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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张若芸是在说假话,为了保护他,但是厉羽晟还是缓缓的开了口:“我在乎你。”
在乎个毛啊在乎,滚回去和你的刘盈盈天长地久不好么,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当初你把我丢在军区的时候怎么不说你在乎我,现在又来玩这种深情的戏码?
想到这里张若芸还在努力着说道:“你在乎我你还和刘盈盈结婚,你在乎我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娶了她,你在乎我还让盈盈怀了你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你和刘盈盈的孩子安然无恙的可以用来结婚做理由,而我的孩子却还没有出世却被你一枪给带走了?凭什么在乎和不在意在你嘴里那么轻易的说出口呢,为什么别人的感情在你的面前感觉像是玩偶一样随你摆布呢……”这些都是张若芸平日藏在心里的话,今日不知道怎么的直接说了出口,总之不管是真情流露亦或者是胡编乱造,她真的不希望厉羽晟会在这种时刻答应这个什么凌煜的荒谬条件。
他是年轻的总裁,有钱有身价女人么,要多少有多少,何必在她一个什么也没有的女人身浪费力气,他能不能幡然醒悟过来别再这样了,放过她,当是她求他了,放过她是放过自己,不要在如此这般互相折磨了,对于张若芸如此真情流露的时刻,厉羽晟看着她,半晌才说道:“因为,不仅仅是在乎,还有爱你,不管是与你无休止的痴缠,还是把你放在手宠着你,亦或者是和你打闹相爱相杀,你都只能是我的,张若芸,你根本不懂。”
凌煜负手而立冷笑着,虽然在他看来这一场好戏张若芸的确是失败了,他当然知道张若芸想的是如何去捏走厉羽晟,但是张若芸似乎是忘记了她是唯一一个厉羽晟承认的女人,唯一一个公开场合带着她出入的女人,唯一一个连举办婚礼都如此别有用心的女人,;刘盈盈不过只是母凭子贵的进了厉家的大门而已,所以说张若芸才是厉羽晟心尖的女人,他可知道张若芸本被厉老爷子排斥而且派了许多人手准备暗解决到她的,可是厉羽晟爱妻情深公然和厉老爷子抗衡,为了防止厉老爷子再次出手才让张若芸去的军区,才有了如今这一幕,只能说老天爷的确还算是垂爱他凌煜,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厉羽晟这个男人他凌煜就算是死也忘记不了的,一个如恶魔一样的男人,当初不是他把自己的女人丢进了陷阱里面,他又怎么可能会身处险境也跟随进入了陷阱之中,以至于失去这双腿,这个仇,不得不报。
“不必再说那么多,我还是那句话,想带走张若芸没有问题,喏,看见地的那一把刀了没,直接砍了你的双手吧,你可以先砍了你第一只手,然后让我属下来帮你砍第二只手,怎么样?我这个人从来都是这么善良说一不二的,你们要是想叙旧情呢等出去了再叙,嗯?”凌煜冷血看了一眼地那闪着寒光的刀说道。
厉羽晟没有再说任何话,直接捡起地的刀二话没说向自己的手砍去。
张若芸此刻已被吓的魂飞魄散!想要阻止已经晚了!
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厉羽晟会为了她的命会做出这种傻事来,眼睁睁的看着厉羽晟直接从地捡起来那把刀,然后二话没说的直截了当的砍向了自己的手臂,顿时鲜血直冒,张若芸的心如遭重击一样压抑的喘不过来气息,疯了一般的跑到厉羽晟的面前,大吼着:“你要死啊,人家叫你砍手你砍手,人家要你命,你是不是也给了?你为什么那么傻,你到底是什么变的呀,怎么说你都不听啊,为什么呀!”
双目泛红,满眼是泪的张若芸看着厉羽晟,为什么她此刻是如此如此害怕这个男人会离开自己,自己却束手无策毫无办法,如果在没有了厉羽晟那么她还有谁,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人孤孤单单的活着,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酿跄的用手按住厉羽晟被刀砍的肩膀,可是那红色的液体像是止不住的喷泉从手指缝不断的冒出来,不要,不要啊,厉羽晟你为了我不值得,不值得啊!
凌煜,我求你,我求你,你放了他。我把我的命给你,我给你磕头,说罢,她放开厉羽晟,不住在地上磕起了头。
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却不为所动,正端坐在轮椅上喝着红酒,戏谑的看着这一幕。
厉羽晟脸色苍白,薄唇也毫无一点血色,淡淡的开口看着凌煜说道:“我没有力气,让你的小弟来吧,卸胳膊还是腿,随你们选。”这句话直戳了张若芸的心扉,感觉心在分分钟被人剥离一般难以忍受,张若芸立马起身直接挡在了厉羽晟的面前,哭腔的说道:“这辈子,无论你是好还是坏,喜欢我或者讨厌我,我都决定跟定你了,就算是死我也和你一起死。”
今天你们若是敢动他,我和你们拼命!
大抵是被张若芸真情所打动,一直没有说话的凌煜正深深的看着她,半晌才道:“我本来没有打算要砍了他的手,我只是试试看他对你的深情而已,不过倒也是让我看了一场好戏啊,张若芸,你可知道吗,其实我一直以为厉羽晟是一个薄情的人不会对任何女人动心呢,没有想到,他也有这么一天,算了,你们走吧……”
那个时候张若芸不知道凌煜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如果有选择,她宁愿死在那里也不想和厉羽晟回去。
厉羽晟失去血色的脸,手臂不断的渗透出血,刀已经入了他的手臂三分了,张若芸看着他隐忍的样子,二话不说把厉羽晟往后背扛,厉羽晟挣扎着语气低沉:“该是我背你才你,我想说,下个月接你回家的。”听完这句话,不知道怎么的,张若芸突然鼻子一酸,嗅着他手臂传来的血腥味,不知道怎么样,哭的更凶了,但是她却没有哭出声音来,而是间接性的抽搐着,一边扛着厉羽晟离开,一边说道:“你这个骗子,说什么接我回家,结果那么久都没有来看过我,一次也没有,连个电话也不曾打过。”
她说的委屈,却没有责怪的意思,厉羽晟带着笑意很虚弱的说道:“我只是怕我舍不得你,打了你的电话之后我怕会忍不住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