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八点过六分,洛杉矶看守所的大门被打开了,三辆警车出现,一辆是押送囚犯的大厢车,在大厢车里,坐着五个全副武装,且带着头套的警卫。m手持自动步枪。在一旁坐三个人,另一旁坐两个人,中间坐着的是带着脚镣和手铐穿着红色囚衣的多米尼克?弗尔。只不过这时候他的头上罩着一个步头套,只露出了鼻孔的位置呼吸。
前后两辆警车,前面的警车开道,后面的警车压送。这样的待遇也就只有多米尼克才能享用得到。一般人就是个大厢车就可以送走了。但是多米尼克是谁啊?那可是大名鼎鼎的纽约黑帮头子。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开道的那辆警车鸣响了一声警笛之后,就朝着前面驶去。多米尼克坐在车厢里,闭着眼睛,旁边和对面的无名武装警卫都讲眼睛投向了他的身上。车子摇摇晃晃的,开出了也不知道多久了,其中一个坐在对面的看了看旁边的家伙。
“嘿,我说,这伙计,这混蛋居然这么沉得住气,说实话,我讨厌这趟差事,我讨厌和这个又肥又蠢的混蛋待在同一个车厢里面。”那个警卫就抱怨着。
他旁边的警卫就侧头看了他一眼,摇着头说道:“伙计,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闭嘴,什么都不说,我们只是警卫,别这样挑剔,会给自己招惹麻烦的。”
于是就闭嘴不说了。汽车朝着前面走去,一个警卫将车厢内一侧的小格子窗户打开,可以看到汽车已经驶出了城市,正在城外的一条路上行驶,这条路是通往加州南部奇诺市的监狱的必经之路,不过能够往那里去的人肯定不会很多,这里的车流量很少,几乎是没有。这时候就听到耳麦里有人在说话。
“伙计们,都打起精神 来,过了这一段路,我们就该交差了。”
有几个人都吵着外面看过去,就看到了在一条平旷的荒地上,一条公路仿佛是通向了天际一样的,看不到边,但是却也现实这里绝对是人迹罕至。这里的人谁都知道,如果想要半途劫道的话,这里是最好下手的地方。
每个人都提高了警觉。是的,就连司机也有些紧张,他的手心里在冒着汗。旁边的一个押运的警卫就皱起眉头:“嘿,伙计,你很紧张?别担心,这里我们有这么多人,除非他们触动军队,不然休想从我们这里捞到一点儿好处。”
这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忽然看到前面一辆跑车迎面就冲了过来,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跑车是从下坡冲上来的,实现完全没有在前面的路上看到过。估计是早就埋伏在这里。前面的那辆警车猝不及防,被跑车撞倒,顿时就向前翻滚起来。
在空中翻了几个跟斗之后,前面的那辆警车就“嘭”的一声摔在了地上,里面有人在出惨叫声。一辆跑车不可能会将汽车撞成那样的,但是一辆改装了的跑车,加上那强劲的马力,和大功率的动机,想要做到这一点就非常轻松了。
跑车的前面经过了改装,是一个铲子形状的东西。之间将那辆警车给铲起来的。大厢车立即就采取了紧急制动的措施,刹车让大厢车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侧滑,然后整个厢车想要稳住的时候,也确实快要稳住了,但是这时候从旁边开过来一辆车,一辆大马力的改装了的全尺寸的越野车,“嘭”的一声撞在了大厢车的车厢。
越野车前面安装着撞击用的铁架子,直接将大厢车给撞得侧倒了。后面的那辆警车也紧急制动,但是还没有停稳,就看到一左一右两辆越野车夹击,其中一辆越野车伸出枪管,“嘭”的一声,车窗玻璃破了,一个铁疙瘩扔了进来。
“手榴弹——”有人大惊设色的狂叫了一声。
还没有等他们的狂叫消失,就听到“砰”的一声闷响,那个扔进去的圆筒状的铁疙瘩顿时就开始冒烟了。是催泪瓦斯弹,一车人别在车厢里,其中一名警员努力的打开车门,滚下了车,但是滚下车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没有抵抗能力了。
其余的几个都是一样,被催泪瓦斯已经熏得失去了任何的抵抗能力。躺在地上不断的翻滚哀嚎,整辆车已经是浓烟滚滚了。所有都生在两三分钟之内。但是这样的时间也足够车厢内的警卫反应过来了。
“嘭”的一声,他们有人打开了车厢的后门,然后两个人就成战术包抄的方式闪了出来,但是刚刚出啦,就被击中了。是带消声器的自动步枪射击的声音。前面两个警卫被击中,车厢内的三个警卫下意识的想要去抓住多米尼克。这家伙已经摇摇晃晃的站起啦了,刚才车子侧翻,一车人都撞得七荤八素。
“不,不,不,我劝你们还是别动为好,为了这份工作,丢掉自己的性命,我觉得这是一件很不划算的事情。”这时候,忽然车厢外面就有很多枪对准了他们。外面的人也戴着头套,而且和他们一样是全副武装的。
三个人就愣了一下,还是慢慢的将手放下来了,形势比人强。现在自己这边基本上是全军覆没了,没有必要再继续反抗。于是就举起手。那个带着头套说话的人就过来,对着其中一个警卫伸出手:“钥匙!”
解开了头套,打开了手铐脚链的多米尼克依旧很平静,好像这件事情就应该生一样。他伸出手拍了拍借给他手铐脚链的那个人的肩膀说道:“我们走!”说着就第一个跳下了车。后面还有一辆跑车开了过来。
这次开车的人没有戴头套,多米尼克的最得力的助手。他下车对着多米尼克说道:“先生,我们都准备好了,马上可以飞往墨西哥。”多米尼克上车,于是跑车就一溜烟的跑得没影了。然后只留下那些戴着头套的黑衣人来处理手尾。
“别,别,别杀我们,我们按照你们的要求去做了!”一名警卫忽然对着一个提着枪朝着他们走过来的人摇着手说道,“放过我们吧,我们不过是小喽啰,正如你们所说,我们干着一份只领着卑微薪水的工作,我们誓……不会对你们造成威胁……”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噗噗噗”三声沉闷的枪声,三个人顿时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其中一个人就大声说道:“检查一下,不要留下活口。”说着又走到那几个因为瓦斯弹而失去了战斗力的几个警察那边,眼睛都不眨一下,开枪就射。
然后又检查了司机和副驾驶座,确保他们也已经死掉了。知道确认了所有人都已经死亡,这些人才从容的开始撤退。一瞬间就撤退的干干净净,只留下满地的尸体和冒着烟的汽车。这时候坐在汽车内的驾驶员就接到了电话,然后转过头对着多米尼克说道:“老大,都应办妥了。没有留下活口。”
“走吧!”多米尼克冷着脸没有说话,司机也不敢问,就开始朝着预定的地点飞驰而去。不管怎样,多米尼克已经成功的逃脱了,而且他将离开美国。
这时候的丘丰鱼还正辛西娅的家里面,正和她说起金妮弗?朱迪的事情。这个女孩子已经确定要住在了辛西娅的家里了,不过她还没有毕业,预计明年的三月份她就可以了申请大学的考试了。现在还没有回来。今天也是她第一次正式的住到辛西娅的家里。
“笃笃笃!”这时候有人在敲门了。丘丰鱼就站起身,示意辛西娅坐着别动。然后走到门口开门,就看到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人站在门口,其中一个就是负责多米尼克案子的那个fbi的探员爱德华?戈德芬。他的脸色很凝重。
“丘,你好,我可以进来吗?”爱德华?戈德芬对着丘丰鱼点点头。丘丰鱼就做出了一个侧身的动作,于是这家伙就进来了,不过他还是让那个各班留在了门口,自己走到了客厅里,然后看了看辛西娅说道:“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或者说你早就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辛西娅不由得皱起眉头说道,“你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
丘丰鱼也走过去,看着爱德华?戈德芬说道:“嘿,伙计,别找茬儿好吗?案子已经结束了,她想要回归平静的生活,别再打扰她好吗?我想你还没有权利做什么吧?她是个守法公民,如果你能好好的说话,那就坐着说吧!”
爱德华?戈德芬就皱起眉头,看着丘丰鱼和辛西娅,不由得很疑惑的说道:“好像说的你们毫无知觉一样,别演戏了,我知道你们的演技很不错,特别是丘,你都是好莱坞的明星了,真是fbi史上的奇迹。一个fbi的探员居然是一个电影明星。”
“我们知道什么?到底生了什么事情?”辛西娅比较敏感,忽然就站起来,对着爱德华?戈德芬说道,“我父亲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他受到了伤害了吗?见鬼,你到底想要说什么?那就告诉我们吧,到现在为止,我知道的,就是我和丘从法庭上回来的事情。”
“他要走了!杀了我们的人,一个十一个人,没有一个活口,有七名警卫,四名洛杉矶警局的警察。”爱德华?戈德芬就皱起眉头说着,“你们从来都不看电视的吗?”
丘丰鱼就对着他摊开手说道:“偶尔,但是现在并不是我们看电视的时间,抱歉,戈德芬先生,你来这里是想和我聊聊,还是和辛西娅聊聊,不过我觉得你完全是白费力气,因为我们整天都待在家里,这件事情和我们没有关系。”
“我知道,我只是想问辛西娅几个问题,不介意我和她单独聊聊吧?”戈德芬对着丘丰鱼摆了一下手,丘丰鱼就朝着辛西娅看过去。
“你可以拒绝的。”丘丰鱼对着她说道。
“放心吧,我就和他说几句。”辛西娅点点头,“我没事。好吧……戈德芬先生,你想要问什么问题?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说着,她就以一个双手抱在手臂上的姿势坐着对着戈德芬说道,“我们可以快点就更好。”
戈德芬看向丘丰鱼。丘丰鱼就对着他摇了摇头,独自走到了门口,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对着门口的那个探员说道:“你们跟着戈德芬,一定是感到很苦闷吧?你们喜欢他吗?别藏着掖着,这没什么,不喜欢也没什么。”
“长官,我们会分辨,我们知道该喜欢谁!”那个人说着,然后就将头偏向了另外一个方向,这是在告诉丘丰鱼,我都懒得看你了,你就别浪费口水。
丘丰鱼丝毫不在意,拿出了一包烟,敲了敲盒子,冒出一根,朝着那个人伸了过去:“来一根吗?别绷着一个脸,这里没有谁会对你们不利,你站在这里,就像是个保镖一样,你是fbi的特工,做你该做的,伙计!”
那人赶紧的摇手说道:“不,不,长官,我不抽烟,谢谢你的好意,能别打扰我的工作好吗?我在执行任务,我必须随时保持执行任务的状态。”
丘丰鱼就摇着头,将那根烟叼在自己的嘴里,然后点燃了,抽了一口,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以前抽的很厉害,因为我要随时保持自己有足够的精力,而且还是清醒的,所以香烟就是我的必需品,就像是面包一样的必需品。”
那个人干脆就不看他,扭着头,梗着脖子,尽量的望着外面。过了不过五分钟之后,门再次打开了,就看到了戈德芬从屋子里出来,对着丘丰鱼说道:“丘先生,再见,很期待和你下次的见面,或许在fbi的总部?”
“我不去那边的,起码不常去,谁知道呢!”丘丰鱼就笑着挥了一下手。
等戈德芬离开之后,辛西娅就慢慢的走到了门口,对着丘丰鱼说道:“我父亲逃走了,杀了很多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