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夕和郑海丫也感受到了雪域高原的寒冷,白若夕内力深厚,还能抵御这寒冷,但郑海丫就一直在喊:“好冷啊,好冷啊。”就像一只寒号鸟一样,走在大街上,两人看到乌斯藏的人们多穿长袖大襟皮袍衣服,郑海丫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大叔。你们身上穿的衣服叫什么啊?”
大叔热情地道:“你们是从南方来的吧,这种衣服称为‘楚巴’”。
郑海丫默念着:“楚巴,楚巴,好有趣的名字啊!”
她看到有的“楚巴”很华丽,袍面是大紫大绿的缎子,袍子的领口、袖口镶有水獭皮,而普通牧民平日只穿羊皮“楚巴”。“楚巴”的用处可大了,白天是衣裳,夜里做被褥,出门时还可以当口袋用,真正是一衣多用。
街上的藏族女子有的也穿“楚巴”,但最有的穿的是黑色无袖的长坎肩,里边穿色彩鲜艳的长袖短身内衣,腰上系一条横条图案的腰带。藏民男子衣着宽大,便于骑马行走,腰上系的是丝线编制的腰带,喜欢露出右臂,显出豪迈奔放的气质。
郑海丫和白若夕平时吃的都是米饭,而在乌斯藏,农民和牧民的主食也是不同的。糍粑是藏族农民的主食,而牧区的人们则以牛羊肉为主食。酥油茶是藏族人民的上乘饮料,醇香美味,营养丰富,是款待客人的佳品。另外,青稞酒也是藏民喜欢喝的日常饮料之一。
风干肉、土豆咖喱饭、灌羊肠、灌羊肺等都是藏族饮食中极有代表性的几种。现在郑海丫和白若夕正坐在餐馆里喝着热热的酥油茶,虽然感觉有点怪,但是一切都充满了新鲜感,郑海丫就像一个孩子一样兴奋,对什么都好奇。
用完了中饭,两人继续赶路,只见一路上藏羚羊、藏野驴、野牦牛、藏雪鸡、藏黄羊在高原上有的慢慢悠悠地行走,有的奔跑。藏羚羊腿细而小,全身的毛丰厚柔软,体态优美,矫健敏捷。母羊没有羊角,公羊有两条竹节状的犄角垂直竖在头上。它们的胆子很小,郑海丫和白若夕想走进去仔细看看,它们便四散逃开,消失在高原深处。
相比之下,藏野驴的胆子就大得多,它们经常成群结队地在高原上昂遨游,它们好像才是高原真正的主人。有时调皮的藏野驴还会跟着郑海丫和白若夕,简直有趣极了。
野牦牛要在较高的山地上才能见到,它全身呈黑褐色,体侧腹部和四肢都有柔软细密的体毛,几乎要挨着地了。它们喜欢结伴而行,组织纪律严密,当大队牛群静卧休息时,必定有一两个“哨兵”站岗放哨,一旦看见危险的情况,便出信号,迅逃窜。
藏雪鸡是高原上较古老的动物之一。它们并不是真正生活在雪地上,而是栖息于高山上裸露的岩石中,一般三五成群,胆小怕人,看到郑海丫和白若夕就会马上逃走。
郑海丫和白若夕仿佛觉得从一个世界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从未见过这么多新奇的东西。白若夕不禁感叹道:“高原真是野生动物的天堂!”
郑海丫也同时感叹:“是啊,不知道哥哥和灵儿他们在哪里?”
正当郑海丫和白若夕毫无头绪苦苦寻找郑海生他们的时候,街上有大批士兵向城东开去,扬起的沙尘呛了郑海丫一鼻。
郑海丫向白若夕问道:“这是干什么呢?连军队都出动了。”
白若夕向街上的人问道:“大叔,这是干嘛呢?”
那大叔一声长叹道:“这是大轮明王的军队,听说有人找大轮明王的麻烦,武功还很高。”
郑海丫听了道:“我们去看看吧,不知道是何人有这么好的功夫。”
白若夕知道她如果起了好奇之心,是怎么也拗不过她的,索性就道:“好吧!”
两人远远地跟在后面,一直跟到了广场。这个广场真大,一眼望去,怎么望都看不到广场尽头,广场前面是雄伟壮观的城楼,对藏人来说这是一块很神 圣的地方,广场上的士兵黑压压的一片,将军威严耸立,目视前方,好像正指挥着千军万马奋勇拼杀,士兵手持兵器表情凝重,整装待。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
白若夕和郑海丫仿佛听到了战马嘶鸣、杀声阵阵。而在广场的中央搭着一个高台,高台上的木桩上还绑着一个人,白若夕目力远,他一看惊叫起来:“是木灵云!木灵云怎么会被绑在高台上?”
郑海丫只依稀看到一个影子,听到白若夕说木桩上绑的是木灵云,焦急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是灵儿吗?”
白若夕肯定地说:“是的!”
这时,一个声音熟悉的声音响起:“大轮明王,你贵为一代宗师,却挟持一个女人做人质,简直无耻至极。”
“是哥哥,这是哥哥的声音”郑海丫激动地道。
一个人影越过一排排士兵,向高台飞去,飞到一半,突然弓箭手万箭齐,箭好像下雨一样,射向郑海生,郑海生不得不改变身法来躲避这箭雨,他在半空中再次提气,冲天而起,躲过了敌人的万箭齐,白若夕忍不住大喝道:“好轻功,想不到他的武功又精进了不少!”
但是他躲过了敌人的第一场箭雨,第二场箭雨又紧接着而来,更多更密更疾……
郑海生居然能在半空使原本疾如风的身形全力刹车,然后瞬间下坠,两个动作一气呵成,只不过是在转眼即逝间,这黑压压的箭雨就全部射了个空。且他落在敌人阵中,敌人的箭就完全失去了作用。
广场一战
木灵云看到郑海生一人落入千军万马中,不由得惊慌失措,她大喊道:“郑郎小心,郑郎小心!”但是她声嘶力竭的喊声淹没在敌人一阵阵“杀,杀,杀”的呐喊声中。
士兵们把他里三层外三层的团团为主,“刀枪剑戟等十八般武器”纷纷向郑海生身上“招呼”,他只有拔刀,寒光一闪,冲在最前面的一排士兵顿时身异处,但是这并不能阻挡其他士兵的进攻,这些士兵非但勇猛无比,还视死如归,向潮水一般不断地涌上来,郑海生只有不断的挥刀,鲜血已染红了他的眼睛……
郑海生陷在敌军中苦战,宫连水渊一掠十丈,再掠已到了大轮明王面前,大轮明王不自觉得大喝一声:“好轻功!”
“还有好掌法”宫连水渊道。说完就使出了他的无影幻掌,如梦似幻的无影幻掌,似有似无,似实似虚,似变未变,国师自练成十层“龙象般若功”后,近日连逢高手,正好一试,见宫连水渊一掌打到,于是以掌对掌,跟着举掌还击。
两人双掌尚未相触,已出辟辟啪啪的轻微爆裂之声。国师一掌击出,力近千斤,虽不能说真有龙象的大力,却也决非血肉之躯所能抵挡,然与宫连水渊的拳力一接,只觉空空如也,竟无着力处,心下暗感诧异,左掌跟着拍出。
宫连水渊已觉出对方劲力大得异乎寻常,确为从所未遇。他一生大战小斗,不知会过多少江湖好手,但如国师所这般巨力,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一时不明是何门道,当下以如影幻掌,以虚应实,运空当强。这么一来,虽教国师的巨力无用武之处,但要伤敌,却也决无可能。
国师连出数招,竟似搔不着敌人的痒处。他埋头十余年苦练,一出手便即无功,自是大为焦躁,他运足十二分功力全力打出一掌,宫连水渊只觉掌力排山倒海向自己涌来,他只有飞身疾退,国师的一掌余力所及,只震得地下尘土飞扬,沙石激荡。
国师突觉一阵寒风掠过,让人不禁心生颤意,只听一声长啸,一柄无可逆之锋芒的神 剑如神 鹰掠空,惊世而现。攻向国师。那正是白若夕,除了白若夕还有谁有这样的剑法。
国师正欲回掌相击,突觉对方的一剑寒意直透心底,,他心里念道:“怎么今天的对手一个比一个强,都是平生未见”。
此时的白若夕“回风剑法”已练到了登峰造极、炉火纯青的地步,出的剑气寒意深深,无可与抗。国师一惊之下,侧身避开,这才还了一掌。白若夕见他掌力刚猛之极,也不敢相接,平地轻飘飘的倒退数步。一个是独一无二的剑客,一个是密宗高僧,两人交换了一招,谁也不敢对眼前强敌稍存轻视。
白若夕与国师本来相距不过数尺,但你一掌来,我一剑去,竟越离越远,渐渐相距丈余之遥,各以平生功力遥遥相击。郑海丫远远地瞧着,见国师头顶白气氤氲,渐聚渐浓,便似蒸笼一般,显是正在运转内劲,她见那国师武功如此之高,心里不觉为白若夕担心起来。
国师一声吆喝,双掌齐出,竟隐隐有破空之声,异常响劲,周围的沙石,四下飞溅,白若夕的眼中全是飞射而来的沙石,他施展回风剑法,小石子撞在剑上,顿时“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他剑人合一,双手握住剑柄,剑与人成一条直线,向国师直射过去。
这凝聚了他全身功力的一剑在国师身体半丈的时候竟然不能在前进半分,国师的周身居然布满了护体的气墙,白若夕想撤剑已是不及,一旦撤剑必将被国师的掌力击中,被如此刚猛的掌力击中,不死也残,两人只好比拼上了内力……
这时候,只听得号角声此起彼落,旌旗招展,剑戟如林,马匹奔驰来去,整个广场便如裹在一片尘沙之中,木灵云,郑海丫还有宫连水渊见了这等声势,无不骇然。木灵云焦急如焚,大喊道:“郑郎,不要管我,不要管我,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