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暖心急于否认,梁竞棠先一步道:“我只是客观称述这个事实,如果有必要,我会辞职。”
南宫尧目光一冷,抽紧,阴沉沉的。“梁律师想来就来,想辞职就辞职,未免太不把寰球当一回事了!”
梁竞棠气定神闲地回答:“我只是按正常程序辞职,与寰球无关,更不像总裁说的这样。”
两人目光交锋,郁暖心已经嗅出了浓浓的火药味,忙打圆场。“肚子好饿了,先吃饭吧!”
梁竞棠明白她的用心,和颜悦色地招来waiter,主动问她。“你想吃什么?听说这里的烤羊排很出名。”
郁暖心还没来及回答,南宫尧已经替她拒绝。“她吃羊肉过敏,还是牛排吧!”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以此表明他们关系‘不一般’,并且从某种程度上宣告了自己的所有权。聪敏如梁竞棠,自然也能听出来,不理会他,只问郁暖心。“你吃羊排过敏?”
她如坐针毡,头皮发麻,“轻微过敏,其实可以吃一点啦……”
南宫尧的目光更阴郁了,直接替她做主。“给这位小姐来一份小牛排。”
waiter问:“红酒还是香槟?”
“你上次说红酒味道太浓,还是香槟吧!”
郁暖心望着怒气腾腾的他,无奈又绝望地说,“承认或否认有区别吗?反正你认为是那样,也不会因为我解释而改变看法!”
“南宫尧,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很荒唐吗?是你自己说,我只是你的利用工具,你没有给我我是南宫夫人的错觉。是你见死不救,就算我发生任何意外,你都不会感到愧疚。既然这样,有必要在意我和梁竞棠的关系吗?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
“……”南宫尧被她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也是最令他痛苦纠结的地方,明明不在乎她,却为什么无法忍受她和另一个男人亲近。
他沉默了,突然将她推在到墙上,右手捏起她的下巴,面容残忍嗜血。“你少自以为是,我不过,不想要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郁暖心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身体被撞得很疼,凄然地扬起嘴角,“南宫尧,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私的男人!”自己不稀罕的东西,却不容得别人碰,只顾自己占有。
她的控诉,她的绝望如冰刃刺痛了南宫尧的心,她的笑竟然他感到一丝慌乱,他黯然松开了她。她冷冷一笑,头也不回地走回餐厅,拿起自己的包包,对梁竞棠说。“我们走吧!”
梁竞棠看来眼与她相同方向走来的南宫尧,嘴角浮现一抹笑意,然后拥着郁暖心的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