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虹教授说完“我今年41岁,20岁时生下我家丽丽;她今年21岁”的话后,突然十分冷静地坐在我跟前凝视着我的眼睛问了一声:“骨子小同学!”
殷虹教授把骨子先生之称谓变成骨子小同学,是她的睿智还是她的变数?我的心中不知怎么就紧张起来……
不容我把想要想的事情想完,殷虹教授的话语已经从嘴里迸了出来:“骨子小同学不能欺骗我,你要老实讲;是不是动过我家丽丽的身子?”
殷虹教授的话问得实在蹊跷!不,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在我的顶门炸响;又如一根闷棍击打在我的后脑勺上我的大脑顿时晕晕乎乎起来辨别不清楚哪边是北哪边是南了。
殷虹教授怎么会询问这样的事?这种莫名其妙属于个人隐私的话语她也问?
殷虹教授是姜丽丽的娘,又是化名于慧的富婆打算出5万元买我青春的人;即便这是我和姜丽丽的隐私,她也有权过问啊!
我的眼睛瞪得仿佛牛铃,有点惊慌地凝视着她;好在我和姜丽丽的关系目前只停留在抠抠摸摸程度并没有向深层次发展,这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我如此这般地在心中寻思一阵,突然就觉得有了底气:我并没有进入姜丽丽,就是在她的身上摸了几把揣了半天;姜丽丽便就是汪洋大海了,而且变得十分主动几乎要把自己交给我;只是碍于司机周小舟才没有过分的放肆。
我如果把自己和姜丽丽摸摸揣揣的过程讲给殷虹教授,想她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我在心中思索这把和姜丽丽和我在车后座上的暧昧回味一番后,清清嗓子提高声音有点狡黠地嘿嘿笑道:“殷虹教授不要胡思乱想啊!你家丽丽正值减刑加分阶段,我就是再王八蛋,再流氓哪里敢动她?我和丽丽姑娘是受女子监狱的田芳分监区长之命,赶回天南市通过您的关系接触蔺丹霜;这个我在前面不是已经给您讲明白了吗?您还疑神疑鬼什么?我就是有十个胆,哪敢越雷池半步做出对不起殷虹教授的事!”
我的话说得柔中带刚句句珠玑,语气也是挥挥撒撒;无不彰显着自己的镇定和高洁。
殷虹教授见我慷慨激昂地手舞足蹈,不禁笑声呵呵;一边笑一边近到我的跟前凝视着我的眼睛不无揶揄道:“骨子小同学说得比唱得好听嘛!你没动我家丽丽,鬼才相信!”
殷虹教授说完这句话若有所思地俯下身子在我的耳朵上咬了一小口神情严峻道:“骨子小同学刚才在奴家身上的手段说明,你已经是个合格的流氓;像你这样的流氓和我家丽丽在一起心中能不生出六根指头来?”
长长吸了一口气接着前面的话道:“我家丽丽涉世不深,一见你这幅贝克汉姆、史泰龙气质的形象一定会动心;你趁虚而入那是顺理成章的事,还敢和我狡辩!”
我听殷虹教授说得有理有节,赖不兮兮盯看着她道:“殷虹教授您是活神仙啊!如此了解自己的闺女?对我也是入木三分地看穿!”
殷虹教授不屑一顾道:“骨子小同学谦逊啦!我第一次在富婆俱乐部见到你时你单纯极了,冯韵对你的尺度大了点,你竟然一膀子将人家甩开来弄得冯韵十分尴尬!可是刚才你在我身上的表现已经不是在富婆俱乐部的那个骨子,而是一个西门庆式的流氓先生了!”
一顿,讥笑不止道:“骨子尽管变成西门庆式的流氓,但奴家还是习惯把你叫骨子同学;因为骨子同学叫起来很亲切!”
殷虹教授说着不无激将地把自己的粉脸凑到我的脸跟前凝视着我的眼睛神秘地一笑,道:“骨子小同学就是不老实讲,奴家也能想象出你跟我家姑娘暧昧时的情节!”
脑袋向后一仰煞有急事道:“你动了我家姑娘的私处哪?”
殷虹教授这一声问优势火山爆发,滚滚岩浆奔窜而出;几乎把我的1米85公分烧毁。
我木鸡一样盯看着殷虹教授,嘴唇哆哆嗦嗦说不上一句话来!
“难道奴家讲的不是事实!”殷虹教授胸有成竹地拢拢散乱在额头上的一缕子头发道:“骨子小同学刚才在奴家身上能用蛇头似的手指头窥探侵入,直到你觉得赏心悦目慰藉舒服的软体地方菜罢休;我姑娘比我年轻美貌,你能放过她!”
殷虹教授真是入木三分呀!句句珠玑,言辞犀利得仿佛红孩儿手中的长矛枪刺得我只有招架之功,无忧还手之力!
我自恃有福尔摩斯推断法,可是殷虹教授是活着的狄仁杰、诸葛亮,有未卜先明之见?
我心中暗暗敬佩起殷虹教授来了,嘴里却嘻嘻哈哈很流氓地说:“殷虹教授是不是感觉到我刚才把你抱到腿上放下去,敏感部位被我顶撞得受不了才说我和你家姑娘说不清道不明啊!”
“骨子小同学不要贫嘴!”殷虹教授嗔怒道:“你必须给我讲明白是如何侵犯我家丽丽的!”
我见殷虹教授一本正经,知道瞒不过她的火眼金睛;便就站起身子双手抱拳打躬作揖道:“殷虹教授您是诸葛亮有先见之明,看来我想隐瞒的事情逃脱不了你的千里眼;罢罢罢!”
我把手臂在空中挥动着顽皮地笑着说:“既然这样,那我只好向您老老实实交代我犯罪的前后经过喽!”
“满嘴胡言!”殷虹教授啼叫一声:“这怎么能叫犯罪,充其量只能算作男亲女爱的序曲;不过你得给我讲清楚,进没进到我家丽丽的蜜汁里面去!”
“蜜汁!什么是蜜汁呀?”我不明事理地问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殷虹教授说的蜜汁不就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吗?
不愧是中文系教授兼作家,能把女人的隐私用蜜汁二字形容;明眼人一听便就兴奋。
听过殷虹教授说的蜜汁二字,我以后闲下来幻想时;恐怕也能进入到角色里面去。
问题是殷虹教授没有用“蜜穴”而是用“蜜汁”,一字之差就显现了格调的高雅。
倘若用“蜜穴”、“小穴”什么的,那就有点俗不可耐了;同样是物体,从学问不同的人嘴里讲出来,格调就会有天上地下之别。
我在心中磨叽半天,神情亢奋道:“没有没有殷虹教授,我和丽丽姑娘只是扣扣摸摸,也有过搂搂抱抱;可是决没有进入她的蜜汁里面去啊!”
我说着把手举国头顶振振有词道:“我向释迦摩尼发誓,要是进了丽丽姑娘的蜜汁;就让天打五雷轰,出了这道门让车撞死!”
殷虹教授见我发了毒誓,笑得山响;十分潇洒地把身子在地上兜转一圈道:“奴家相信骨子小同学一次,那你要老实讲如何跟我家丽丽认识的,又如何跟她抠抠摸摸、搂搂抱抱的!”
我一怔,又有点痴呆地凝视这殷虹教授:“真要说吗?那多么不好意思啊!”
“说!一定要说!”殷虹教授语气坚定道:“只有你讲出如何跟我家丽丽抠抠摸摸和搂搂抱抱的细节,奴家才能考虑下面的事情如何安排!”
殷虹教授提到“安排下面的事情”,我不知什么用意;但为了忠诚老实起见,只好把我见到姜丽丽的事情从始到终讲述出来。
“殷虹教授!”我清清嗓子声音洪亮道:“我是和西城区公安分局英达路派出所所长朱莹和滴滴打车司机张指挥上女子监狱探望梁晴的!”
我顿了一下瞥了殷虹教授一眼道:“梁晴您知道吗?她是市政府的副县级秘书,贪污腐败被关进去的!”
殷虹教授没有吭声,我似乎能感觉到她不喜欢听这方面的事情,便就打住话头直奔主题道:“我和朱莹、张指挥赶到女子监狱时,见迎面有个挑着猪粪担子的姑娘闪悠闪悠走过来;张指挥说那就是姜丽丽!”
“张指挥认识我家姑娘?”殷虹教授问了一声:“他是个滴滴打车司机怎么就认识我家姑娘!”
我吁叹一声道:“殷虹教授您甭生气,滴滴打车司机张指挥进过丽丽姑娘的蜜汁;朱莹还说让丽丽姑娘出来后嫁给张指挥!”
“放她娘的狗臭屁!朱莹是什么东西,让我家姑娘嫁给一个滴滴打车司机?”殷虹教授怒气冲冲向我跟前近了近道:“你咋知道张指挥进了我家丽丽的蜜汁……”
“妈吔!”姜丽丽娇柔的叫声突然在楼梯口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