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卿这话一出来,那些人就炸了。
“墨少,你这话什么意思 ?”
“正如卓然所说,如此彼此之间已经失去信任,那么就没有再在绑在一起的必要。”
“难道说,你们是不想报仇了?”
“仇我们会报,但我们会以我们的方式去报。当然,既然散了伙,你们也可以按自己的心意去做。”
“墨少,你这话我听懂了,你是墨家现在有钱了,不愿意我们再分一勺,所以找借口把我们踹出墨家。”
“就算你们要这样想,又有何不可?皇朝重生,是我一手经营,你们并未出过一分力,你们是墨家的人,我心甘情愿地分你们一勺,但你们对我有了异心,我为何还要把我辛辛苦苦挣来的钱,白分你们?”
谢宝铃听到这里,道:“白吃白拿这么多年,就觉得吃白食是理所当然了,真搞笑。这种人在旧社会叫食客。当食客,吃白食也就算了,居然还想踩到主人家头上,奴役主人家,马不知脸长,真恶心。”
“你,你们——”
墨卿对谢宝铃的话不加否认,接着道:“你们手上的股份,我按市价回收,我让易之马上着处理。”
“如果我们不同意卖呢?”
“只要我愿意,我可以有上千种办法让你们手上的股票跌得血本元归。”
“你骗不我们,我们手上的股票和你们手上的股票比例相比,不过是九牛一毛,我们跌到血本无归,墨家还不得破产。”
“你们可以试试。”
“墨卿,你不要做得这么绝。”
“我妻子怀着孩子,你们对我喊打喊杀,要把我妻子往绝路上逼的时候,难道不绝?”
“她包庇顾擎初,就是我们的敌人。”
“你们先拿出顾擎初的罪证,再来对我的妻子提出疑问。”是疑问,不是定论,“现在,有两条路。一回家呆着,等我三天后的结果。二,不肯等的,我立刻让易之给你们结算股份,你们拿钱走人,与墨家从此是路人。”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顿时安静下来。
这些人过了这么多年安逸日子的人,让他们突然间失去所有的福利,以后得靠自己去打拼,那简直是要他们的命。
墨卿环视了一下四周,最后视线停在老人身上,“刘爷爷,你选哪条路?”
老头脸上红了黑,黑了白,白了红,最后黑如锅底。
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好赌,一个游手好闲,回家张口就是要钱。
家底早被这两个不争气的儿子败得差不多了。
只不过皇朝的生意好,每年能分不少钱,日子还能过下去。
如果没了这份收入,就算现在手上的股份能卖几百万,但这几百万一到手,用不少着几天就得被他的两个败家人弄去。
以后没了收入,他就得去街上要饭了。
死人的仇固然重要,但活的人日子更加重要。
“这么多人为顾小冉担保,我也就再等一等。三天后,再来看结果。”
老头开了头,其他人也就跟着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