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43年,泰岭基地出了一件大事。天籁 小说m盛家家主盛明光,和基地中一与盛家交好,且实力不菲的家族的掌权者的妹妹,传出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这两个人,他们各自都已嫁娶,私底下却一直维持着一种不清不楚的关系,不清不楚了已经有六七年。
嗯……或许这样说是不准确的。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应该是很清楚的。因为有一个人,是证明他们两个人关系的如山铁证。
那位地位很高的某家族掌权者的妹妹,有两个孩子。一个是她与她的合法丈夫的,另一个,是她与盛明光的。现在,那个盛明光的孩子的年龄,已经有四岁。
地位高的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私生活干净的,简直要比大熊猫还稀少。但是,不论是在末世前还是末世,大部分人都是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些地位高的人在他们自家的院落外面迎风飘飘的彩旗的。
像是盛明光这样高地位的,真要是在结婚之后在外面养了人,那肯定会藏得比谁都严实的。因为地位越高的人,越是看重名声,他们不敢承担众人在看他们的时候,那意味深长的眼光。
盛明光和那位家族掌权者的妹妹有一腿,这是事实。但他们双方都绝对不愿意让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曝光,除了名声的问题之外,盛明光还怕夜天星会利用这件事情来做什么。至于那位妹妹同志,她可能是怕夜天星会弄死她。
但是,这世上,如果一个人想要永远地将一件事情埋藏住不让别人现,那他最好就别做这件事情。只要他做了,任是他手段多高,都一定会有被别人现的风险。
就像是夜天星,她干得亏心事儿太多了!所以她现在在拼命展自己的势力,为的就是有一天,她干的那些事情被别人公开于天下后,她至少还有**的一条路走。
夜天星每一天都在为隐瞒她以前做过的事而努力,就这样,她还是战战兢兢,总觉得会被人现,被人捉住把柄。夜天星敢誓,盛明光在收拾他的那些私事上下的功夫,绝对没有她的万分之一多!
夜天星完全没有自信她做的事不会被任何人现,而盛明光,他可能是自信的,但是事情要以客观角度去看——在这样一个被夜天星勉强渗透,被白云飞掌握了三分之一的基地中,一个已经出生在世上三四年的,可以作为盛明光身上的一个污点的孩子,他能够被他的父母……不,应该说是只有母亲。那个孩子,他能够被他的母亲藏多久呢?
不要说隐瞒这个孩子的存在的工作从来都只是这个孩子的母亲在做,就算是盛明光和这位妹妹同志是真爱,就算多半是女方偷偷留下来的他们爱情的结晶,盛明光不舍得处理掉,就算盛明光会跟那位妹妹同志一起来隐瞒这个孩子的存在,那又怎么样?
他们两个人联起手来,也不可能永远的藏住那个孩子!除非,他们学夜天星,让那个孩子无比逼真的假死一回!但就算使用这种法子,藏住那个孩子的时间也不可能会有很久。就像是夜天星从来也没有想过子夜的事情能永远瞒下去一样。
父母双方共同努力,在用尽手段,或是占尽先机、尽早算计,或是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后生,那个孩子说不定还会有藏一段时间的可能。但现在的情况是,这些假设,一个都没有完成。
这么多的努力都没有做,那位妹妹同志还能够把这个孩子藏了四年才被夜天星在偶然之下现,这已经算是足够难得,足够让夜天星觉得羞愧的事情了。
当然,在拿捏到了盛明光这么大的一个错处之后,夜天星不可能会只顾着去羞愧。在她没有弄明白白云飞的态度之前,她会将证据留下来,将这件事情压下来,甚至帮那位妹妹同志去瞒着盛明光,然后等待,等待一个最合适的机会,再把那个孩子抖落出去。可是,这个假设不存在。现在,夜天星知道了白云飞的态度,那么她就不需要这么忍辱负重了。她只需要……愤怒、失望、伤怀就好!
2o43年,夜天星在泰岭基地的三个月的最后两天,去参加了那个上辈子肯定是个大恶人,这辈子才倒霉催的摊上了这么个妹妹的家族掌权者的大儿子的婚宴。
而就在那场同样不平静的婚宴上,盛明光和那位妹妹同志,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以一种最为激烈,最为直白,也最让夜天星和另外一个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难堪的方式被公布了出来。
至于到底是什么方式……
如果关姝在这里的话,她肯定会飞一个无比猥琐的眼神 ,然后“嘿嘿”笑两声,尾音拉得长长的说三个字:“你懂得……”
嗯……就是那种方式……至于盛明光怎么会用这样不体面的形象出镜,夜天星表示,这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真的!
这个世界上,比夜天星心理素质更好的人,估计是找不出来几个了。至少,这场婚宴的主角,是没有夜天星那么淡定的。所以,婚礼上出了这样的事情,还牵涉到了几个大人物,婚礼自然是被迫中断,变成了大家来探案的现场。
本来,只有盛明光和那位妹妹同志的关系以那种方式被公布了出来,本来,那个孩子还是会好好地藏着的,但是,虽然有脑筋转的快的盛明光知道应该怎样迅收拾残局,让自己只受最小的损失,可捱不住夜天星一副撕破脸的架势的咄咄逼人啊!
这件事,道理本就在夜天星这里,而且坑也本来就是夜天星自己挖的。任是他盛明光能舌绽莲花,这个大错,他也绕不过去。
她夜天星的男人,跟她结婚八年,却和别的女人保持了六年的私下来往,并且还有一个四岁的孩子……盛明光这事做的可就太过分了,您敢再过分一点不?
再说一遍,这世上没几个比夜天星心理素质的好的人了。婚礼中断了,那是因为婚礼的主角、婚礼上的双方亲家、婚礼上的大部分来宾的心理素质不好,跟夜天星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就算是看见了自己的合法丈夫跟别的女人并不是单纯盖着被子聊天的躺在床上,夜天星也依旧淡定。除了两句话扯出了那位妹妹同志的孩子之外,夜天星可以说是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攻击性。甚至在盛明光灰头土脸的离开之后,她还面带微笑的为今天的这对不怎么幸运的新人撑起了场子,让他们的婚礼表面上看起来是完满结束。
婚礼结束后,所有的宾客逃也似的离开了婚礼场地。夜天星慢悠悠地走在最后面,离开了婚礼场地之后,却没有再回盛明光的专有住宅,一路笔直的走向了基地出口。
路上连着碰见了三四拨人拦她,手段各异。但是要不要回去听盛明光的解释,主动权在夜天星。
文的不管用,那些人想用武力手段抓着她回去,那抱歉了!在地球上,除了那些宇宙来客之外,夜天星不觉得什么人的武力手段能够在她的身上起到明显效果!
该谨慎的时候要谨慎,但是,身为第一强者,夜天星这点儿自信还是有的!
派出来拦夜天星的人不论怎么都拦不住,盛明光这会儿又不可能亲自出来拦人。夜天星走的路是人最多的路,而这男人很要脸,出了那样的事,短时间之内,他是不会在公众面前露面的。
因为这种种原因,夜天星特别潇洒的出了泰岭基地。脚踩在基地外面的土地上,夜天星差点儿都没有蹦两下——
明年,她终于是不用再来受这三个月的囚禁了!
夜天星高兴地离开了,但盛家家主住宅中盛明光的心情,却与夜天星是两个极端。
对夜天星的怀疑、对那位妹妹同志的杀意、对自己遭了算计的自惭、对这件事情会给天星训练场和盛家的合作带去什么影响的慌张、对夜天星亲眼看到那种场面,然后他再也没办法攻克这个目标的心烦意乱……
这种种负面情绪混合在一起,简直让盛明光觉得烦透了!便是盛辽一脸凝重的上门来要跟他商量解决方法,他都将自己的父亲赶走了,没有给他一点好脸色。
盛辽一脸铁青,心里又是失望,又是不满的走了。但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在难关面前,盛辽会放下所有的情绪,专注于解决一件事情。在盛明光沉淀心绪的时候,盛辽已经开始迅着手减弱这件事情的影响力了。
只是可惜,虽然这次的事情没有视频,但是因为目击者实在是太多,而且还有夜天星这个始作俑者和推动者的存在,说不定还有别的目的不明,总之不怀好意的人的作用,反正,那种事情的过程有没有被记录下来,完全不重要。
所以,虽然盛辽已经几乎在面面俱到的努力了,但盛明光婚内出轨,并且还被包括夜天星在内的很多人当场捉奸在床的消息,还是以致命病菌蔓延的度散了出去。
泰岭基地,三天之内,大家伙就都知道了这个事情。整个华夏,七天之内,人人口中就都说的是这个事情。
不过只是短短的一个礼拜,盛明光的好名声就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盛家和天星训练场的合作也是瞬间陷入僵局,再也找不到之前和和美美、欣欣向荣的好势头。
就在所有人都在义愤填膺的为夜天星抱不平,为夜天星觉得委屈,觉得不值得的时候,夜天星正在天家宅子里面,笑盈盈地跟天继商量,他们这些娘家人,到底要怎么给她这个出嫁却受了这么大的气的姑娘讨回一口气来。
天继的书房里面,兄妹两个人嘀嘀咕咕的,那脸上的贼笑,让人看了准保毁形象,只是可惜的没人看见而已。天继的书房外面,客厅里,一堆人直嚷嚷,说一定要跑到盛家去给夜天星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宅子里面,大家伙儿都知道夜天星和盛明光的这个婚,结得没有半点儿真心。再加上夜天星回到天宅的时候那一脸不像是丈夫出轨,倒像是被心上人表白了一样的喜悦神 情,还有她长呼了一口气,轻松无比的说以后终于不用每年去婆家住的话,他们是不担心夜天星的。但是,不担心归不担心,他们却还是愤怒的。
真是见了鬼的,他们家的星星如此天上地下独一无二,那盛明光的眼睛是怎么长的?家里放着这么一个妻子,还敢出去拈花惹草?这一次,他们要是不整死他,那又怎么配当星星所在乎的人?
盛辜衣又回到了天家宅子,但是这一次,她再也没有之前的轻松了。
她心里还在觉得无颜面对这些人,一想到她的背叛,再想一想这些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在知道她的身份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盛辜衣的演技瞬间弱了很多。再不要说,她今天要演的这出戏,难度还不小。得需要拿出很多的真情实感来,才能骗得过别人。
一堆小姐妹拉着她嘀嘀咕咕的替夜天星生气,尤其是小柳,整张脸都气红了,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很强大的实力。还直说如果她等阶高的话,她哪怕豁出这一条命去,都要到泰岭基地去揍死那个不知好歹的男人。就是她们当中最稳重的袁姐,这会儿也是气愤愤的,拿什么东西都是重手重脚,菜刀剁的砰砰响。
盛辜衣还在心不在焉着,怎么可能跟得上这样的节奏?而且,她是跟着夜天星去了泰岭基地的,对当时的场面应该更加清楚一点,所以宅子里的几个女佣几乎是追在她的身后问她当时的场面。
那几个姑娘注意力都在盛辜衣身上,那她的异常,很轻易的就被几个女子看了出来。
“衣衣,你怎么了?”
心里已经烦乱到了一个地步,被小柳的这一句问问得更加心慌意乱,盛辜衣的表现越的不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