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出全力毫无章法的将怒气一拳,一拳的发泄在我身上。
我捂住脸,将嘴唇咬破都不敢发出一声。
只怕有一天,他连打我都懒得打了,是不是说于他而言我不过是一只行走路边的蚂蚁,我是死是活都没有一丝撼动他心扉的能力?!
如今还能触怒他,说明他心里还有我。
“你这个贱女人。”他打累了,挨着我坐下,抓过我白日里抡过拳头的手来,狠狠的咬,咬到鲜血顺着他洁白的牙齿流下来,这才卡住我的手,凝着血肉模糊的伤口,怒喝,“为什么要嫁给我?!”
“因,为一字一顿,发自肺腑的说。
“狗屁的爱。”薛兆东愤恨的将领带扯掉,抓住我的肩膀,将我扑倒在冰冷的地面,“你的爱,我稀罕么,稀罕过嘛?”
他咆哮的像头发了疯的狮子。
我凝着他的震怒,惊恐的说不出话。
他忽然一把撕碎了我身上的衣服,“狗屁的爱,你费尽心机的嫁给我,不过是想要被我干。”
“好,”薛兆东抬起我的腿,一个猛子扎了进去,愤怒道,“我成全你,毒妇。”
“啊!”坚硬在干涩之中来回穿梭,毫无怜惜。
我痛的拱起腰,咬住胳膊,承受他的震怒。
没有人知道此刻我的心中有多苦,我爱他,爱这个在我身上施虐的男人,无关rou体。
我爱他爱得极其纯粹,纯粹到只要远远地看着他开心就够了。曾经的很多年我将这份爱深深地埋藏在心里,不敢让他知道。
只因为他是我姐姐的男朋友!!而他也深深地爱着我的姐姐穆紫瑜!
前面发泄够了,他又板着我的身体翻了个个儿,强迫我跪着,自背后挺了进去,一下,两下,狠狠地撞击。
那玩意儿狠狠的戳进来的时候,太特么的疼了。
他一手卡着我的肩膀,一手拧着我的丰满,狠厉的将我拽向他,不给我一丝一毫逃脱的机会。
“薛兆东,你是爱我的对不对?”我仰起头来,痛的睁大眼睛刺激他道,“不然你怎么会跟我上床?!”
“臭娘们儿,”薛兆东两只手一齐上来卡住我的脖子。
我们下体相连,我趴在地上,脑袋却被他强行的掰着仰望天花板,“看见你姐姐了么,嗯?若不是因为你,紫瑜怎么会被气走?!”
我被卡的喘不过气来,也不求饶一声。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满墙满墙的照片,有谁知道他们所仰羡的首富,最大最贵的别墅里家徒四壁,除了吃饭的东西,没有一件家具。
我渴了就着水龙头喝水,累了,只能席地而卧!!!
别墅里,到处都是她穆紫瑜的照片,或嗔或笑,或卖萌或叹息.……
我瞪着眼睛,任眼泪哗哗的流,“我的好姐姐啊,为什么你的订婚夜,我会出现在薛兆东的床上?!为什么你敲完门,留下一封诀别信影子都没露一下就走了?!为什么与你一起消失的还有我的遗产继承书?”
母亲昏迷前将文件交给了我,千叮万嘱叫我一定要立刻马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外祖父家的遗产才能真正的落在我身上。
然而就在我拿起笔即将落款的时候,忽听得薛兆东喝酒喝到胃出血,我扔下文件便跑去了隔壁病房衣不解带的照顾他。
之后,母亲离世,我又忙了个人仰马翻,遗产之事也被忘的彻底。
犹记得那一晚,薛兆东卡着我的脖子说,“你把紫瑜气走了,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他一气之下娶了我,这两年里,我也确实没有一天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