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齐思博疑惑的分别看了两个黑衣人一眼,这个地下室就一个出入口,而且,他们还压着她,就凭她一个柔弱女子,还能逃跑?
哼,这两人还真当他齐思博是傻子吗?
齐思博微微眯了眯眼,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黑衣男a的身旁,他抬手轻轻的拍了一下黑衣男的肩膀,淡漠的说到,“希望你没有骗我,你知道,我讨厌的便是叛徒,若是让我知道,你知道后果的。”齐思博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捏了一下黑衣男a的肩膀。
齐思博的力气异常的大,捏得黑衣男a的肩膀硬生生的疼痛,他吃痛的弯下了腰,“齐少,饶命啊,我、我们怎么敢欺骗你,怎么敢背叛你啊,我、我们还想多活几年呢。”
“你、你们?”齐思博一边说着,一边将视线转向了黑衣男b,齐思博清楚的知道,黑衣男a是个贪财之人,什么时候会为了钱财背叛了他,也是意料中的事,但是黑衣男b......
“你怎么说?”
“齐少,我跟哥哥对您忠心耿耿,断然是不会背叛你的。”黑衣男b坚定的看着齐思博,他双眼里的真诚齐思博全然看在了眼里。
黑衣男b的忠诚,齐思博可以相信,但是黑衣男a......
齐思博转身猛地踹了黑衣男a一脚,双眸泛着丝丝的杀意,“最好如你所说的一样,不然,你知道后果。”
“是衣男a惊恐的瞪着双眼,他压低着自己的脑袋,不敢去看齐思博的眼睛,此时的他完全可以想象,齐思博的样子有多么的可怕。
黑衣男a缓缓的将视线转向了白若雪,他怒瞪着白若雪,一脸愤恨的瞪着她,都怪这个该死的女人,若是这次她侥幸不被齐思博给弄死,他也会弄死她的。
思博冷哼了一声,没有再搭理趴在地上的黑衣男a,他缓缓的走到了同样躺在地上的白若雪身旁,她刚才被黑衣男a打得不轻,此时全身疼痛的她,完全站不起来。
“怎么?还想着逃?”齐思博再一次握住了白若雪的脸,他一脸平静的说到,“你放心,手术过后,我会放了你。”
“手术?”白若雪一脸惊恐看向了齐思博,同时也看向了齐思博身后的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你、你们想要干嘛?”
思博轻轻的挠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平淡的说到,“忘了告诉你了,这给是本地有名的整容医生,他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整容成功率......”齐思博的唇角扬起了一抹邪恶的笑,此时的齐思博哪里像什么文质彬彬的谦谦君子,此时的他更像是一个恶魔,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
“几乎为零。”
零?白若雪猛的一惊,这齐思博是什么意思?居然找个手术成功率为零的人来给自己手术,等等,他莫不是......
“你想弄死我?”
“哈哈哈。”齐思博猛地大笑了起来,他一脸邪恶的看着白若雪,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意,“别说的这么难听啊,弄死你的人可不是我哟。”齐思博一边说着,一边将视线转向了那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带着口罩,再加上地下室的灯光很是昏暗,白若雪完全看不清楚中年男人长得什么模样。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若是弄死了我,我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白若雪一脸惊恐的看着中年男人,她知道在这群恶魔的面前,她求饶已是无用了,她就只能恐吓他。
然而白若雪的恐吓根本就无足轻重,对中年男人和齐思博而言,这样的恐吓完全对他们没有任何的作用。
中年男人眼睛弯弯的,看这样子应该在笑,他冷漠的说到,“不放过我?若是在这个世界真的存在你所谓的厉鬼,那么我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然而我现在好好的活着,站在你的面前,足以证明,你所谓的厉鬼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就算有,到时候我死或不死,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你现在就得死。”
中年男人说完,转头看向了两个黑衣人,他冷漠的说到,“你两把她绑到那张床上去。”
黑衣男a刚才被齐思博踹了一脚,到现在还在疼着,所以他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反倒是黑衣男b很是积极,他大步走到白若雪的身边,看到黑衣男a还在磨磨蹭蹭的,眉头便皱了起来,他偷偷的看了齐思博一眼,生怕齐思博再给自己的哥哥一脚,他小声的催促到,“哥,快点。”
“来了来了,吹什么吹啊。”黑衣男a很是不耐烦的回应到,而且他的声音还不知道收敛点,发出了异常大的声响。
齐思博很是不爽,看来这个男人不能用了,他将自己的双手捏得喀吱作响,一步一步的朝着黑衣男a走了过去。
黑衣男a感觉自己身后一阵凉飕飕的,他缓缓的转过自己的脑袋,看到自己身后,黑着一张脸的齐思博,他瞬间吓得一个箭步就跑到了黑衣男b的身旁,黑衣男b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哥哥若是再这样继续下去,肯定是会惹怒齐思博的,到那个时候,恐怕谁也保不住他这个笨哥哥了。
白若雪想要逃,可是她浑身疼痛没有了力气,她只能慢慢的爬行着,尽管这样做根本就一点作用都没有,但是她还是努力着。
“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很是多余?”黑衣男a看着正在朝着另一边爬去的白若雪,他一脚便踩在了白若雪的背上,“臭女人,跟你说话,你哑巴了吗?”
黑衣男a这一脚很是用力,白若雪感觉自己的腰就快要被踩断了,但是她硬是要紧牙关,连吭都不曾吭一声。
白若雪这样子,是真真的惹怒了白衣男a,他见齐思博没有阻拦的意思,他便愤怒的再次抬脚,想要狠狠的一脚给白若雪踩去,谁料,他刚抬脚,就被黑衣男b给拦住了,“够了,哥,我们只要做,我们该做的事就行了,其他的,我们不用多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