杨贵妃和安禄山的《霓裳羽衣舞》、《胡旋舞》中变成一个迷恋声色的昏庸皇帝,白居易的诗如此写道:
天宝季年时欲变,
臣妾人人学圆转。
中有太真外禄山,
二人最道能胡旋。
梨花园中册作妃,
金鸡障下养为儿。
禄山胡旋迷君眼,
兵过黄河疑未反。
贵妃胡旋惑君心,
死弃马嵬念更深。
把安禄山之乱和《霓裳羽衣舞》、《胡旋舞》联系一起似乎有点牵强附会,硬把国家衰败的罪责强加给一个女人也有点过分了。
但牵强附会政治恶搞,却从一个侧面说明《霓裳羽衣舞》与《胡旋舞》的震撼力量。
姜丽丽伴随着音乐翩翩起舞时,殷虹教授也情不自禁地吟诵起诗歌来。
殷虹教授吟诵的是一首散文诗,连名字也没有;但听起来却朗朗上口:
今夜星光璀璨,遥远的星空有一个你有一个我;你我的相识是个神话,我一直梦幻着那个有点温柔的瞬间。
没有人看到我站在爱的悬崖边,只有我想要纵身跃入你爱的深渊;安慰……慰藉……我找到了安慰,找到了慰藉……就算把我摔得粉碎也心甘。
?认识你的第一天,我就被你的眼神所征服,那时候我已知道;我已经是你一生的俘虏!
我爱你,却不知道你在哪里,只能把爱的蜜意珍藏在心底。
星光灿烂的夜晚,你竟然来到我的身边;啊!幸福的时刻!
你如果爱我,就久久地留在我的心里;你如果能接受我得爱,那就储存起来满满梳理。
如果接受不了我的爱,就把“我爱你”三个字从心中抹掉我也不会在意。
有你,我的生活才充满快乐;今夜晚我们共进晚餐,这是千万年修行的结果……
殷虹教授的散文诗好像是为我而作,我侧耳聆听着;竟然热泪盈眶。
歌完、舞终、诗尽,我们重新围坐在八仙桌前;将玻璃杯中的啸鹰红葡萄酒一饮而光。
三玻璃杯倒完一瓶子啸鹰红葡萄酒,一玻璃杯就是三两多。
殷虹教授灌下一玻璃杯啸鹰红葡萄酒后脸上显现出美艳的红晕,年龄也比实际小了好多。
姜丽丽毕竟年轻,灌下一杯子啸鹰红葡萄酒后脸上出现桃花色;情不自禁地拽住我的胳膊黏黏糊糊。
殷虹教授乜斜着眼睛有点吃醋,可是嘴里却说不出来;她把自己的姑娘凝视好大一会突然问道:“丽丽,你和那个滴滴打车司机张指挥什么关系!”
殷虹教授这一声问实在有点突然,我惊得瞠目结舌;姜丽丽更是一脸呆鸡。
但姜丽丽毕竟缜密,很快反应过来,站起身子凝视这殷虹教授道:“妈你是不是听骨子哥哥说的?”
殷虹教授没有啃声,我却宭囧得无地自容;在心中埋怨这殷虹教授:你啊你,啥话都往出讲吗?你女儿拉人的事也能说出口?要知这样,刚在就不会在你面前坦诚布公……
我在心中想着默默忍耐,姜丽丽哪能忍受得住?她抬起自己的脚在我的脚上狠狠踩了一下,把眼睛盯着殷虹教授道:“妈,骨子嘴碎;光在面前嚼舌头!”
反瞪我一样喋喋不休道:“骨子哥哥真没能耐,像个长舌妇啥话都往出讲!”
一顿,扬扬手臂道:“张大头猪头熊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他的话你也信?信了也就罢了可是还在我妈跟前讲,妈你能相信骨子哥哥的话;你能让这个看起来人五人六的臭流氓污蔑女儿的清白!”
姜丽丽对我恨得咬牙切齿,嘴上说着话,从桌子底下伸出一只手在我的擎天立柱上狠狠拧了一把。
我难能忍受,霍地一下跳了起来。
殷虹教授见我跳了起来,知道是姜丽丽使坏,冷哼一声道:“丽丽你也无需埋怨骨子小同学,自己做事自己当;不要背着牛头不认脏!”
我见殷虹教授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额头上不禁浸出汗水来;尴尬地看看殷虹教授又看看姜丽丽,皮笑肉不笑地说:“小妹你甭生气,殷虹教授刚才逼问我跟你什么关系;我说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她不相信,直言诘问我是不是进了你的蜜汁;我说没有没有,可她还是不相信;我只好拿张指挥和你的事情搪塞,没想到殷虹教授却……”
我这么一说似乎把责任全推到殷虹教授身上去了,自己倒先有点于心不忍了。
干咳几声打破僵持的气氛,灵机一动代姜丽丽言道:“殷虹教授您不要见外,要想想丽丽在那个地方的痛苦!”
殷虹教授瞥了我一眼,我见她脸色通红;眼睛里闪现出丝丝醉意,便就直言不讳道:“女子监狱一年半载见不上一个男人,突然出现一个男人就像猪八戒进到女儿国成了人物尖尖!”
殷虹教授并不迷醉,而是十分清楚地看着我吻了一声:“骨子同学说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