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墩冷笑:“他的事也值当的让水哥知道?你帮我处理了就行了。猎『『文』马洪的问题,我跟水哥说声,你等着听信吧。”
李青应了声就把电话挂了。
个黑社会头子的保镖居然这么猖狂,这邪不胜正的世道什么时候结束?身为个警察,他心底的悲凉能说给谁听?
这时候别墅里该搜的都搜完了。那两个高大的警察来找李青复命。在别墅里搜出两斤大麻,不少的催情药,甚至还有批各类枪支弹药。
两个小警察的眼睛放光,就等着李青声令下,把这么个贼窝子全端了。李青自然知道部下这两个人的心思。他知道是知道,可他不能那么做。李青就叹了口气。
两个警察看领导这样子,就知道事情做不成了,两个人有些垂头丧气,说:“行,我们知道了。”说完就往别墅的方向走去。
李青把他们两个喊回来:“马洪我们不能动,不过,咱们能动另外个人。”
两个警察眼睛又是亮:“谁?”
李青给他们两个人分了支烟:“不过可不是什么合法的手段,如果出了事,我保不了你们。干不?”
个警察就有些犹豫。
另个说:“李局,我信你,你说,我听你的。”
李青就看那个沉默的警察。
那个沉默的警察被看得起了头皮鸡皮疙瘩,说:“李局,非法也行,可咱们是警察,总要有底限。”
李青点头:“那是肯定!”
“那说吧,对付谁?”
“二墩,张水生的个保镖。”
个警察说:“行,怎么搞?”
另个说:“个保镖而已,为什么搞他?”
李青:“为什么……只能说为了有朝日能搞死张水生吧。”
于是两个警察听李青的吩咐去做事了。
二墩给张水生打电话汇报了马洪的事,张水生没当是什么大事,让二墩去劝劝马洪,又不是什么大事。
二墩犹豫了下,还是把薛峰的事说了:“大哥,薛峰脏了,他……”
张水生睡的迷糊:“脏了以后就不要让他进门,这还用我嘱咐?”
二墩应了声就挂了电话。
薛峰特意向他打听了那六号别墅的底细,可还是自己送上了门。二墩觉得这事反常,定有些隐秘。可张水生现在只想睡觉,什么都不想听。
算了,个戏子而已,不着急,等大哥睡醒了再说也不迟。
二墩这就往六号别墅去了。
李青手底下的那两个警察守在出入别墅区的必经之路上,洒了路三角铁。现在夜深人静,没什么车辆经过。等了好会儿,辆汽车高驶来,就算已经接近别墅区,路边有限的标志,可这辆车还是没有刹车。
两个警察躲在角落里查看。汽车压上三角铁,“碰”得声巨响,轮胎爆炸,汽车出阵刺耳的刹车声,失控地朝路边的大树撞去。可就在汽车撞上大树的瞬间,汽车转了个弯,漂移着停在了大树的旁边。
两个警察互相看了眼。这个保镖的车技还真不错!
二墩好不容易把汽车稳住,还有些惊魂未定地坐在汽车里喘粗气,满脑袋都是冷汗。这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在路上撒这种东西!
二墩抹了把脑袋上的冷汗,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看到车前胎被炸开个大口。二墩气恼地踢了脚轮胎。
这时候个警察把制服脱掉,里外翻了下挂在胳膊上,朝二墩走了过去。
“哥们儿,咋了?”警察隔了老远就跟二墩打招呼。
二墩上下打量了番这位陌生人:“你是谁?”
警察说:“我姐住里面。”
二墩用下巴指了指路面:“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警察眯眼看了看路面:“什么?以前没有啊,直很干净的路。”
二墩撇了撇嘴:“哥们儿,过来帮忙换个轮胎吧。”
警察拔腿走过去,边走边拎起衣服的领子,副要把衣服扔到车顶上的架势。
二墩的余光直看着这个对他来说陌生又突然出现的男人。
警察挥了下衣服却没有扔到车顶上,而是把扔向了二墩的脑袋。二墩把拦住衣服,手持把尖刀就扑向警察。二人缠斗在处。突然二墩身后跳出人,他分身乏术,还没扭头就觉得后脑阵剧痛,昏倒在地。
两个警察对视眼,把二墩的塞回了他的汽车里。
第二天,天还没亮张水生接到电话,二墩在去往六号别墅的路上生车祸,当场死亡。
同样在第二天接到电话的,还有韩培松。李青告诉他,韩世融被马洪骗到了别墅,多多人性侵。
韩培松刚醒来就听到这么个消息,股血气直冲脑门,差点天旋地转,差点从床上跌下来。
张姝慧迷迷糊糊问他:“怎么了?”
韩培松不敢就这么冒冒然告诉张姝慧,他们的儿子被**害了,他只推脱说是单位的事,然后他又躺了会儿才慢慢起身。
韩培松根本没心情去上班,从家里出来,没等司机,打的赶往附属医院。
韩培松赶到医院的时候,就李青个人守在韩世融的床前。
这是个单人间,韩世融躺在床上,眼睛闭得紧紧的,因为药物的作用,韩世融的脸色有些青。韩培松走向韩世融,能清楚地看到儿子的脖子上有处刺眼的牙印。那口好像咬在他的心口上样!屋子里挺暖和,可韩培松就是觉得冷,刺骨得冷!
韩培松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他想抚摸儿子的脸,可手怎么都停不住颤抖。他碰了碰儿子的脸侧,眼睛里越来越热。
韩培松深深吸了口气:“怎么回事?”
李青说:“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是薛峰给我打电话,说韩世融被马洪骗去六号别墅了。薛峰也赶去想救韩世融,可是没成功。等我到了,就……”
韩培松的眼神瞬间就凌厉起来了:“马洪?你还让他活着?”
李青说:“不用我动手。他吸毒过量,眼看是活不成了。”
韩培松点了点头:“其他几个人呢?”
李青说:“不能次全杀了,毕竟都是张水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