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后,外头的男人直接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一支洋酒和爆米花。身上的西装也换成了睡袍,说不出地惬意舒适。
郁暖心莫名其妙。“你干什么?”
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大喇喇坐下,瞟了她一眼,特别轻描淡写。“看电影!”
看电影?和她?
“可、可我没邀请你。”
“在自己家看电影,需要你的邀请?”他一脸理所当然地反问,问得郁暖心哑口无言。这个逻辑他得搞清楚了,这里虽然是她的地盘,但这是她的房间啊,混蛋!哪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目光专注盯着屏幕,“别说话了!”
“唔……你坐另一张沙发啦!”
这里有好几张,为什么非得跟她挤。
“这张位子最好。”他一点要让位的意思都没有,像一樽雕塑,坐着不动。
“……”郁暖心无计可施,只得接受鸠占鹊巢的事实,自己抱着针头去另一张扎营。谁知他一把将她拉回,她整个倒在他腿上。“唉……你干吗?”
“沙发够大,两个人可以。”
“可我腿伸不直。”
他鄙夷又厌弃地瞥了一眼,把手放在她的胸上。
“……”郁暖心抓狂,他这是要做什么呀?她红着脸,非常无语,非常正经地劝诫他,“总裁,请你纯洁一点,好吗?”
“我只是放在这而已,没有其他想法。”他反倒调侃她,“不纯洁的人是你吧?”
“……”郁暖心被他问得哑口无言,真是很想一拳挥向那张写满正经却非常不正经的脸。“你觉得放在这合适吗?”
“不合适吗?”
“真的合适吗?”
他想了想,坦然,理所当然。“很合适!”
“……”跟他理论,无疑等于自找罪受,而且完全没有任何效果。郁暖心果断放弃,连拖带拽,想把那只手拔出来。
可他的大掌如同黏在了她胸上,纹丝不动,黏得非常之紧。她累得气喘吁吁,瞪大眼睛。“你放手……你放手啦……”
“别闹,看电影。”
“你这样,我、我怎么看电影啊!”
“为什么不行?”他故意逗她,表情很是无赖,好像是她无理取闹。
“我放在你胸上,你怎么看。”
“你可以试试。来——”
“我不要!”郁暖心撇嘴,觉得根本无法跟他交流。他还是南宫尧吗?怎么感觉是一个大流氓,大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