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吓到了,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尖刀,居然一口就吃了。
四面八方都是缓慢爬来的鬼影,余下几人根本就无处可逃。
孙枫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二楼,双眼静静的望着大厅。
只见那一个个身着黑衣的男子,表情惊恐的坐在当中,浑身颤抖,目视四方,似乎在经历着无比恐怖的事情。
“留一个活口,其他的交给你。”
眼神微咪的孙枫,对着边上的贞子轻声说道。
“谢谢主人!”
贞子眼中一喜,飞身而下。
恐惧的灵魂最美味,在这些人跨入别墅的时候,就被贞子发觉,
踏进大厅的一瞬间,已经陷入了她的幻术之中。
在孙枫好奇的目光中,大厅里的众人,个个神情惊恐,浑身颤抖,接着莫名其妙的死去。
咔擦!
一声轻响,大厅的灯轻轻打开,只留缩在角落的男子。
“别别杀我!”
孙枫并不知道男子经历了什么,周围的变化,根本就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只是一个劲的低声颤语。
“谁派你来的?”
身着黑衣,携带兵器,显然不可能是来观光的。
孙枫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出门了,谁还会找上他家?
“别别别杀我!”
面对走进的孙枫,男子仿若未察觉,双目茫然的望着空中,似乎还在刚才的惊惧中。
孙枫微微皱眉,边上的贞子立马上前,伸出右手,一把插在男子的大腿上。
殷红的鲜血滚滚而下,剧痛之中,男子终于清醒,瞥见边上的贞子,一声惊呼,整个人吓的贴在了墙上。
“谁派你来的?”
孙枫目光俯视而下,冷冷看着眼前的男子。
“你·····”
男子只是一个劲的指着贞子,眼中抑制不住的惊恐。
他真搞不懂眼前的女子,到底是人还是鬼。
数十年的认知,此刻被无情的摧毁。
见男子毫不理会,贞子拔出右手,猛地又插了下去,疼的男子终于清醒了过来。
“谁派你来的?”
孙枫语气中,已经有一丝不耐烦了。
男子浑身颤抖,终于看清了此次的主角,颤声说道:“是是黄老板,要买你的命。”
“黄老板?黄明石?”
孙枫眼中一惊,才想起这个人。
毕竟跟他有仇又姓黄的,好像就这个家伙。
上次晚上有人闯入别墅,也是因为他的缘故,没想到过去这么久,居然还想他死。
“对对对!就是他。”
男子连连点头,余光瞥见一个个躺在远处,死状惊恐的同伴,浑身惊颤的看着边上的贞子。
他现在脑中一片浆糊,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情景,到底是真是假。
“他人在哪里?”
男子哪里还敢有所保留,知道的一切,全都说了出来。
扫见外面的夜色,孙枫眉头轻轻一皱。
“小黑犬,这些尸体你处理下,贞子,你跟我走吧。”89文学
一声轻语,孙枫跨步朝着别墅外走去。
“好!”
吞下男子灵魂的贞子,眼中一喜,
这可是破开封印后,第一次离开别墅,
看孙枫动作,似乎接下来还有不少美味的灵魂。
灯火明亮的大厦中,黄明石穿着裤衩躺在沙发上,一名女子慵懒的靠在怀里,
对面的沙发上,坐着狂野拥矗的一男一女。
“石兄,放心,那些可都是跟随我打过不少战的弟兄,不是街上那些混混能比,每一个曾经都是军中好手。”
见黄明石不断叹气,拥着女子狂吻的光头男子,咧了咧嘴,毫不在意的说道。
不过是对付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罢了,光头男子压根都没有亲自出手,都交给了自己的手下。
“我右眼皮直跳,感觉今天总有事情要发生。”
一把将那个女子推开,黄明石点上一根雪茄,眉头紧紧皱到了一起。
站在落地玻璃前,远处是灯火通明的金陵。
凭着曾经一股敢拼、敢闯的狠劲,他走到了如今的地位,在整个金陵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要什么他没有?
可上次仅仅因为一个女的,竟让他受辱于众,这口气他怎么能够咽下。
原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居然失败了,
接下来金陵发生一系列大事,他自然听到一些风声,让他开始怀疑先前的判断。
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黄明石靠得不仅仅是狠劲,还有他粗中有细的谨慎。
几个月的打探,终于再次确定孙枫只是一个普通人,
让他猜测,也许上次只是一个意外。
他不缺钱,有钱自然会有人卖命。
华夏很大,厉害的人物很多。
可只要在规则之内,钱就是万能的。
没有什么办不到,他已经用二十年的时光验证了。
想到此处,黄明石不由轻轻吐出口中浓烟,眼中抑制不住的张狂。
他有这个实力,一个普通的青年,死了也就死了。
正当他心中期待之际,却是双眼一愣,夹在手中的雪茄也无力的掉了下去。
只见眼前的蓝色玻璃上,一个身着休闲服饰的青年,缓缓踏步走了上来。
一张熟悉的脸,刚刚在他意念中被狠狠搓揉的脸,
此刻就站在眼前,站在玻璃外,歪着脑袋看着他。
这他妈可是20层楼,一个人怎么可能走在玻璃上。
蜘蛛侠也就用双手双脚爬,可眼前之人,就这么直直的踏在玻璃上,仿佛脚下有吸盘一样。
难道他就这样走上了20楼?
黄明石狠狠的掐了掐大腿,疼的他牙齿打颤。
这是真的!
“石兄,我们先乐乐,等会他们就回来了。”
坐在沙发上的光头,粗糙的双模狠狠抓在怀中女子身上,也不管她痛苦的神情,眼中闪烁着暴戾。
正当他迫不及待之时,怀中的女子,突然神色惊恐的望着外面。
眼中一惊的光头,转头望去,看见了他这一辈都难以忘记的事情。
站在玻璃之外的一名青年,用脚轻轻一震,几厘米厚的剥离粉碎,整个人踏了进来。
他自然也明白,眼前可是二十层高。
可惊愕不仅仅于此,靠近玻璃的天花板上,一个身着白衣,黑发遮面的女子,就那么直直倒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