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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盖着头巾看不见表情,但张帆进来两分钟过去了,一动不动的愣在原地傻站着,其实他一直在想掀了盖头自己该说什么,气氛有些凝滞——
直播间的水友暴动了,大家都等着见识古代四大美女的真面目,你不赶紧去掀盖头,杵在这里凹造型呢?
“四爷你干嘛呢?还不过去掀盖头去?想什么呢?”
“对啊快去吧!等着看这一眼俺都等了一千八百多年了,你还不抓点紧?”
“我的四爷,都这个时候了,别卖关子了好不好?不就是打赏嘛!我们给还不行吗?”
“主播咱们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我知道你一会儿就该关摄影头,那好歹也赶紧让兄弟们瞅上一眼吧!”
“四爷您赶紧的吧!目前在线观看人数超过九千万了,这么多人等着您老人家呢!别墨迹了成不成?”
“大哥、大爷、干爹、亲爸爸、爷爷、小祖宗……够不够诚意?求快让我看看貂蝉长什么样,行不行?”
“我室友肝癌晚期只有三天寿命,临死之前就想看一眼貂蝉到底长什么样子……”
……
虽然没看到正脸,但是张帆已经感觉会是一个大美女了。
修长优雅的脖颈,精致性感的锁骨,盈盈一握的腰肢,裁剪修身的大红嫁衣,将她凹凸有致的诱人身材勾勒的恰到好处。真可谓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
不过最惹人注目的是她的一双芊芊玉手。一身红衣更衬得肌肤胜雪,一双柔荑白玉一般,乖巧的搭在膝盖上。
修长的十根手指纤匀适度,洁白若雪,粉色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闪烁着柔和温润的光泽,让人一见便忍不住想将其握在手里好好爱抚一番。
哎?!怎么感觉有点变态?难道我居然还是手控党?
“咳咳……”张帆沉吟良久,觉得这样沉默下去,气氛只会越来越尴尬,到时候惹得对方胡思乱想就更不好了,要不就先念句诗夸一夸对方,打破僵局:
“美人在时花满堂,至今三载闻余香。”
美人葺居,沉香亭北,百花槛栏,自是天葩故里。
“咯咯……”寂静的屋里突然响起一声女人的笑声。
仅仅一句笑声,张帆顿时醉意全消,大脑一片清明。
他真的有种彻底被惊艳的感觉,因为这实在是张帆两世为人以来,听过最好听、最完美的声音。
耳朵立刻怀孕,如同原地重生一样。
哪怕是歌喉最好的女歌星或者声优经过完美修音的声音,也无法和她相提并论。
这种声音很难形容,似清泉,似风吟,似嗔似喜,似诱惑似拒绝,还有很多说不尽的感觉。
好奇特的声音。
仅仅一句笑声,却能勾魂夺魄,令人不禁心旌摇曳。
张帆感觉心跳不知不觉就加快了起来,深吸一口气,缓缓揭开了红头巾——
挑开红盖头的刹那,整个房间都亮了。
眉目如画,清丽难言,张帆一生之中,从未见过这等美貌的女子!
他顿时浑身一震,眼前所见,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柔和素净如雪莲的一张脸,泛着暖玉一样莹润的光泽,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
云髻峨峨,绀发浓于沐。烛光下见她螓首蛾眉,眸球乌灵闪亮长眉连娟,星眼流波,桃腮欲晕,朱樱一点,绛唇映日,齿如瓠犀,巧笑倩兮,含情凝睇。
只须俏目一回眸,那鲜花便绽放万紫千红。
只须丹唇稍开启,那黄莺便婉转珠玉佳音。
只须蛮腰轻摇曳,那翠柳便飘拂春风几度。
在她出现之后,便让人不自绝地忽略掉背景,目光只专注于她一人。好似这天地宇宙,都只是为了她的存在而配上的背景。
一貌倾城,般般入画。人面桃花,情致两饶。真可谓普天壤其无俪,旷千载而特生。
直播间众人不由一呆,然后纷纷开始疯狂刷弹幕。
“啊啊啊啊啊!好美好仙!”
“完了,我心肌梗塞了,谁帮我叫下救护车……”
“楼上别费劲了,趁早埋了吧!”
“经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
“琼姿花貌,秋水伊人。人面桃花,情致两饶。”
“真的真的美哭了!”
“浪了大半辈子,今天终于找到了真爱!”
“人比人气死人,偶想死了,今晚就打电话问问我妈到底怎么回事?”
……
“夫君……夫君……”
听她吐语如珠,声音既柔和又清脆,动听之极,张帆不禁心里一荡,从出神状态恢复清明。
向她细望了几眼,见她神态天真、双颊嫣红,年纪虽幼,却又容色清丽、仪静体闲,当真比画里走下来的仙女还要好看,难以想象天下竟会有如此明珠美玉般俊极无俦的璧人。
张帆下意识的说:“婵儿,你真美。”
貂蝉嫣然一笑,“谢谢夫君夸奖……”
一句“夫君”几乎让张帆酥了半边,咽了口唾沫,感觉嗓子干的厉害,这才发现茶几上的酒菜,右手在背后擦了擦手心的汗,伸过去带着颤音说:
“婵儿,去喝交杯酒吧!”
蝉抓住张帆的右手站了起来,乖巧的任由张帆牵着来到茶几边坐下,娴熟的替张帆斟满一杯酒,然后给自己斟满一杯。
张帆右手端起酒杯,凝视着对方的星眸,左手握住她的手轻轻婆挲,深情款款的说: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貂蝉大受感动,眼眶一下子红了,反而张帆吓了一跳,没想到她这么感性,赶紧手忙脚乱的替她拭去眼泪,哄道:
“乖!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咱们都应该开心才是,别哭别哭……”
貂蝉顿时破涕为笑,如云开日出,明艳不可方物,高高兴兴的和张帆碰杯后一饮而尽,轻声咳嗽几声,面上迅速浮起两团醉人的酡红,更显得娇艳欲滴……
张帆心疼的问:“你没事吧?”
貂蝉摇了摇头,张帆哭笑不得说:
“不会喝酒你干嘛给自己斟这么满,还一饮而尽,我还以为你酒量很好呢!这神仙酿后劲可大了!快吃点菜压压酒劲……”
两人话匣子逐渐打开,开始边吃边聊,不一会儿貂蝉连饮几杯,张帆总算瞧出点苗头,大慨是她太害羞了,打算先将自己灌醉,免得圆房的时候太过尴尬……
当她再次端起酒杯的时候,张帆轻轻把她的酒杯按了下去,笑道:
“好了好了,既然不会喝酒别勉强了,伤身体……”然后突然凑到她耳边小声说:
“你别灌自己酒了,我保证今晚不会动你的……”
貂蝉满面通红,猛然用两只手掌捂住了脸,低下头只管弄衣服,那一种软惜娇羞、轻怜痛惜之情,竟难以形容。
反正肉都进了自己碗里,谁也抢不走了,什么时候不可以吃?
毕竟灵与肉的交融的双重满足,绝不是简单的肉、欲能比拟的,又何必心急呢?
张帆将貂蝉拦腰抱起,既不脱衣也不脱鞋,直接往床上一躺,用被子把两人裹住,抱着貂蝉闭上眼睛,片刻后貂蝉细如蚊吶的声音说:
“夫君,我能不能把鞋褪了……”
“嗯,要不你把衣服一起褪了吧!”
貂蝉身体一僵,再不敢吭声了,张帆坏笑一声,嗅着貂蝉的体香沉沉睡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