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越走越近的几个黑人,两个美女都害怕地躲在了叶开的背后,她们都知道,这已经错过了最佳地逃跑的时间,不能再做刺激这些人的举动了。
大美女看着叶开那阳光、帅气的侧脸,心里担心极了,不知道等会这张脸还能不能完好地保存下来,那些人渣就抱着摧毁世间一切美好事物的恶念,想到一个无辜的男人就这么被自己牵连,不知道为什么那颗从没有男人进驻却拥有家庭的心灵,有些悸动,也有些痛楚,那莫名的情愫在内心的虚空里,毫无来由地滋生和萌芽,让人分不清是愧疚还是爱?
叶开冷冷地看着越走越近的那几个人渣,坐在地上的黑人,看到自己人已经到了自己身边,慢慢地爬起来,嗜血的眼睛阴冷地盯着叶开,从裤兜里拿出一把匕,紧紧地拽在手里。
两边的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向着叶开逼近,企图用无声的气势压垮叶开他们,叶开无声地笑了,看也不看,伸出白皙、柔软的左手,慢慢地伸向旁边的墙壁,墙壁上灰色的砖块整齐地用水泥砌成一大片门面房。
“呲!”轻微的磨察声在所有人的耳边响起,接着几个黑人和两个美女就瞪大了眼睛,看见叶开的5指就如插豆腐般没入了墙壁的砖缝,慢慢地一块砖头周围的水泥,就如腐朽的树木般,碎成渣沫掉在了青石板铺成的地面上,紧接着,这块砖头就被叶开硬生生地从墙壁里扣了出来。
真是板砖在手,天下我有!
这块新鲜出炉的板砖,就那么风轻云淡地握在叶开的手里,却像一颗炸弹在两方人的心底炸开!
炸得黑人的心底直毛,这特么的还是人吗?坚固的水泥墙被人轻描淡写地、轻易地抽出一块砖,这如果不是魔术的话,那么就意味着,这是功夫,真正地功夫,想想如果这么可怕的手给自己一下,自己的身体是否有墙壁这么结实呢?
浑身直冒冷汗地几个黑人,看着眼神 如刀的叶开,和叶开握在手里的还在掉着水泥块的板砖,毛骨栋然地“敖!”了一声之后,转过背,就像看见了饿猫的老鼠般,连滚带爬地奔向街道的尽头。
叶开淡然地笑了笑,转过身,将手里的板砖轻轻地放回原处,拍拍手上的灰尘,才回过身看着目瞪口呆地两个美女道:“麻烦解除了,你们快走吧!”
大美女看着叶开温暖的笑容,心里的悸动更剧烈了,为什么不让我早点遇到他?要不然我也不会为了安慰自己的母亲,而让自己草率地迈进了婚姻的殿堂?她忍着自己内心的情愫,脸有些微红地道:“谢谢你,先生,我叫张甜艾,你呢?”
“叶开。”
“叶,我叫伊丽莎白。赫莉。”被叶开两人忽略的小美女迫不及待地开口了,向叶开做着自我介绍。“你也可以叫我赫莉,叶,你可以让我看看你的手吗?”
“当然可以。”叶开微笑着将手伸到赫莉的面前,赫莉两手抓住叶开的手掌,翻来覆去地看着,只见上面除了有些摩擦的痕迹以外,指甲盖缝里夹杂着没有擦干净的水泥灰以外,没有任何的伤口,非常地好奇:“叶,你是怎么做到的?”
叶开能怎么解释呢?华夏国术的专业术语,恐怕在英语里并没有对应的单词,就像要对一个文科生解释如何射卫星一样的困难,所以,千言万语被叶开汇聚成一句话:“这是华夏的国术!”
“国术?”小美女生涩地学着叶开用拼音组成的单词,好奇地问道。“我知道华夏人的功夫,就像李小龙先生一样,但是国术是什么?”
“国术就是保家卫国的技击之术,比功夫更高级。”叶开简短地回答道。
“叶,你好厉害!”小美女用崇拜地目光看着叶开,尽管她不是很明白叶开的话,但是,叶开刚才的举动也已经向她证明了他的厉害,于是小美女看着叶开那张英武、儒雅的东方面孔时,刚刚进入少女时期的心弦,不知不觉地被拨动了几分,微红着脸,不在说话,看着自己的老师和这个东方男人说话。
“叶开,很感谢你,我和我的学生今天上午有一场比赛要参加,所以,昨晚就住在附近,不想一大早出门,就碰到几个坏人。”张甜艾有些羞涩地道谢着。“你在伦敦是旅游?还是工作啊?”
“算是旅游吧。”叶开不知道怎么回答张甜艾的问题,只能含糊其实地答道。
“那能不能给个机会让我请你吃顿饭,表示感谢呢?”张甜艾满含期待地问道。“你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不请你吃顿饭,实在是不好意思 ,再说了在异国他乡遇到同胞,那是一件多么令人惊喜的事情啊。”
“既然我们是同胞,请不要这么客气了。”叶开笑道。“我这次过来是来旅游,但是也是顺便来办事的,时间上很紧,吃饭就不必了,等你有时间回香港给我打电话,我请你吃饭。”
张甜艾有些失落地看着匆忙告辞的叶开,手里拿着叶开留给她的在香港的电话号码,心里空落落地,像有什么珍爱的东西从自己身边悄悄溜走一般,难道这就是一见钟情?张甜艾有些迷茫。
匆匆离开的叶开,虽然也被张甜艾的容颜所吸引,但是现在的他根本无暇分心,身边还有一个在身边呢,而且这种事情还是需要看缘分的,他相信如果有缘分,他们就会再见面的,如果没有缘分,就当彼此是彼此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就如每天在大街上擦肩而过的路人一样。
所以,在街上闲逛了很久的叶开,实在不知道买什么东西为好,最后只好选了两瓶红酒,提在手里,招了一辆出租车就赶往了目的地。
父亲的朋友住在这座城市的另一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鹰国人,叫艾达,这个名字,叶开一听就想笑,因为艾达不就是挨打的谐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