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兴院,是整个华夏人心中最神 秘,最向往的地方,这里聚集了整个华夏最,这样的人现在被那些人一起口诛笔伐,咱们能坐得住吗?”
其他几个人纷纷点头称是,文兴院虽然高高在上,是整个华夏人心中的文学圣地,但是这些年颇有些青黄不接,除了一帮老家伙,年轻人已经看不到了,现在好不容易出这样一个好苗子,不急才怪。
“再等等。”
郑老只是这样回道。
等什么?
如果是别人敢这样说,六个人早就急了,可是既然郑老这么说了,那么他们也只能乖乖听话,顺着老人的意思 ,如果一旦忤逆,惹得老人生气,身体有个好歹,那可真是成了罪人了。
“那您老先休息,我们先去忙了。”
郑老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可是六个人还没出房间,门外冲进来一个老人,手里举着一份报纸,一边跑一边叫道:“出事了,出大事了。”
“小李,郑老正休息呢,小点声。”
有人出言训斥道。
来的人差不多六十多岁的模样,头花白,可是听到训斥,立刻乖乖闭上了嘴巴,一屋子七个人都是前辈,六个八十多岁的,一个一百多岁的,可不敢出了意外,只是一想到报纸上的新闻,还是着急开口了,只是声音小了许多,“不好了,那个小家伙出事了。”
“哪个小家伙?”
有人仍旧在生气,所以语气有些不快。
“就是这次的新星状元。”
“什么?”
这下子六人再也不淡定了,抢过报纸就看了起来,然后只看到标题,眼角就是一跳。
《新星状元再遭袭击,重伤昏迷不醒!》
“怎么回事?”
郑老睁开了眼睛。
几个人对视一眼,还是先前开口的老人说话了,“郑老,一点小事情,我们能处理好。”
“小兔崽子,骗我还嫩点,报纸给我。”看到几人有些犹豫,郑老掀掉薄毯,支起身子再次重复了一次。
“您老别生气,别生气。”
几个人连忙上前,拍背的拍背,捶腿的捶腿,唯恐郑老的身体有个好歹。
报纸交到郑老手上,他拿起椅子旁边茶几上的老花镜,戴好一看标题,沉默了。
郑老不说话,可把几个人吓坏了,好在没多久,郑老开口了,“小李,这是前天生的事情吧,那个学生现在情形怎么样?”
拿报纸来的老者,急忙回复道:“听说脑袋被人从后面打击了好几次,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还听说那家人将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购买了大量进口药物,可是效果并不好,关中省人民医院的专家们已经放弃了。”
“放弃了?”郑老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拍着椅子扶手吼道:“他们怎么能够放弃?!咳咳……”
“郑老!”
“您老人家消消气。”
“就是,保重身体要紧!”
众人连忙全说了起来。
待呼吸平稳下来,郑老再次话了,“去,给我把‘赛华佗’那小子给我叫来!”
“好!”
拿报纸来的那个老者听到这话,急忙跑了出去。
文兴十八院,华佗院都是国内中医圣手,其院长一身所学贯通古今,有赛华佗的美誉,即便是国家领导人都少不了请他帮助调理身体。
院长姓齐,平日里最喜欢研究各种草药,最让他遗憾的就是《黄帝内经》,《药王篇》,《本草纲目》消失在了历次的战乱之中,曾经下誓言,穷一生之力一定重新编写一本关于草药药性的书籍,留与后人。
老李来的时候,齐院长并没搭理,继续整理草药,不时记录着。
看到齐院长这般模样,老李急了,“是郑老叫你过去!”
这下子齐院长终于抬起了头,扔下手里的东西,拿起桌子上的药箱就出了门,一边走一边埋怨,“你这个老李,下次有什么事情,你能不能直接说,郑老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听到这话,老李愕然,郑老有什么事情?只不过是叫你过去而已。不过也没多解释,让这个老货急一急也是好的,谁叫他平日里除了郑老谁也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