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造反吗?统统把枪放下!”市厅的刘斌很是心惊,但脸上故作镇定的大吼,可武警战士们没有一个放下枪的。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还是军人吗?”女警花火炎想都没想,就跑到郝栋身前,想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可能射出的子弹。
“男人还没死绝呢?用不着你来挡枪子。”郝栋拉开火炎,自己挡在她身前,然后瞪了她一眼,有些感动的说:“傻丫头。”
火炎一下子面红耳赤,居然忘了现在是什么场合,痴痴地望着护在自己身前的心爱的男人,眼神 里尽是炙热。
“有本事冲自己同志大声嚷嚷,还有本事拿枪对准自己人,却没有本事去对付刘海,你们真厉害啊?我算是长见识了!”郝栋不惊不躁的冷嘲,这让武警战士们统统羞愧的低下头,也放下了枪。
身后的警花火炎,见郝栋只用一句话,就让武警战士们放弃的对峙,顿时她的心里,除了崇拜之外,就剩下爱慕了,如果不是场合不允许,她真想抱抱眼前的这个男人,把自己的身心无条件的交给他,跟着他一辈子。
“对不起,郝队长。”其中的一个武警战士羞愧的道歉到。
“你们很爱戴自己的队长,这是好事,我不会生气的。”
武警战士们听郝栋这么说,更是把头压得更低了。
“好了,刚才的事情,我当没生过,带着你们的队长下去休息吧。”郝栋趁热打铁的对着武警战士们说完转向刘斌道:“你通知一下市医院,多派几辆急救车来,还有,马上向上级请求支援,请他们派遣特警前来支援。”
与此同时在公园中,先前带队去的那个少尉,遭遇到刘海,双方生了激烈的交火,不过他们连刘海的毛都没打掉一根,而自己又有数人受伤,周围全是一片痛苦的呻/吟,到处都是愤怒的嘶吼。
没有受伤的战士拿着步枪疯狂地向远处的一处树木射击。
哒哒哒……
九五式自动步枪,枪口的火焰狂喷,将弹匣里所有子弹如暴雨飓风一般倾泄出去,打得火星飞溅枝叶横飞,几棵大腿般粗细的树木被拦腰打断,带着哀鸣声响砸到地面上,溅起一片尘土。
“混蛋你出来啊!你tm出来啊,你手里不是有枪嘛??出来和我们决一死战啊!躲在暗处放冷枪算什么英雄好汉!!”开枪的士兵们狂似的怒吼着。
雍永红少尉咬着牙,抡起巴掌对准在那几个士兵的脸抽过去,直打得那几个士兵眼冒金星鼻子和嘴里都流出血水,他才怒吼道:“停火!人家早跑了!浪费子弹!”
“我不服!死就死!怕个鸟!”一个战士爬起来就要向前冲去。
“给我回来!”雍永红少尉一把把那战士拉回来,又打了一巴掌,然后对着他说:“我们不得不服,请求支援吧。”
雍永红少尉心里当然也是十万个不服气,但在现实面前,他不得不服软,因为带来的二十几个战士,已经有一半躺下了,个个大腿或者手臂受伤,没死一个人完全是刘海在放水,没对他们下死手。
“你们那里情况怎么样,立刻向我报告!”这时雍永红少尉肩头上的步话机响了,里面传来郝栋焦急的声音。
“你是谁?”
“别管我是谁,你们立刻撤回来!”
“不!”雍永红少尉嘶声叫道:“我还能作战,你们把其余受伤的同志带下去。我自己去跟刘海玩命!”
“你tm的放屁!”郝栋骂道:“你们应该庆幸到现在还没一个人阵亡,我明白军人以保家卫国为宗旨,更不应该怕流血牺牲,但是追捕一个手持武器,作战技术又如此精湛的战场幽灵,你们的行动未免太鲁莽了一些。所以!立刻!马上的给我回来!不能再蛮干下去了!这是命令!”
“我不!”雍永红少尉拒绝道。
“滚回来!这是命令!”郝栋怒了,“军人只有活着才能更好的杀敌,而不是做无谓的牺牲!你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你手下的兵着想!”
“是!”郝栋说得在理,雍永红少尉嘶吼着,眼里再次涌出热泪,看着那些受伤的战士,重重地说:“对不起,都怪我没带领好你们,我有罪啊~~”
雍永红少尉带着伤兵们回来了,站在郝栋面前,良久才说:“是我没用,j几十号人去追捕一个罪犯,还被人打成了逃兵。耻辱啊!军人的耻辱啊!我们不怕死,可是我们连和他拚命的机会都没有,我……”雍永红少尉说不下去了,只剩下哽咽。
“不怪你,真的不怪你,先下去休息吧。”
雍永红少尉一走,刚才在帮忙医生照顾伤员的美女警察火炎走了过来:“队长,刘海是什么人啊?这么厉害?”
“一个共和国天空下不存在,又处处存在的人,一个强力战士,一个战场幽灵。正因为刘海他当过军人,所以今天才没痛下杀手,不然刘海真的大开杀戒,刚才我们抬回来的就不是大腿胳膊受伤的战士,而是一具具眉心被打穿,冷冰冰没有一点温度的尸体了!”郝栋说着话锋一转,“吩咐下去,任何人也不能再进去追捕刘海,违者严惩不贷!同时动用所有警力包围这座公园,要保证一只蚊子也不能飞出去。”
“先围起来?”
“嗯,去吧。”
交代完毕,郝栋掏出手机,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才拨通了一个神 秘的电话号码,打给自己在国安的二哥董酌。
电话一接通,没等对方说话,郝栋就先大吼道:“董酌,你小子不要和我讲什么工作保密守则,也不要给我再说什么废话,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你他妈的!吃火药了?一上来就嚷嚷。”已经是国安局某科室主任的董酌比他还大声道:“再说我知道什么呀?就告诉你?就你这个没头没脑的话。”
“呵呵。”听对方这样说郝栋才知道自己急躁了尴尬一笑,然后把事情简要的说明了一遍,“怎么样?能不能帮我查查刘海这个人的资料?”
“我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就是把电话号码告诉你小子。你这不是逼我犯错误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董酌一通抱怨。
“别废话!能不能告诉我?能就说一声,不能就拉倒,我们依旧还是一个茅坑里臭味相投的兄弟。”
“我有说不能吗?”
“能就好。这样,等以后你有空了,我请客并叫我老婆给你陪酒。”听董酌答应了,郝栋顿时打起空头支票。
“去你妈的!少来糊弄老子!你丫的连女朋友都没有,哪里来的老婆?难不成去抢别人的老婆来给我陪酒?”郝栋何许人也,董酌那是一清二楚,他跟自己一样都准备等着大哥举行婚礼了,再给自己张罗人生大事,而这也让跟了自己四年多的美女医生火舞,对董酌很有怨念。
正因为这样董酌顿时骂了,“少给我玩虚的,两瓶好酒外加一条好烟,不然没商量。”
“不就是烟酒嘛,好说。”
“那把罪犯的基本资料给我,我去查。”
郝栋把刘海的基本情况告诉董酌,董酌关了电话,利用自己的权限查阅资料去了,不过等他的是两个字——绝密。
为此董酌拨通了郝栋的手机:“我也无权调阅刘海的资料,二零零七年之后,刘海这个人的资料,变成一片空白,我无权查看……”
“我猜你也无权调阅,现在一确认,果然如此。”
“原来你早就怀疑我也不能调阅,之所以找我只是为了确认?你丫的!”董酌骂道:“你答应的好烟好酒可不能耍懒啊?”
“你不是不能调阅吗?我还干嘛给你烟酒?”郝栋顺杆就爬耍起无赖。
“你个混蛋。”董酌笑骂道:“烟酒不要也罢,不过我得提醒你,别去蛮干啊!像刘海这种无法调阅资料的人,你也应该知道他是什么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刘海他应该也是共和国天空下不存在又处处存在的人,就跟大哥一样。”
“你的意思 是说,刘海跟大哥一样,都来至凶狼部队?”
“嘘……”董酌打断他,“小声点,别让不相干的人听见,那个部队属于绝密,是国家最高机密,跟核弹一个保密级别的,我告诉你小子,还不是因为你我是生死弟兄,不怕你说出去。不然换做一个人,我就算要被打死,也不敢说。”
“对了,这里我还有一个情报可以免费奉送。”董酌又说道:“你根本不必费心去如何追捕刘海,只要把他围起来别让他跑了就行,至于抓捕他的任务,自有人去做。我再违反一次保密协议,告诉你一个秘密。每一个从凶狼部队出来的人,一旦他犯了罪,成为了社会对立面,成为国家人民的敌人,那么凶狼部队就有责任出来缉捕或者消灭他!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明白了,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包围刘海,然后等着凶狼的人来收拾他。”郝栋说,“二哥,就冲你相信哥们,违反规定的行为,我好烟好酒照样给你备着。”
“这个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可别再耍懒,舍不得拿老婆本“贿赂”兄弟我了,哈哈……”
“哈哈。”郝栋跟着笑,然后又问道:“二哥,最近有大哥大嫂的消息吗?”
土匪三人组的感情是深厚的,夏侯与李莉假结婚的事情自然不会瞒着两位兄弟。
“大哥的消息没有,那支部队属于绝对的机密,我的权限最多只能知道他所属什么部队,至于大哥在哪里干了什么,我无权知晓。”跟李莉同住在北京的董酌有些黯然道:“而大嫂嘛,我去过她家几趟,也跟她聊了一些,看她的意思 还是没能放下啊。正因为如此,他们都结婚四年了,昔夏那孩子也都四岁多了,两人还是没有办婚礼,我甚至怀疑大哥大嫂他们都没在一起睡过。”
“嗨,可怜的大哥啊。”郝栋叹道:“二哥,看来你和火舞医生的婚礼要无限期延后了。”
“没关系,反正我与她不是已经结婚了吗。”董酌道:“兄弟,咱们两个分开的时候,就说好了,大哥一天不举行婚礼,我们就等他一天。”
“这些年我都不敢谈恋爱,也正是这个原因。”郝栋苦笑道:“对了二哥,你说刘海出了这样的事情,身为那支部队一员的大哥,会不会亲自来。”
“非常有可能。”
“如果真能来就太好了,我都好久没见到大哥了,我想他。”
“我也是兄弟。”
两人又聊了一会才挂断电话。
电话打完,郝栋立即布置任务,加调警力,将偌大的人民公园围个里三层外三层;然后他和所有人一样静静地等待着凶狼部队的人到来,说不定因此还能见到,数年没见过面的大哥,那个迷一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