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风敏敏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忘了反抗,只是一动不动的呆着,脸上的不知是冷漠还是惊愕的表情。
最终,她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
或许,她始终没法逃脱命运,接近这个危险的男人,一开始也许是个错误。
但她无力挣扎,因为她的心早就明了,她喜欢这个男人,尽管有时他那么的冷情无义。
不过,或许有一天他能够为自己改变。
毕竟,他已经改变了很多,不是吗?
情到浓时,方恨时间少。
刘管家的声音每次都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传来,“禀告王爷,李知府来了。”
凌子邪伸手轻轻抚上风敏敏的脸蛋,有些愠怒的回应道:“让他在大堂候着,本王即刻就来。”
该死的,每次都是这个刘管家,他到底想干嘛!
火都燃烧起来了,这会儿要将它浇灭,心情当然好不到哪里去。
风敏敏抿了抿唇,不好意思 的摆过头,不再看他。
凌子邪又用手轻捏着风敏敏的下巴把她的头掰了回头,“别想躲避本王,从今以后,你就是本王的女人了!”
一语惊人。
风敏敏的眼睛滴溜溜的转啊转。
难道之前不是?
切?之前亲她和默认她睡在他的床上,都特么是耍流氓对吧!
王爷的心思 ,好难猜。
不过,这句那么霸道的话听起来肿么那么顺耳的捏!
转念一想,风敏敏又觉得这话太霸道了,完全没有问过她的意思 好不好?刚才那些不好意思 都消散许多,硬着头皮就问道:“换句话说你这是在跟我告白吗?喜欢我?”
现代人都是这样,直言不讳。
凌子邪被风敏敏的直白逗乐了,抿唇倾城一笑,翻身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衣裳背对着她说道:“一般般!你好好休息,身子还有伤,不要到处乱跑。”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话立即惹来风敏敏的白眼,“哎我说,什么叫一般般,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一般般是几个意思 啊?”
凌子邪已经走远了,风敏敏乖乖的躺在床上扯了会被子,直到将身子盖好,才撇着嘴吧唧吧唧的嫌弃道,“什么嘛!一般般!哼~这人太不厚道了,风敏敏,你说你喜欢这男人什么?你是瞎了你的钛合金狗眼吗!哼哼哼!”
“拜见宸王爷!”李守民面带欣喜之色,恭敬的迎着凌子邪。
凌子邪点了点头,径直走向大堂高座,威严的端坐下来。
李知府也不客套了,见凌子邪坐好了,自己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李知府,想必是有喜事吧?”
“宸王真是慧眼之人,小女今日已经醒过来了。大夫说了,她已无大碍。老臣此次前来,是想和王爷道谢的!”
“呵,恐怕你要感谢的人,不是本王吧。”凌子邪这话,透着一丝寒意。
意思 很明白,要谢就去找救了李云香的风敏敏谢,谢他是什么意思 。
李守民眼神 一滞,不禁想宸王是什么意思 ?难道要让他堂堂一个四品官员去谢一个奴才?这是个什么理?
不死心又问:“王爷的意思 是?”
“本王的意思 ?哼”凌子邪冷冷的嘲讽,阴冷的撇了一眼李守民。
然后又清冷的说:“救了云香小姐的人,可不是本王。而且某人好像还打伤自己的救命恩人,恰好呢,这人又是本王府里的人,你说这笔账本王要怎么和他算呢?”
李守民当然没想到宸王才隔了一天就变了脸,昨天他打那奴才的时候,他也没有多说一句还打了那奴才一巴掌,明明就是冷漠无情的,今天怎么又要算账了?
王爷的女儿只能他自己来折磨这一点,李守民当然不会知道了。
“是的!李某有错,不知那位姑娘现在何处?李某这就道谢,道歉!”李守民尽管心头绯复不已,嘴上却恭敬的应着。
人家是王爷,你还能咋地,人家说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凌子邪浅淡的笑着,满意的说道:“三日之后,你再来吧。”
李守民蒙了,动了动嘴唇又说不出口,还要三日之后?
“.......”
“对了,三日之后,李知府总不能空着手来吧。哪有人感谢人家不带点厚礼的!”
李守民就差一口老血吐出来,厚礼?这是要抢劫啊,明知道他穷啊!哪来的厚礼!
凌子邪看李守民一脸肉痛,知道他肯定是误以为自己要讹他,又淡然的补了一句:“比如牌匾啊,或者是澄清一下啊什么的?”
李守民呼了一口气,抹了一把冷汗,“好的好的!李某定当三日之后前来道谢,不办得声势浩荡李某都没脸来见宸王您了!”
风敏敏醒来之后,又在床上足足躺了两天,躺的骨头实在都僵硬了一转动感觉都能咔咔响时,她很痛苦的求饶道:“王爷,我已经休息够了,您就让我下床走动走动吧,不过是挨了一掌,顿顿喝名贵药材熬的药,还不让下床走动!我快要躺成木乃伊了!”
此时的凌子邪正捧着一本书盘腿坐在卧房榻上,认真的看着书。
“不准!”
自从经历过李云香事件后,风敏敏痛苦的一幕已经深深的烙在凌子邪的心头,每次想起都会泛起一丝心疼。
风敏敏嗖的坐起身,嘴巴气鼓鼓的说道:“为什么?你看我,都已经好的妥妥的。我就下来走一会成么?”
其实风敏敏不是不能下地,她是不敢,因为凌子邪话了,如果她敢没有经过同意离开床半步,后果自负。
这王爷可是说一不二的,哪敢违抗她的命令啊。
就算她真的想违抗,也得等凌子邪离开王府才行,可是这凌子邪竟然抽疯似的,每时每刻对她寸步不离。
“不成!”
凌子邪只丢了两个字过去。
风敏敏失望的叹息,“唉,王爷,您就让我出去玩会吧,我不过受了点小伤而已。”
凌子邪总算有了些反应,合上,将书扔到一旁,下了榻便朝她走来。
你怎么这么不乖?”虽是责备但却无比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