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重新打开,太子和赵腾的人虽然相互虎视眈眈着,但没有主子的命令时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太子让赵腾将敬庄皇后放开。
赵腾便将敬庄皇后交到了他的手下手中,又依依不舍地看了她眼才和太子往门外走去。
出得门口,赵腾立即感觉到了四周的异样。显然,四周那些低矮的草丛里全埋伏着太子的人。
太子这般劳师动众,看来是不想我活着回去了,赵腾在心里道,握剑的手就不自觉地紧了几分。
前面不远处就是片草地,太子站定,对他说:“开始吧。”
“好。”
赵腾抽出剑来缓缓地朝太子逼近。
太子也抽出剑指向他,与此同时,太子打了个响指。
埋伏在四周的人立即从草丛中跃出,提着武器将赵腾团团围住。
赵腾此时带了几十人来。
但他在不远处的路口也埋伏了上百人,不过和太子的人数相比还是太少了,因此根本不用动手就能知胜负了。
“先退几丈远,本宫要和他亲自比试。”太子对自己的人说道。
他是故意让自己的人现下身,以便让赵腾知道他的人有多少,然后再来场真枪实弹的决斗。
叮的声,两人的剑刃相接,紧接着两人暗使内功,将各自的内力沿着剑传向对方。双方只觉握剑的手阵剧麻。
赵腾随即换了个招式朝对方猛刺过去。
太子见状双脚朝地面轻轻点,身体便来个空翻。在漆黑的夜里,他的白袍非常的醒目,令他看起来有种仙人下凡的感觉。
赵腾立即挥剑朝他的左侧刺去,但他这剑又很快被太子的剑挡掉了。
紧跟着,太子手中的剑便朝赵腾的左肩迅刺去。
赵腾躲避不及,只听得嘶的声,便觉有鲜血从肩头喷了出来。
太子当即将剑收回,随即又出剑刺向赵腾握剑的手臂。
只听得哐当声,赵腾的剑便落在了地上。
太子用脚尖朝赵腾的那把剑勾,再扬脚,那把剑就像箭般朝远处飞去。
赵腾不禁在心里悲嚎。
没有了那把剑,他根本不是太子的对手啊。
就在他走神间太子的剑已经指向他的胸口。太子的剑锋在暗夜里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太子只需稍稍用力就能将这把剑穿透赵腾的心脏。
太子握剑的手果然开始用力。
生死就在瞬间。
就在此时,黑暗中人影急冲了过来,朝着太子跪下道:“梁儿,请饶他命吧。”
来人正是敬庄皇后。
太子握剑的手霍然停住,将目光望向朝自己跪下来的敬庄皇后。
这还是敬庄皇后第次朝自己的儿子下跪。
赵腾也趁机说:“请殿下饶命。”
太子并不想放过赵腾,所以仿佛没听清他们说的话样依旧拿剑指着赵腾的胸膛,手的力度也在逐渐加强。
敬庄皇后哭着说:“梁儿,母后直没有求过你什么,这次就求你格外开恩吧,只求你这次。”
她边说边跪着朝赵聿梁移近了几尺,伸手紧紧地拉着赵聿梁握剑的手。
她这生对赵腾有愧疚,她这次出面替他求情,既是对赵腾的种补偿也是对两人的过往的笔勾销。
赵腾当然明白敬庄皇后的用意,心里便七上下的。
但在此刻这或许就是自己能活下来的唯的机会了,因此他再次向太子求饶。
太子长叹了声,道:“本宫不妨现在就跟你说清楚——既然你败了,那就请你此后都别再来骚扰母后,否则本宫断不会再手下留情。”
赵腾只好说:“是,我保证今生今世再也不来骚扰她了。”
“口说无凭,写下来。”太子道,随即从口袋里掏出张折叠好的白纸。
但没有笔。
太子让他以自己的鲜血写。
赵腾没有犹豫,立即咬破手指,用那不断往外涌的鲜血写了份保证书。
太子将这封信折叠好装进了自己的口袋,说:“你的命乃母后求情才得以保住的,不管她先前对你怎么样,现在都可以笔勾销了。”
“是,我明白。”赵腾忙说。
“那么从今往后你们两消了,谁也不要再纠缠谁了。”
腾和敬庄皇后齐声应道。
“本宫再次重申——这是给你的最后次机会,下次若是还现你有此行为本宫直接剑过去。”
“我明白了,我不会再纠缠她的。”
“现在就马上给本宫滚,有多远就滚多远吧,还有,不要向外头透露丁点的消息,否则对谁都不利。”太子的剑在赵腾的胸口和肚皮间缓缓游走,即便隔着衣服,赵腾还是感觉到了那剑刃的冰冷。
赵腾忙说:“好。”
太子终于收起了剑,弯身去扶敬庄皇后起来。
赵腾行人在太子的要求下快地离开了。
离开前赵腾脸不舍和哀婉地看着敬庄皇后,敬庄皇后也看着他,两人有如经历着生死别。
赵腾也想再多呆会儿,可见太子紧绷着的脸时便将满腹的情思给压回去了,他咻地将剑收起,领着带来的人快地离开了。
敬庄皇后大松了口气,拉过太子的手由衷道:“梁儿,对不起,是母后让你为难了。”
太子摇头道:“孩儿倒不觉得为难。母后,只是我们这般放过了他就等于是放虎归山,日后您的处境恐怕要更加危险了,请做好心理准备。”
说罢,太子便将敬庄皇后扶上马车,然后安排信得过的人将她秘密送回宫去。而他则在安排好这些精兵的撤退后立即带着二十人骑马从另条路往京城赶。
当敬庄皇后到达皇城时已经过了子夜,天地间片漆黑。
敬庄皇后熟头熟路地回了坤仪宫,刘莹见得她回来就哭了,说:“您总算回来了,今日傍晚时奴婢都快要招架不住了。”
“出了什么事?”敬庄皇后问,脸上难掩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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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二更来了。刚才有点卡文,更新晚了很抱歉。本来打算今日三更的,看来时间上来不及了,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