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妈笑了:“你不知道,这部戏就是凰雅今年斥巨资打造的电影!”
“那还真的是巧了!”
“可不是!这剧本我也看过,真的不错!”
倾倾笑看着杨芯:“既然您都说好,那就肯定差不了了。”
看倾倾如此相信自己,杨芯也很高兴,神 秘的和倾倾道:“关键的是这部剧是铁军导演来拍,他可完全是冲着明年的金球奖去的。”
虽然倾倾这些年一直待在国外,但是铁军导演她还是有所耳闻的,这个人自导演专业毕业后,除了一些广告有找他拍之外,完全就没有什么资历去拍电影。
但是人就是不能不说一些机缘,五年前有人投资了他一些钱,他就风风火火的辞掉了自己的铁饭碗,跑去拍了了部成本都没有一千万的喜剧。
谁能想到这样一部低成本、全部启用新人的电影,竟然就一炮而红了。
电影只是简简单单的讲诉了一个五十岁顶级富豪因为被比自己小三十多岁的漂亮老婆背叛,联手她的情人把他送进了监狱。
富豪被判刑,却自始至终都在试图出狱,不管是越狱也好,还是正大光明的翻案!
在这其中,他认识了一个因女朋友老爸不满自己的女儿跟个穷小子在一起,被弄进监狱的男生。
一个两个都是企图出狱复仇的两人,又住在一个牢房,一来二去,就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商量着一起越狱!
两个人一起谋划,和狱监搞好关系,观察换班时间……
这段时间里,两个曾经社会阶层天差地别的两个人,闹出了一系列惊险又笑料十足的故事!
影片的最后是九年后,两人策划的一系列的计划已经落实,只待晚上的行动!
但是老天却给他们开了巨大的玩笑,当天富豪的女儿就将两人接了出去,她已经顺利的给两人翻案!
原来富豪的女儿就是男生当年的女友,而且她已经另嫁他人。
一时间恋人的别离,加上知道九年来的‘战友’战友竟然是迫害自己的罪魁祸,爱情、友情的双重打击下,男生自杀了。
十年的时光足够改变一切!
富豪在那一刻感到了无比的孤寂,回自己六十年来的时光,竟是碌碌无为。
最后是富豪在山区的教书的画面结束整部电影。
全剧笑料百出,却在结局的时候人深思 。
这部剧虽然没有拿到各类的奖项,但是铁军这个却在导演界声名鹊起。
借由这个平台,之后他铁军拿到的也尽是一个好资源,好的片子也是一部接着一部,跻身到了大牌导演的行列!人称鬼导。
就从他对这部戏的看好,就知道《试练天下》这部戏绝对不可能粗制滥造。
和芯姨吃了顿午饭,看着杨芯这么忙,倾倾也没留太久,只是最后,杨芯邀着顾家改天一起吃饭!
她答应了!
看着倾倾的身影,杨芯感叹:到底还是有些不自在啊!
……
等着蓝姐洽谈的这段时间,倾倾倒也没有闲着,推着叮叮逛街去了。
没办法!叮叮这种奶娃娃,生活用品消耗大,这不才三两天的,就得去屯尿布湿了,而且谁叫回国后,就她最闲呢!用顾妈的说法就是:你这干妈当的,不是你去还是谁去!
“叮叮!你干妈我现在已经直接晋升你的保姆了!让我这么个大明星来给你买尿布,想想是不是觉得自己大牌!”倾倾拿着一包尿不湿,轻戳了下叮叮圆圆的脸蛋逗道。
叮叮可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倾倾是在和他玩,拽着她的手不放,乐呵呵的笑着。
小孩子就是好,什么都不愁,就知道乐,结账的时候倾倾就在想。
一手推着叮叮,一手拿着一大包的东西,倾倾觉得自己以为小区市近,就孤身出来买东西简直就是个巨大的错误。
她现在也没和顾妈一起住,连个帮手都没有!
……
“小心!”
后面传来一个惊呼声。
倾倾本能的往后看,心被高高的提起,本能的弯腰用身子挡住婴儿车。
“哐啷啷”一阵铁罐落地的声音。
预期中的巨大疼痛没有传来,倾倾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撒了一地的啤酒罐!
想起身,就碰上了一个人的胸膛“没事吧!”身后有沙哑的声音传来,倾倾感觉到对方起身了。
“啊!”
倾倾被这么一提醒,忙查看叮叮的情况。
看着还在傻乐的叮叮,她松了口气,头次觉得叮叮这种万事就知道傻乐的特征也挺好的,让家长知道他到底是好还是坏!
“不好意思 !真是不好意思 啊!我没有看好孩子!”一个中年妇女看着拉着自己的孩子,对着倾倾道歉,说着拉过孩子,就给了小屁股两巴掌:“让你不听话,都叫了你别跑、别跑,差点伤到了小弟弟!”
那个壮实的男孩也被吓傻了,直接哭了起来。
倾倾心里也很不悦,要是那一大堆啤酒直接砸在了叮叮身上,叮叮身子还那么软,结果她都不敢想了。
但是就这么凉着也不行,更何况人家都已经道歉了,孩子这么一直哭着也不行啊!
男孩哭得她心都软了,无奈的叹了口气:“别打孩子了……”
“带孩子出来,就应该管好孩子,今天要不是挡得及时,孩子进了医院怎么办!到时候这责任不也是你们家来负!”
男人直接打断了倾倾要原谅那个女人的话。
……
倾倾推着叮叮,看着身边帮忙拎着一大堆东西的男人:“刚才真的是谢谢你了,不然叮叮可能就要受伤了!”
男人穿着身黑色休闲服,头上的帽子也拉得很低,完全看不到全脸,就只是看到个弧度完美的下巴。
倾倾想要是她突然在街上碰到这样的人,压根就不敢理会这样的人,但她似乎忽略了自己的口罩、墨镜、加帽子,这些所有加在一个人身上,哪里不奇怪了,要不是叮叮和她亲近,别人都以为她是人贩子了。
偏偏她自己完全没有种自己很奇怪的自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