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离这里远点,然后用令咒转移saber还有阿尔托莉雅!”
“可,这样的话斯卡哈大人怎么办?”
樱在远坂凛的提议下愣住。
其实,不止是樱,就连远坂凛本身,都在困惑自己怎么想着这种办法,还想执行的。
而且,还对使用这种办法,没有一丝的抗拒。
“总之……如果想活下来,就只能这么做!”自我茫然的远坂凛咬牙说道。
“laner还有saber才不想这么苟活!”樱有些激动。
难免的事情。
斯卡哈,可是去除了她体内虫子的人,是她的,恩人。
若就这么让她死亡,樱恐怕会内疚好久好久。
“那总比三个人全部阵亡的好吧!”远坂凛的情绪也有些激动:“如果三个人全死了,谁还能帮助韦伯?只有ruler一个!倒不如……舍弃那个女人,然后救下saber还有laner!这样的话韦伯还能有点助力!”
樱哑然,沉默了。
韦伯和斯卡哈。
她有些难以取决。
远坂凛看出了樱的犹豫,所以,她说道:“别犹豫了,只能这么做!毕竟那个女人是英灵,就算现在退场了,只要找到机会,她还是可以重新回到这个世界!”
她的这一句话,可以说是压垮天平的最后一根稻草。
樱低下了头,表示顺从。
远坂凛满意的点点头实际上,她的心中焦虑的要命。
她发现,她竟然不能控制自己身体了。
好像自己脱离身体,以一介灵魂之身,看着被人控制的自身行动。
可是,无论怎么焦虑怎么不安怎么烦躁,她,就是拿不回,自身的控制权。
所以,这两个女孩就远离了教会,然后,打算使用令咒让正处战场的saber还有阿尔托莉雅离开了。
“……还撑得住吗?”
大坑之内,assassin单手持剑,好似一个蝴蝶,姗姗的起舞。斯卡哈、saber还有阿尔托莉雅,只能落为陪衬的花丛。
雨生龙之介、赫拉克勒斯、曹政他们在大坑中围成一圈,冷眼看着斯卡哈三人被压制。
这几乎是个死局。
体内的魔力越来越少,之前好歹还能使用‘溢满死亡的魔境之门’,召唤亡灵拖住其余的servant,而现在别说开门了,连唤门的能力都失去了。
现在,她只剩下的是近身的作战能力。
不止是她
就连saber和阿尔托莉雅都已经几乎筋疲力尽了。
“啊啊,还死不了。”
阿尔托莉雅扛住了assassin的随手一剑后身体被打退,双脚在地面上划出两道深沟。
然后她咬牙说道。
至于saber,满身是血,气息也有些弱。
剑术偏于大开大合、一力降十会的她,对上独孤求败这种技巧达到概念地步的敌人,是最无奈的。
毕竟,她也不像阿尔托莉雅,成为了神,与人本质上有了区别。
她,现在不过是体内有了点红龙的血脉罢了。
这种情况下,她也无能为力说话。
“哈哈。”
斯卡哈是assassin主要的攻击对手,也是迫使她们三人坚持到现在的主要战力。
或许再加一条assassin完全没有认真更好。
“saber,对不起了呢,让你踏入了这场危机当中我看你也没有灵体化的能力吧?”
saber沉默的点头,但是看她听到斯卡哈道歉时候的微微愠怒,很明显,她认为斯卡哈侮辱了她的荣耀。
她所选择的路,她所选的道,对于她来讲,哪怕明知必死无疑,她也会执行。
所以,斯卡哈的道歉,完全就是在侮辱她。
斯卡哈也发现了这一点,无奈的苦笑。
“对不起那么,就让我们两个结伴吧。”
“?”
saber一愣。
“阿尔托莉雅!如果你真的喜欢韦伯,就现在灵体化离开!”斯卡哈喝到。
saber恍然。
怪不得她会问灵体化的问题。
原来是这个打算。
对了,值得一说的是,saber和阿尔托莉雅都明白了双方的身份。
而在长长的三个小时的战斗中,她们三人也有了默契。
嗯,大概就是斯卡哈叫阿尔托莉雅的话,两个阿尔托莉雅都知道她值的是谁。
“哈?你是想让我当逃兵吗?”
阿尔托莉雅一挑眉明显有些不爽。
“不是逃兵。”
assassin没有再攻击,而是在在远处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们三人交流。
不止是他,就连曹政,这个assassin的aster也没有言语,只是阴沉的看着场中。
没办法啊
曹政说什么,assassin也不听,使用了令咒让他直接击杀,assassin也没有任何的举动。
所以他明白了,他的assassin,他只能命令他去战不战斗,至于怎么战斗,他是无法决定。
所以,战斗就短暂的停了下来。
“你让我离开,苟活,不是逃兵那是什么?”阿尔托莉雅双目凛然的看着斯卡哈,沾染点点鲜血的脸庞带来点点鬼魅妖异。“若是平时,你这么侮辱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你误会了。”
斯卡哈淡淡的说道:“我让你离开,是为了韦伯。”
“韦伯?”
“啊啊,你想啊,如果我们都死了,那韦伯……又怎么守着你们两个人的aster呢?就凭他和贞德吗?”
“…………”
确实。
若她们全部战陨,那么韦伯确实处于了绝对的劣势。
远坂凛还有樱,两个小魔术师什么时候被杀都不奇怪。
毕竟韦伯虽强,但终究是一个人,再加上贞德,也不够。
“即使如此……”
“我相信你是明君。”斯卡哈打断阿尔托莉雅的话语,黑红眼眸中的信任让阿尔托莉雅有些动容。
“那……抱歉了。”
她沉默了好久,然后,长舒一口气。
身体,渐渐的透明了起来。
“assassin!”曹政看到这一幕尖叫了起来:“别让她离开!”
assassin似乎也发现自己玩脱了,无名的轻功使用,出现在阿尔托莉雅的身前,三尺青锋带着锋芒划去。
照阿尔托莉雅灵体化的速度,还有assassin攻击的速度,在assassin的剑贯穿了阿尔托莉雅的胸膛时,恐怕阿尔托莉雅才堪堪完成灵体化!
怎么会!
阿尔托莉雅算清之后瞳孔紧紧的缩着,缩成针的瞳孔让她看起来有些茫然。
之前,assassin的速度虽然快的诡异,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的,快!
蓦然间想起之前出现在曹政的面前,一剑贯穿韦伯胸膛时的assassin脸庞。
好像,那个时候,他不是从灵体化出现,而是使用现在的速度,完成近乎‘瞬移’般的成果,从万里之外抵达。
“喂喂,我们到底……在和什么样的人战斗啊!”
阿尔托莉雅在被三尺青锋贯穿之际,脑中,浮现的只有这一句话。
就像曹政他们,在韦伯的固有结界中的绝望般,阿尔托莉雅,也绝望了。
因为,斯卡哈和saber,这个时候才堪堪反应过来,然后,刚转头看向她!
绝路了,已经!
不过,就像在韦伯的固有结界中,曹政他们绝望中迎来希望一般,阿尔托莉雅,也迎来了她的希望。
令咒的伟力发动,在一个瞬间,她的身体消失了。
同时消失的,还有刚看到assassin的身体,面露骇然的saber。
“……你貌似被抛弃了呢。”
assassin一剑刺在空气之中,对此他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
他歪歪的转头,看向身后的斯卡哈。
“哈,是呢,不过倒是正合我意。”
斯卡哈无奈的笑笑,身体懒散的伫立着持枪,身上没有一丝的战意。
“看你的样子,是放弃了吗?这可不行啊,我还没过瘾呢。”
号称剑魔,为剑为战成魔的独孤求败一脸扫兴的说道。
“放心吧,会过瘾的。”
斯卡哈神秘的笑着,话中有话。
“哦?你还没有使用全力吗?”assassin好奇的看向斯卡哈,但斯卡哈,只是摇摇头,所以他不解的问道:“那么,你想怎样?”
“给你换个对手。”
斯卡哈愉快的笑着,心中却是悲哀苦痛。
再见了韦伯,感谢你……最近所给我带来的一切!
从‘魔境的智慧’中,看到一切的斯卡哈,终于明白了。
所以,她下定了决心。
“来吧!你不是……想要杀了我吗!”
斯卡哈愉快的笑着,仰望苍天大笑出声。
“……?”
assassin奇怪的看着斯卡哈,他听得出来,斯卡哈口中的,想杀了她的人,不是他。
“那么会是谁呢啊啊,无所谓了”
assassin露出了淡漠的笑容。
但马上,他的笑容发生了变化。
从淡漠,变成了
“有意思有意思!”
嗜血好战!
因为
大坑上的蓝天,崩塌了
从那无底的黑暗中,assassin曹政他们,好似看到了一个小岛。
漂浮在虚空之上的小岛。
而在那个岛屿上,好像有着一个国度。
一个,亡者的国度。
然后
一个拥有者紫红色的长发,穿着如同鬼魅般黑紫色衣裳,肩上披着淡金护肩的女人站在国家的上方,黑红色的瞳孔无情亦淡漠的俯瞰整个国度。
那独孤且高傲的姿态,好像凌驾于这个国家!
然后,头上有着修女一般的,黑色头纱的她,缓缓的移动着头部,她神秘孤高的眼眸,露在了大坑内的斯卡哈身上;
然后,那高贵、神秘的脸庞,好像罂粟般让人迷失的脸庞上浮现淡淡的笑容。
“该回来了吧,窃取了我的一部分权能,来到现世胡闹已经够了吗?”
紫红色长发的女人开口了。
那和斯卡哈有着百分之八十相似,但更加绝色的脸庞上的眼眸中,此刻除了神秘孤高之外,还有了些许的恼火。
“莫德雷德”
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态,韦伯带着身体近乎消散的莫德雷德来到了之前的那座山中树林中。
在之前那个地方,韦伯轻轻放下了莫德雷德。
“……你到底…”
“叫爸爸。”
“……”
女孩别过头,没有看韦伯。
毕竟,哪怕韦伯显示出了证明,证明他是阿尔托莉雅丈夫的证明,但莫德雷德依旧不愿意相信。
不,比起说不愿意相信,倒不如说,她是不适应。
毕竟‘父王父皇’的叫惯了阿尔托莉雅,但陡然间身份大转变,‘父王’变成了‘母后’,而后多了个爸爸
心理年龄很小的莫德雷德明显的受不了。
“啧,为什么这么不乖呢?”
韦伯脸上出现了妖异的笑容。
他缓缓的伸出双手,触碰着莫德雷德滑润的脸庞,然后,轻轻的摆正。
有些慌张的莫德雷德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大概是因为莫德雷德脸上出现了慌张的,韦伯心中很是恶劣的提升起了愉悦!
“真是的……你的身体已经没有了魔力的供给了啊。”
韦伯妖异的笑着,莫名的,莫德雷德心中浮现了慌张与警觉。
一旦…任由他行动她一定会失去最重要的东西的!
但是……
莫德雷德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身上已经出现了魔术的痕迹。
是捆绑魔术。
“那么,就和我签订契约吧我的女儿。”
韦伯诡异的笑着,脑袋缓缓的凑近。
然后在莫德雷德震撼的眼眸中,他的唇,触碰上了她的唇。
不,不只如此
莫德雷德感觉到了;
自己身上,本来就稀少的衣物,一件件的被解开,仍在地面上了起来。
“唔唔唔唔!!”
她想挣扎,想反抗。
然没有用!
最终;
她只能绝望的,接受命运。
她祖母绿的眼眸中,灰暗的,好像没有了灵魂。
因为,此刻在她的身上。
自称是她父亲的人,在丑陋的松动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