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他竟然用这个字?南宫羽儿颤声反问,“和我在一起,就让你这么痛苦吗?”
“不是痛苦!只是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不想拖累你。”
“是不想拖累我,还是怕我拖累你?”南宫羽儿万万想不到,自己用了整整六年,竟然一丝一毫都挽回不了一个男人的心。她所做的一切努力,在郁暖心回到台湾的那一瞬间,顷刻间化为乌有。
这种感觉,真的很幻灭,很绝望,自己费尽心机,付出六年时光,只换来他一句‘不爱了’,而郁暖心那个贱人什么都没做,却整整霸占了他的心七年。
她从未试过这般强烈的挫败感,想要却得不到。她真的很嫉妒,很痛苦,那种痛苦,蚀骨蚀心,将她整个人都掏空了。
南宫尧低下头,缓了半晌,才低低吐出一句。“就当……我不愿彼此拖累。我走了,好好照顾自己。”
“不要……我不许你走……”南宫羽儿扑上去抱住他,说什么也不肯放手。哭着喊着,泪水狂飙。
“羽儿……”
“爹地、妈咪,你们在做什么?”小悦陶抱着芭比娃娃站在门口,茫然地望着他们。
南宫羽儿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忙向小悦陶求助。“陶陶,你爸爸不要我们了。”
郁暖心笑着开门,一束漂亮的郁金香映入眼帘。“亨利,这次又送什么好吃的?”
郁金香缓缓移开……
露出一张阳刚,却笑得无比雅痞邪气的脸。
她的笑容瞬间石化,脸色一下变得非常难看。就像突然跌入了一个极为可怕的噩梦里,整个人因为惊恐全身颤栗,随时都可能抽晕过去。
南宫尧皮笑肉不笑地问:“怎么?不是你期待的那个鬼佬,很失望?”
郁暖心如同躲避洪水猛兽一般,急急忙忙要关门。明明知道一扇门抵挡不住他,不过是徒劳,却还是执意要挡住他。这一个星期来,她每天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生怕他会突然出现,结果还是到了这一天。
南宫尧一只手抵住,就像突然从地狱钻出来索命的恶鬼,不遗余力地对她进行最恶劣的嘲讽。“才一个星期,就勾搭上新的男人了?郁暖心,你很厉害嘛!”
“刚和伍莲取消婚约,转头又和另一个男人纠缠不休。是我给你的教训不够深刻吗?你是我的女人,最好记清楚这一点。任何男人妄图染指,下场都会很惨。”
“我不想听你说话,滚出去!滚——”
“麻麻,怎么这么吵?是亨利叔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