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什么情况?莫非这中三界原本就有逆天宗的存在?而且,这逆天宗还与别的宗门,曾经结下了仇怨?
大家都在面面相觑,这也未免太巧了吧?难道是天机子前辈以前飞升过来创建的逆天宗?那么时隔千年之久,天机子应该早就飞升上界了?逆天宗是否还存在呢?听这冥王宗男子的口气,似乎找不到逆天宗的踪迹,而云昊现在偏偏挂牌为逆天宗,所以仇家就主动找上门了。天『』籁 小说m
“我问你,你们冥王宗和逆天宗结仇,是什么年代的事?”云昊倒并没有慌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逆天宗是师尊天机子在中三界创建的,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云昊都不会退缩,父债子还,师门的事,就是他云昊的事,不管对方什么意思 ,接下这个梁子就是,如果一味地忍让退缩,反而会弱了师门的名头。
“大概有八百多年了吧,我们冥王宗,曾经是中三界排的上号的大宗门,可自从那个天机子飞升来此,屡屡与我们冥王宗作对,仅大战就先后生了十几起,将好端端的一个冥王宗,搞得四分五裂,也从一类势力,变成了三类势力,此仇此恨,我们冥王宗的弟子永世难忘。”中年男子的神 情非常严肃,咬牙切齿地说道。
对于这些,云昊哪里会知情?不过,他还是继续问道:“既然是八百年前的陈年往事,怎么会拖到现在还没有解决呢?”
“解决?我们到哪里去解决?那逆天宗从三百年前,就已经隐匿了宗门,似乎是一夜之间就消失掉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哪里,许多修真宗门都在传言,说天机子飞升天界,怕别的门派寻仇,所以将宗门解散了,是真是假没人知道,但是,关于逆天宗和天机子的传闻,可一直没有断掉,有人说天机子飞升了,有人说天机子还在中三界,只不过利用逆天**,将宗门转移到一处秘密空间,真真假假,莫衷一是。”中年男子森寒地说道。
“那你们应该去寻找他们啊,为何要到我们这里寻仇呢?你应该看得出来,我今年也仅有二十多岁,与千年前的逆天宗,会有关系吗?”云昊故意反问道。
那些围观的人,也被云昊问得一愣,是啊,他一个年级不到三十的年轻人,与千年前的逆天宗,能够有什么关系呢?这样冒昧前来踢场子,做得似乎有点过了。
“那就不是我们考虑的范畴了,千不该万不该,你们不该起名为逆天宗,既然找不到正主,也只好拿你们撒撒气了。”中年男子不假思 索地回答。
“难怪冥王宗会败亡,从你的话中,就可以听出,你们冥王宗是何等的嚣张跋扈,仅仅因为我们的宗门与逆天宗同名,你就不分青红皂白前来找事,你们冥王宗也欺人太甚了,不过,既然你主动找上门来闹事,不管我们与逆天宗有没有关系,今天我都要向你讨个说法,否则,我们也太好欺负了,以后还如何在中三界立足?”云昊看出了这些人的修为,没有一个能过自己的,先立威再说。
“说法?哈哈哈......从来只有我李天德向别人讨说法,还是第一次碰到你这样的愣头青,居然敢向我讨说法,既然你想死,那本座就成全你。”这个中年男子,原来名叫李天德,分明就是一个不讲任何道理的人。
此话一出口,就连广云子这样的百岁老人,都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更何况其他人?
“云昊,此人就是一个不分好歹,自以为是的人,让我先来试试他的斤两,我们逆天宗虽然不算大宗门,但也不会任由阿猫阿狗地欺负上门。”说话的正是药王殿主惠遮天,这位老先生的脾气,也不是太好,到中三界后处处碰壁,心里本就窝着一肚子火呢,这下倒好,找到泄的地方了。
“爷爷小心。”云昊关照了一句,对于药王殿主的修为,他是很清楚的,对付这个至尊境初期的李天德,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老家伙,报上名来,本座手上不杀无名之辈。”
“你爷爷叫惠遮天,你不是叫李天德吗?爷爷将你的天都遮住,让你变成李缺德。”惠遮天何许人也?怎么可能在言词或气势上输给李天德呢?所谓输人不输阵,更何况惠遮天自认对付这李天德,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惠前辈,杀鸡何用宰牛刀?你老人家身份尊贵,又岂能和这些不入流的人动手呢,还是将他交给晚辈来处理吧?”一直站在后面的祁天,猛然冲上前来,朝惠遮天抱拳说道。
“不知死活的东西,简直就是癞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气!想死就放马过来,本座绝对不会让你失望,还是早点送你去地狱投胎转世吧!”李天德仗着人多势众,根本不会将祁天这种小辈放在眼里。
“好吧,那就替我好好教训这个小兔崽子,不要给我们逆天宗丢人!”惠遮天对祁天说道。
“前辈放心,对付这种土鸡瓦狗的东西,晚辈有绝对的信心。”祁天虽然是对着惠遮天说话,可眼睛却扫视着李天德。
“找死!”李天德大吼一声,双掌已经劈向祁天。他好歹也是冥王宗的现任宗主,被一个年轻人不断出言挤兑,哪里还能按捺得住?
祁天早就防着他呢,见他连起码的修真界的规矩都不顾,不由得更加鄙视其为人,冷哼一声,身形急转,以一种难以置信的角度,瞬间飞掠而起,只留下一片残影,实际人已到了李天德的头顶,运足玄力往李天德当头拍下。
祁天和云昊情同手足,这瞬移之法,也是云昊传给他的,今天看来,他的瞬移之法,颇得个中精髓,即使是仓促之间,也丝毫不乱。
李天德见一招无功,同时听得头顶上空的劲气之声,连忙朝旁边一个懒驴打滚,堪堪让过祁天的掌风,虽然动作很不雅观,不过,毕竟躲过了一次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