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魂**可不仅对人有效,对噬魂兽也同样有效,不过噬魂兽本身以噬魂为食,我想要控制住它,就必须要在精神 力量上彻底压制它,以我现在的精神 力量,想要成功在它的意识中种下精神 种子怕是有所不够,所以我需要再次突破,倩儿、灵儿留下为我护法,你们先回去助李依衣恢复吧。ww『w.
本就是在这无人会问津的墓穴之中,而且又有欧阳倩和封灵儿在,众女自然不担心云飞凡的安全,看着云飞凡直接将木灵珠吞入腹中后,众女便带着还魂草找向了李依秀姐妹。
与青龙的龙元一样,木灵珠进入云飞凡的丹田之中同样没有被炼化的迹象,而是形成了一个独立的内丹,但是龙元内丹之中却是伸出了一条青色能量带直接与木灵珠连接在了一起,而云飞凡也在这一刻感觉一股磅礴而又精纯至极的能量瞬间涌入了他的身体,他的修为在这股精纯能量的涌入下,硬生生的打通了通往天境二重天的至梏,直至天境二重天巅峰之境,方才停止,而此时云飞凡也感觉这颗木灵珠已然成为了自己身体中的一部份,也就是说他拥有了常人不敢想像的两颗内丹,更让他惊喜的是他对生命的领悟,直指意境。
这一坐便是一月有余,成功的在噬魂兽意识中种下一颗精神 种子后,封灵儿便解开了作用于它身体之上的封印之力,众人也再次踏上了前往宰相府的路程。
“唉,你说宰相大人一家好端端的会何会被满门抄斩啊?”
“谁知……。”
“你们刚才说什么?”
“你……你松开!”
云飞凡也没有想到,刚到王城就听到这样一个消息,立即将太史香莲的手从对方的衣领上抓下,道:“你刚才说宰相一家被满门抄斩,事情属实。”
显然是被太史香莲吓到了,说话之人连续咳了好几下,才紧张的开口道:“千……千真万确,昨日便已经行刑。”
再也抗不住,太史香莲直接在云飞凡的怀中晕了过去,而云飞凡在将太史香莲交给众女后也直接找到了古玉萧道:“宰相家为何会被满门抄斩?”
“院长,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啊,事情我已经在信中提及你没看见吗?”
“我们来到大汉根本不是因为此事,信件绝对是错过了,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院长,这事是太师所为,不过其实也与你有关,在你被通辑之后,你的徒弟也成为了洛太师打压宰相的借口,在知道你娶了古龙门之女后,洛太师更是以你的势力过于庞大,会回来复仇为理由,一直在陛下面前吹耳边风,陛下本就对你的事耿耿于怀,前段时间宰相大人一时愤怒没管住自己的嘴便提出请辞的要求,陛下也有些担心你会回来复仇,宰相大人也算是他手中的一张牌,怎么可能放他离开,可宰相大人是铁了心要辞,而正在这时洛太师竟然伪造了一份宰相大人通敌叛国的铁证,宰相大人的请辞竟也成为了他想要逃出大汉的借口,通敌叛国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在洛大师一派大臣的要求下,陛下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下达了对其满门抄斩的命令,而执行者正是洛太师。”
听完事情的原由,云飞凡已然是怒不可厄,直接将事情的原由告诉几女后,道:“既然他找死,那便不要怪我心狠了,你们看着香莲,晚上,我便会将洛太师带到她面前。”
太史香莲所有亲人被杀,几女哪里会劝说云飞凡,皆是道了句小心,便看向了仍在昏迷的太史香莲。
云飞凡虽然愤怒,但却也不会滥杀无辜,夜晚的太师府虽然戒备森严,但又怎么可能现得了一位天境二重天境界的强者入侵,直到内府他故意泄露一丝气息,方才引起了地境强者的感知,瞬间他便被十数位地境级强者围住,而大汉王朝大名鼎鼎的洛太师亦是从寝居中缓步走出,看着背对于他的人影道:“你是何人,胆敢半夜闯我太师府?”
“太师,这么快就不认得在下了么,想当年,在下可还和太师同朝为过几年官呢。”
“你……你是云飞凡!”
“看样子太师是想起来了。”
“哼,一个被通辑之人竟然敢夜闯我太师府,给我上,格杀勿论。”
云飞凡也没有想到洛太师竟然会如此果断,不过,以他现在的战力就算是天道四重天强者,他也敢一战,又何惧这帮地境的蝼蚁,数息时间,这帮地竟强者便纷纷被云飞凡冰封,而洛太师自然也逃不过云飞凡的手掌,直接被他带离出太师府,而此时太师府的兵众方才反应过来,不过看到的却也只是一座座冰雕而已。
“陛下,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张?”
“宫外来报,太师竟直接被人抓走了。”
此言一出墨阳武哪里还能淡定得了,当即便从玉体横躺的香床上着龙袍而出,道:“你说什么,太师被人抓走了?”
“陛下,宫外却是如此来报。”
“可知是何人所为?”
“暂时不知,不过太师大人的护卫却皆是被寒冰之力冻成了冰雕。”
“却通知千机殿主、捕神 前来见朕。”
“陛下,二位大人已经在您的书房外候旨。”
云飞凡此次前来主要是解决太史香莲与自己的婚约之事,又岂会故意留名,而能将洛太师的护卫冰封,最起码也有着天境修为,墨阳武根本就没往云飞凡的身上想,而这也让墨阳武极为好奇的看着千机殿主与捕神 道:“两位爱卿如何看待此事?”
“陛下是否可想过此事会是前任捕神 所为?”
“确实想过,但宰相出事并无多久,就算是他云飞凡在我大汉有眼线,也不可能如此快的将消息传到他的耳朵里,更别提来到此地了,而且能将太师府的护卫皆数冰封,来人最起码也有天境修为,又怎么可能是那个小子,不过如果不是那小子,这事情又怎会如何巧合,这也正是朕所想不通的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