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低头忙发朋友圈,龙吹看着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景,不由咬牙切齿:“可恶竟然在我的家乡胡作非为绝不原谅!”
“你带杰森医生先跑。”衡天提醒完冰冰后,与龙吹一同狂奔着折返了回去。
赛罗并不觉得这两台机器能难住他,只是金古桥和英普莱扎整就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完全忽视他的存在,撇着他去抓杰森,搞得赛罗气得直想骂街。
“等下!”眼看龙吹迎着两大机器人奋然冲去,衡天却突然喊住了他。
“还等什么?你想坐以待毙吗?”龙吹很疑惑。
“再等等我倒想看看我儿子能撑到什么时候。”衡天不怀好意的冷笑出声,“就这俩破机器,犯不着把我方实力全暴露了。看着吧,等他彻底不行了,再无翻身抢戏的余地,那时我们再上,直接力挽狂澜,完美华丽的在儿子面前耍帅,岂不更好?”
“你胡说什么!”龙吹听后勃然大怒,“吕衡天,你到底在想什么!遭到破坏的可是我的家乡啊!我怎能眼睁睁看着故土,被怪兽毁于一旦?”
“赛罗嚣张跋扈,根本不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甚至连他的人间体王耀都不放眼里,说夺舍就夺舍,拿着王耀的身体为所欲为,全不顾及王耀本人的感受。王耀是我们的兄弟,我们怎能看着他被个毛头小子给玩了,弄得一点自由空间都没有。”衡天不知怎的,竟腹黑而严肃的挑拨起来,“龙吹,你还把不把王耀当兄弟?你难道不想看赛罗这个愣头青一败涂地、长记性的样子吗?我们难道不该给被限制人身自由的王耀出口恶气吗?凭什么王耀要被赛罗主导意志?我们完全有理由控告赛罗剥夺他人的人身自由权。”
“吕衡天,你好有心啊,真会算计。”龙吹尴笑了几声,瞬间又咆哮起来,“你疯了吧你!死到临头还心念着阴队友一把,你还有一点当英雄的觉悟吗!”
“抱歉,我没有。”衡天厚着脸皮道,“此刻去不去都无伤大雅,你看赛罗落下风了没?”
只见赛罗一人拽二铁,正面拦截金古桥和英普莱扎,一手抱着一个愣是将它们往回猛推。左手顶住金古桥,右手发力英普莱扎,这么僵持了几下,赛罗艰难阻止了二者前进的重踏,奈何双拳架不住四手,终于还是被突破了防线,栽倒在地。
“该上了吧!”龙吹迫不及待的想出手。
“再等等!急什么?摔几跤这种程度,还构不成失败。”衡天的葫芦里也不知卖起了啥药。
眼看金古桥和英普莱扎已冲到咫尺之遥,赛罗再次奋起,拽着英普莱扎要将其转回正面,却被大铁铲呼倒在地后继续无视。而赛罗又回身抓金古桥,这次算是有了成效,硬是将其掰到正面后一记火拳将之捶倒。
打翻了金古桥,赛罗又全力拽动英普莱扎,这次总算把英普莱扎全身给举了起来,不顾手部的酸疼,奋力将英普莱扎扔到了金古桥身上,两个大机器轰的碰在一起,火花溅漫天。
“这两个废物!”格罗扎姆的声音充斥着怒气,凛然寒意比火焰更汹。只见格罗扎姆的两半身体重组后巨大化,现身在城市中,而此时另一边,火光中,帝斯雷姆也巨大化出现了。
帝斯雷姆放出火焰射线,格罗扎姆喷出冷冻光线,赛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贴脸来了个“冰火二重天”,热流和寒流同时命中,顿时哀嚎着被打得痛不欲生,旁人看着都得捏把汗。
“可恶可恶可恶!我们要让你欲仙欲死!”冰火组合的架势咄咄逼人,联手压制了赛罗,而金古桥和英普莱扎也站了起来。
“两个笨蛋!你们的目标是杰森,别跟奥特曼纠缠!你们俩,不是全暴露了吗?”葛小美从圆盘里发来信号,可两人只当耳旁风。
“该出手了吧,衡天?”龙吹忍无可忍,一脸不满的盯着衡天。
“当然,这么看都快四打一了,他顶不住,就轮到我们了。”衡天笑着拿出了眼镜,“真正的战斗,现在才要开始!”
“遇到事情不能坐以待毙!”龙吹也准备好了变身动作。
两道光飞瞬而出,杰克罩头一记流星飞踢踹在帝斯雷姆脑袋上,当场将其弄得人仰马翻,断了火焰的肆虐,不给帝斯雷姆喘息之机,又是一招过肩摔将帝斯雷姆像“骨肉相连”的棒棒似的再扔出去,但一不小心,龙吹就砸塌了一栋故乡的建筑。
“呀!”赛文霸气的吼声震响了格罗扎姆的耳鼓,赛文一把将格罗扎姆拽到正面,然后一拳破颜,格罗扎姆怪叫着,应声倒地。
赛罗撑到现在难受得要死,见了二人,不禁埋怨:“我说老爹,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出手?”
“真正的主角,往往要晚一点出场嘛。”赛文转过头,衡天的笑容着实“计划通”。
“好啊,你们都算计好了是吧?我懂,这句话我记住了。”赛罗搓搓鼻子,在赛文的搀扶下方才站起,而此时,格罗扎姆和帝斯雷姆也都恢复了战意。
“真该死!目标临时改变,不刺秦王了,不把奥特战士解决掉,我们是见不到秦王的!”
“没错,帝斯雷姆。先把奥特战士做掉再说!金古桥、英普莱扎,上啊!”
“哼,就凭你们还想做掉我等?早了两万年呢!”赛罗又竖起了两根指头,之前的“冰火二重天”似乎并未对他造成致命伤害,连计时器都没亮。
横滨起热战,罗马却在悄然间密谋着风云。**掏出写着“闲人退避”的符,祭出魔咒,酒店里的客人纷纷散去,留下一座空荡荡的大厅,气氛凝重而诡异。乐比和女武神一左一右走到**身后,三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准备好迎接那位“贵客”了。
“梦想哪有那么容易照进现实?我不能依赖任何人,从今起,我只能相信自己的判断。”夏言程的声音宛如朔风低吟,每走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
他的内心并非挣扎,而是在说服自己,做好迎接新人生的觉悟,这是他人生第一次脱离他人,全盘由自己做决定,他选择的人生,他必须去证明那是最正确的,为此,他已经可以不择手段,只为证明他的坚持,任何人都不能反对。
当“布伦希尔德”酒店的招牌映入他眼帘,夏言程一步步跨上了台阶,踏上去的每一脚都如龙吟虎啸。抬头看着酒店的招牌,他不想再犹豫,他知道自己踏出这一步意味着什么,但他别无选择。他的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他必须解决他自己的问题,哪怕因此要与“魔鬼”为伍。他不可能心甘情愿被**当枪使,**也不会把他当傻子,一场“权力的游戏”即将上演,十四岁的夏言风对上这些父辈“老狐狸”,这一次,要“黑”就“黑”个彻底!
夏言程也想过用正当手段去实现抱负,可他如今已经做不到了。遇事不能坐以待毙,即使前方是地狱,他也要成为“撒旦”主宰一切,前方若是漩涡,他便要当弄潮儿。这条路,有进无退,他心中唯一的感叹,便是要与过去的天真诀别,跟初心说再见了。
这边是义无反顾,而在北京市郊外,一些没有户籍的东南亚人正鬼鬼祟祟的活动着,像是因战乱偷偷越境过来的,他们装束虽然随意,但身手极为矫健,堪比特种部队,行动整齐划一像丛林里的猴子,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手里还拿着枪械。这些人散的很开,但总体数量却有好几百,他们神出鬼没,没有人看见,因为看见的都被灭了口。
郊外隐蔽至极地穴里,司马剑像是来这里“验收成果”的,一改平日里的忠厚样,满脸冷峻之色。迎接他的两个人,其中一人是奇布,而另一人一身农民装,样貌憨厚。
“邓哀,除了你二人,还有谁知道这批人的存在?”司马剑问那个“农民”。
“只有钟辉钟师长知道,但他明显不是曹人爽的人。”邓哀如实禀告,“您没去上海,是听了诸葛倩的话吗?”
“不该问的别多问。”司马剑发出了寒人的冷笑,“我就做做戏而已,还真当我是诸葛倩的迷弟啦?她嘱托我的事,我会做,但我自己的事,我更要做。”
“这些东南亚的士兵,都是不要命的敢死队,只要司马大少爷有吩咐,我等必效死命。”
“好啊。这是我父亲,留给我最好的礼物了。”司马剑坏笑道,“只不过,我父亲和那诸葛司徒都不知道去哪儿了,但我想,演了这么多年医生,是该干点大事了。我父亲太过迂腐,生怕晚节不保,我不怕。他不愿意做的事,我来做,我要将曹人爽抄家灭族!”
“上海那边那几个人是否该注意一下”奇布方出言便止。
“那些人嘛,他们要是有什么异常举动,我一样灭了他们。”
“还是您英明。您上次送我的金坷垃真好用,我种田去了。”邓哀刚拍完马屁就出去了。
“嘛,我得去会会郭将军了。记得,不能暴露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否则,你们可就都成临时工了反正,没人会相信我一个医生会去策划阴谋吧?哈哈哈哈”
司马剑已经完全变成“司马老贼”了,当然,或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真如此,“奥斯卡奖”真该颁给他才对。
赛文大战格罗扎姆,两人互角数合,格罗扎姆朝赛文喷出冷气,赛文翻身躲开后,一记正面低身踢,然后旋转蹬腿,格罗扎姆就翻了过去,吕衡天恶意满满的咧开了嘴,一顿推搡就把格罗扎姆推倒,明知前方是建筑群,依然把格罗扎姆推到里面,砸毁了大片房屋。
“你究竟守护了什么呀”冰冰看着都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衡天心想,反正是“小日本”的领土,砸掉点建筑根本不心疼,反倒是“抗日”,何乐而不为?反正是怪兽的锅,他有什么错?英雄是不会错的!
龙吹这边可就不一样了,杰克的打法比赛文低调不少,全程都有所保留,没有猛攻狂怼,收得很紧,生怕踩到花花草草。杰克跟帝斯雷姆抱在一起也没做什么剧烈运动,随后就是一顿不痛不痒的近战,杰克的拳脚基本没对帝斯雷姆造成伤害,尽可能以格挡为主。
帝斯雷姆的火球,杰克还是用手镯开盾挡掉的。杰克连续用手刀打击着帝斯雷姆,节奏把握相当到位,虽占据上风,帝斯雷姆还不了手一直挨打,但旁人看来总有种“五五开”的错觉。
眼看帝斯雷姆的身体被自己的手刀劈得节节连退,摇摇晃晃着就要倒下去压垮建筑,龙吹还大喊着“呀咩咯”,伸手一把抓住了他,杰克好心帮他扶正后,接着一通猛抽。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