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琴替月梨挡主办人的“帅气”举动,把月梨的芳心彻彻底底的拴住了。月梨的心中,早就觉得这个叫“夏言程”的小鬼,虽然年纪比自己小很多,但却是值得以真心相托、真正能靠得住的那个人,若能跟“夏言程”过一辈子,比收获多少粉丝都来得更有成就感,不是吗?
关上休息室的门,美琴给月梨倒了杯水,小心翼翼的递到月梨手上,而月梨看她的眼神竟变得很奇怪,原先只是平常的亲和,而现在,美琴竟看得打了个哆嗦,有种自己是猎物被人盯上的感觉,那直勾勾的眼神仿佛包藏了宇宙。
“言程,你刚才的样子,真的帅呆了。”月梨激动得眨巴着眼,像个迷妹一样。
“你可真是年轻无极限啊,怎么跟个追星族似的,你自己不就是被人追的星吗?”美琴笑了起来,还上前顺了顺月梨的头发,“我不帅,姐姐最帅王耀他们就要前来目睹姐姐舞台上的英姿,我呢,才应该做一个为你应援打的小迷弟”
“不,你是我可以倾心托付的人。”突然,月梨变得一本正色,那眼神里带着闪电般的钩子疯狂拉扯着美琴的心魄,“言程,我问你一件事,请你,用心回答。”
字句扣心,月梨反手摸住美琴的脸,慢慢拉近了与美琴的距离,美琴不禁唾液下咽,仿佛有种浑身不自在的感受:“姐姐,问吧”
“言程,其实,我是个正太控我最喜欢像你这样勇敢、执着、帅气又带点傲娇、青涩的男孩子了。”月梨的语气越发怪异,说这话时都已成了“女流氓挑逗正太”的口吻了。
“啊”美琴丝毫没有心理准备,吓了一大跳,“正太控?你是认真的吗?”
“我很认真,比平常任何时候都认真。言程,你才是我可以托付一生的那个人,我们之间,就只差一面婚姻的旗帜了。”月梨确实不像在开玩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邪魅,无形间已把美琴逼到悬崖上了,“言程,自古红蓝出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等你再长大点,你愿意跟我结婚吗?等你成年以后,你就娶我,好不好?”
“喂喂喂我”如此突兀,美琴错愕万分,比之前的“主办人”还要呆愣,一时有如寒意侵脑。这么轻易就要私定终身了?都不给他点心理准备时间,这让她如何回答?
“你犹豫了?”月梨笑了,“你这是,觉得我会过气,还是觉得到结婚的时候,我早就没有新鲜感了?确实,我们之间差了那么多岁,确实太委屈了你。”
“不,我不是那意思。你突然这么说,我完全没准备。终身大事,岂可儿戏?我还没想好”美琴“傲娇”的红脸侧脑,全都在月梨意料之中。
“是吗?只要你一句话,我就是你夏言程的人,我只做,你一个人的偶像。”说着,月梨像豹子一样扑住了美琴,一把就把“夏言程”的身体按在了沙发上,转而热情似火,不像是精力耗竭的人,美琴惊呆了,合着月梨打算玩这一出啊!
美琴是真被气场压制了,像个受惊的小兔子,被压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任由两人的肌肤亲密接触,月梨顺手帮美琴把上衣给脱了,也不给美琴心理准备的机会,来了个“霸王硬上弓”,一口就亲在了美琴的嘴唇上,舌头像钻洞的蛇,冲进了美琴的口腔,美琴丝毫不反抗,两人就这么上演了一出“法式热吻”。
这是“夏言程”的身体,月梨爱的是夏言程,不是她“御坂美琴”,月梨对“夏言程”的爱,她注定无福消受。此刻的美琴,脑内一片空白,进入了“贤者时间”,什么都不愿去想,而月梨却露出了贪婪的笑容:“言程,让我们做点爱做的事吧少年,原谅我提前行使自己的权利了”
等出了休息室,月梨是神清气爽、没有“防冷涂的蜡”照样精神焕发,丝毫没有高强度排练后的疲倦,而美琴却衣衫不整、神情凌乱,一脸虚弱和憔悴样,像是被榨干了似的,晃晃悠悠,眼神空洞,不知她们之间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总之,就是那种一旦被记者拍到就身败名裂的事,如果两人“性别”互换,那月梨就是“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言程,我会对你负责的。”面对丢魂无措的美琴,月梨像“爷们”一样拍着她,“其实我们都是初学者,只是你年纪有些事,还得慢慢习惯。”
见美琴目光呆滞不答话,月梨立即转到正面,拍着胸脯道:“我保证!我点的火,我负责灭。若你娶了我,我保证不会去做头发!”
“你帮我解锁了新世界的大门,可是很遗憾,如果我向你坦白一切,我怕你不能接受真正的我。”美琴开口时,眼中已噙满了泪,她已压制不住内心的狂风骤雨了,“你要对夏言程负责,我也要对夏言程负责。你爱的是叫做夏言程的少年,而我,只是一个上了他号的人。”
美琴止不住泪流满面,她知道“第一次”对一个人有多重要,她拿着夏言程的身体,本该保护好他的全部,可自己却把“别人的号”玩坏了,玩得三观尽碎,她愧对夏言程,可是本该拒绝的自己,面对月梨,她电不下去手,她总不能明着坦白说自己其实是个女孩子吧?这话即使说出来,月梨也不会信的,最多当她人格分裂。
“我知道我做得过火了,不过你放心,即使你以后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如果有孩子,我一个人来养。”月梨似乎没听懂她的话,她也不怕此事会让自己名声狼藉,只因她与美琴早已栓在了一根绳上,而美琴主要还是根源上改变了“夏言程”的人生才愧疚难当,这种“无颜见江东父老”的悔恨感,逼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月梨姐姐永远都是我的月梨姐姐,我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美琴忍着痛,含泪倾诉,“你一定要给夏言程一个交代,好好照顾言程,祝你和夏言程一世幸福、白头偕老”
“嘛,放心吧,有姐在,天塌下来也不会先压着你。”月梨到这时还没听出美琴话中所指。
伦敦塔桥两侧,黑暗的旋律响彻着整个伦敦。伦敦大桥的两边,银河、维克特利、艾克斯、欧布四人的巨大影像各自闪着不同轮廓的光芒,依次融进了艾斯的体内,变作了“天绝艾斯”,而另一边,黑暗的奏鸣曲高奏强音,“怨灵莫尔德”、“五帝兽法伊布王”、“魔格八岐大蛇”、“雷布拉德星人”的四重暗影也像幽灵般飘在空中,进而融进对面泰罗的身体里,那个“泰罗”全身漆黑,计时器和双眼满是血色,浑身仿佛燃着猩红带黑的烈焰,透着浓浓的邪气,这一场对峙,是至明与至暗的最强决斗!
吸收了四张“特级魔卡”的泰罗,全身能量爆棚,鼓荡着缠绕黑气的肌肉,跨越伦敦大桥,迎向了艾斯,而天绝艾斯也不甘示弱,上去对了一拳,两人相持几下后,艾斯推着泰罗的计时器将其击退,然后抄起叠着附刃的“八十米”王牌之刃,大刀挥起时,泰罗徒手接住,竟然反推艾斯,身后的大本钟就这样被撞得只剩半截了。
泰罗跳上去骑脸艾斯,而艾斯坐地起肘,两人像在烂泥地里打滚的小孩一样,纠缠不休,打得毫无章法。而逃散的人群中,只有“梁美露”的身影是反向行进的,那张焦急万分的脸上仿佛只写了两个字,“泰罗”
“黑暗斯特利姆光线!”
“天绝梅塔利姆光线!”
果不其然的对波了,艾斯跟泰罗的光线撞在一起,起初相持不下,谁都奈何不得谁,但很快,艾斯这边能量似乎跟不上,而泰罗那边的“黑暗力量”却源源不绝的为其续航,黑暗斯特利姆光线压着梅塔利姆光线过来了,视线中,艾斯站左边,泰罗在右
“有意思,艾斯对泰罗,女儿打老爸。尽管打吧,干得漂亮。”**睁开眼,感应到两天后会发生的片段,不禁笑出了声。
此时几人都在宴席上,中式的大圆台饭桌上,摆满香喷喷的山珍海味,极尽奢侈,对夏言程的招待已是“国宴”级别了,跟夏言程本人平时吃的也差不到哪里去,乐比和女武神热情洋溢,还一口一个“招待不周”的客套话,这些话夏言程也早听习惯了。
“这就是**的通灵表演,他看到了两天后,艾斯跟泰罗在伦敦会有一战”女武神如是跟夏言程解释,“这件事,十之**会有。”
“你是说这个时空的艾斯?你指的是吴梦伦和周雨佳变得那位?”夏言程喝着甜汤笑道。
“你见过他们?”**很好奇。
“见过,这两位倒是挺靠得住的,也帮过我一些小忙。不过,我并不把这位艾斯放在眼里,我要挑战的也不是这位艾斯”
正说着,突然,夏言程感受到了一股穿越般的空灵,身体不自觉的抽动起来,旋即感受到了一股炙热的骚动如潮来袭,加之被人压着的窒息感,就像脱缰的野马在狂奔,这种毫无征兆的错位感顿时令其无所适从,下半身痒得燥热难耐,但随后竟然有种征服别人的爽快感。他全身都红了,那可不是“防冷涂的蜡”。
是的,夏言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做着禁忌且羞耻的事,但又不敢肯定也不能发作。乐比一脸惊愕的看着他:“言程,你没事吧?”
“没没什么,我原本的身体不听话了。该死的放电妹,又拿我的身体搞事”
“夏言程,我也没想到你的灵魂还能存活下来,本该魂飞魄散的你还能出现,这份考验你通过得相当完美,不愧是天道之子,绝非池中物。”乐比看着夏言程,欣慰不已,不知何味,“跟着艾莉珂,他们只会处处限制你的天赋,让你英雄无用武之地,我们若是结盟,让我们几个种下的大树枝繁叶茂,你这天道之子才能一展宏图、翱翔九霄啊。”
“这么快就开门见山了?嘛,我连自己眼下的问题都解决不了,还谈什么振翅高飞?只怕是龙翔浅滩哟。”夏言程苦笑着干了一杯,“来来来,诸位能宴请我这个落魄公子,我已深感欣慰,我敬**叔和二位漂亮姐姐一杯!”
“哎哟,小嘴真甜。”女武神很开心,“你说这话,就证明,你是要做大事情的人”
“有那么多长辈压着,空有家业却壮志难酬,谈何大事?我还挺羡慕你们几个,自由自在、为所欲为,而我,要像你们这么干,就只能想想喽。”
“此言差矣,你现在不是在我们身边吗?”乐比道,“你这次来,应该不是要谈理想的吧?”
“哎!乐乐,不可为难我们的大少爷。言程少爷,想吃什么跟郑某人说,我一定满足你。”**热情好客,大唱红脸,亲自把一盆堆起的面条端到了夏言程面前,还煞有介事的放了几片香菜,“意大利海鲜肉酱面,尝尝,这是你心灵手巧的乐比姐姐亲自下厨为你做的。”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香菜?”夏言程很好奇,想起立华奏端给自己的那碗“咸菜”面时嚷着要“香菜”的自己,明明只是随口说说,难道说想到这里,他不禁感到一丝不自在,但没有表现出来,这只是他与**的第一回合交锋。
“我也是随便猜的,至少你不抵触香菜。”**笑道,“意大利有两宝,一个叫意大利炮,一个叫意大利面,我们不能拿炮弹来招呼你,所以,只能将就下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