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明点点头说:“看你整天跟着金花门主,还以为你是金花门的门将,没想到你是麻雀门的。”
“千手组织的规矩有明确规定,凡是升为门将的,都可以在各个门派中自由出入,在必要的时候协助任何一派的门主。”大山羊不无得意地接道:“况且现在是非常时期,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我们当然要协助金花门主。”
“每个进入组织的门徒都必须接受四大门将的基本手法练习吗?”栾明接着问了一句,感觉到大山羊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不断的游走,让人怪不舒服。
大山羊摇摇头说:“以前没听说,可能是因为金花门主想要重建千手组织,想让你多学点本领,以后能够帮助到他吧。”
说着话,大山羊走到近前,胸脯几乎挨着栾明的手臂,接道:“算你小子运气好,遇到现在这个用人的时候,不然你哪会这么好运。”
从大山羊身上隐约传出一股淡淡的脂粉香味,飘散在窄小的空间,充斥着栾明的嗅觉。
再加上手臂上传来大山羊胸脯的触感,令栾明有些不自在。
他往后挪了两步,提醒道:“那我们可以开始练习了吗?”
“不急,”大山羊略带坏笑着接道:“你该知道,我们要在这个房间里呆上两天,有的是时间。”
说着再次贴上栾明的身侧,嘿嘿笑道:“怎么,难道你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想法?
栾明闻言大惊,直接退到墙壁,脱口问道:“你什么意思 ?”
大山羊仰哈哈大笑,笑声牵动着她的胸脯不断起伏,划出不一样的弧线,刺激着栾明的视觉。
“我什么意思 ?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大山羊接道:“要在这么小的房间里呆上半个月,难道你不觉得闷吗?”
从大山羊的话中,栾明已经猜到了什么,当下假装糊涂道:“我也刚进千手组织,对你们这些规定不是很懂。”
栾明的回答令大山羊笑得更灿烂。
好不容易止住,大山羊带着笑意接道:“小子,别给我装了,我就不相信,一男一女在屋里,你真不知道可以做些什么。”
话到这个份上,栾明也不好再继续装糊涂,当即呐呐地接道:“你的意思 是说,要让我和你亲热?”
“不用说得那么斯文,直接说上床就行。”大山羊大大咧咧地说着,趁势走过来抓住栾明便往床边拖。
这间小小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小方桌用于练习基本手法,还有一张小床用以休息,再屋其他东西。
还没等栾明回过神 来,已经被大山羊拖到床沿坐下。
要知道,大山羊可是会擒拿手,当天在叶志广家的时候,也是她出手控制了栾明。
像这样将栾明拖到床上,更是易如反掌。
见栾明双手撑住床沿,双眼诧异地望着自己,大山羊有些得意地接道:“今天老娘兴趣高,我们来好好玩一把,就当是给你压压惊,给那天在鹅宝山困住你的一个补偿。”
说着话,大山羊以飞快的手法脱掉外衣,露出黑黝黝的肩膀和高耸的胸脯。
眼看大山羊要继续动手解开内衣扣子,栾明急得大叫:“等一下,先等一下。”
“你还想怎么样?”大山羊停止解内衣的动作,定定地注视着栾明的国字脸。
栾明赶紧站起身,重新回到墙角站定,接道:“这样恐怕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大山羊嘿嘿淡笑道:“这房间里就我们两人,只要我们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可你毕竟是门将,我是门徒,身份悬殊,不太好。”栾明大胆地拒绝道。
尽管大山羊的身体有着别样的女人味道,但要在这样的环境中生这样的关系,栾明万万不能接受。
最起码,年龄就悬殊了这么多。
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丧失自己的道德底线。
就在栾明暗暗告诫自己的同时,大山羊继续接道:“我是门将,我说可以就可以。”
“可我还是不愿意。”
栾明的回绝令大山羊的脸色有些难堪,她反问道:“怎么,难道我的身子还比不过冷月秋对你有吸引力?”
不明白大山羊为什么突然会扯到冷月秋的身上,栾明大声争辩道:“除了练习基本手法,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做过,你千万不要这样想。”
“没做过?”大山羊继续问道:“怎么可能?”
事实上,小姨妈曾经不止一次地做出相同的挑逗,但栾明始终坚守道德底线,并没有跨出那一步。
见栾明低头不语,大山羊补充道:“孤男寡女的在这个小房间里呆了两天两夜,你说什么都没做,怎么可能?”
“真的,我们什么都没做。”栾明抬起头,迎着大山羊怀疑的目光,郑重地回道。
“难道你不正常?”大山羊随口接了一句。令栾明有些气恼。
“我正常不正常,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面对栾明的反唇相讥,大山羊嘿嘿笑道:“好吧,现在我以门将的身份命令你,必须和我亲热,否则就不教你麻雀的基本手法。”
笑话,老子才不稀罕什么门将门主的,学这些有什么用?
倔强上来的栾明索性把头一歪,淡笑着回敬道:“我在这个房间里面只接受基本手法的练习,其他的东西绝对不行,就算你不教也没关系。”
“你真的不想学麻雀的基本手法?”大山羊直愣愣盯着栾明的国字脸,有些难以置信。
既可以学到麻雀的基本手法,还可以亲到大山羊的芳泽,像这样的好事,恐怕很多男人都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但栾明不同。
“门主交待给我的,只是在这个房间里面学习各门派的基本手法,其他的我不会,也不想搞得太复杂。”栾明镇定地接道:“你可以现在就出去,如果要我和你做那些事,我宁愿不学。”
“你不后悔?”大山羊颇感意外地接问了一句。
栾明语气坚定地吐出三个字:“不后悔!”
大山羊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之色,当即二话不说离开了房间。
闻着空气中大山羊残留的脂粉香味,栾明重重地躺倒在床上,长长地松了口气。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小姨妈和大山羊一样,都想着男女之间的事情。
如果说小姨妈是因为太喜欢叶永春,爱屋及乌继而喜欢叶志广,想和他上床亲热,倒还说的过去。
可这个大山羊又是为什么呢?
难道真的如她所说,想对之前在鹅宝山的所作所为做出补偿。
可天底下哪有用这样的方式进行补偿?
说出来谁会相信?
或者说是自己身上有什么令女人为之动情的地方,特别是三十岁以上的女人?
思 来想去,栾明也想不出个所以然,苦笑着摇摇头,索性闭上眼睛休息。
就在栾明苦思 冥想之际,大山羊已经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随手磕响了里间的房门。
少顷。从里间走出一个男子,正是金花门主。
“呵呵,这么快就搞定了?”金花门主边说边走,坐到了靠背椅子上。
大山羊站在原地回道:“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金花门主接问道:“没有你还这么快出来,难道你想违背指令?”
“我没有违背指令。”大山羊急道:“我是说那小子没有动心。”
“什么,你说那小子对你没有动心?”金花门主有些意外地站起来,下意识地瞄了眼大山羊高耸的胸脯,随口反问道:“你没有脱掉衣服?”
“何止,我都差点把文胸给解开了,但那小子死活都不肯。”大山羊神 情纳闷地回道:“都不知道那小子是不是的真的男人。”
“他是真的男人。”金花门主的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神 色,望着屋顶喃喃自语道:“我果然没有看错,这小子值得托付。”
不明白金花门主突然感慨,大山羊随口问道:“那我下一步怎么办?”
“你继续去教授他麻雀基本手法,不用再做其他。”
大山羊应了声“好”,正欲开门出去,冷不防被金花门主从后面拦腰抱住。
耳际随即传来金花门主的低声:“先别急着去,让那小子缓缓劲再说。”
门主的话就是命令。
大山羊站在了原地,没有继续挪动脚步,任凭金花门主的手慢慢移动向上,停在了高耸的胸脯上。
“刚才脱衣服有没有被那小子勾起你的想法?”
听到金花门主的低声询问,大山羊毫不掩饰地回道:“有点点。”
“嗯。”金花门主微微点头,松开大山羊坐到靠背椅上,淡淡地宣布:“你把刚才的动作重新给我演示一遍。”
“好”大山羊应了一句,伸手缓缓解开纽扣,敞开了衣服,露出漂亮的文胸。
见大山羊停住了动作,金花门主接道:“继续脱,不要停。”
大山羊表情复杂地望了眼金花门主,反手解开了文胸的纽扣,一对勋白的山峰顿时跳了出来,高高耸立在大山羊的胸口。
在右边的胸脯上,清晰地纹着一个半月形状的纹身,黑得扎眼,和雪白的胸脯形成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