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振慌慌张张的翻身上马,正要纵马逃离时,忽然就感知一股刚猛的劲风朝着自己后背撞击而来,还没有回过神 来,顿时自己就被劲风凶狠的撞击上,眼前一黑,身体笔直的从马背上飞射出去。m
四周的骑兵们,正惊慌失色的看着徐央不畏自己的枪林弹雨时,就看到徐央只是朝着自己的头儿飞出一掌,顿时就将自己的头儿从马背上打飞了出去,唬怔了一大跳。
当人群不约而同的朝着地面一动不动的李广振看去时,就看到对方已经横遭劫难了,顿时人群一片哗然,尖叫声四起,人群瞬间炸开了锅一般,大喊大叫着四散乱跑。
这些起兵们,万万没有想到徐央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将自己的头儿给杀死了,脸色阴晴不定,战战兢兢的不断地后退,想要尽快的逃离这儿。
起兵们看到徐央并没有要动手的样子,战战兢兢的翻身上马,飞马加鞭的往皇宫方向跑,想要去搬救兵来收拾徐央。
徐央看着四周的人群落荒而逃,朝着李广振的尸望了一眼,冷哼了一声,正要骑着独角兽离开时,耳边就传来卖炭翁紧张的声音:“好汉,这些骑兵一定是去搬救兵了,你还是赶快的逃离这儿罢。”
“来再多的人,也伤害不了我的。”徐央冷笑道。
卖炭翁看到徐央像是在说大话一般,还是不断地劝解徐央快点儿离开,不要再在龙京这儿惹是生非了。
徐央点点头,将手中的十两银子递给了老翁,翻身上马,笑说道:“老翁,你还是换给地方卖炭罢。”说毕,纵马腾空而起,一路朝着南方而去了。
而当徐央骑着独角兽飞到空中后,更加引得居民一片哗然,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了空中的一人一马,直至一人一马都消失不见了,还是流连忘返。
卖炭翁又惊又喜的紧握十两银子,连忙牵着拉一车木炭的老黄牛,朝着城外快步走去,心里纳罕道:“没有想到在这个离经叛道的世道中,还会有这么好心肠的人。。。。。。”
当卖炭翁拉着老黄牛都走出龙京城外了,顿时就看到黑压压一片的士兵从皇宫方向跑来,但是来到卖炭翁这儿后,徐央和卖炭翁已经人去楼空了,气愤不已,连忙开始悬赏通缉抓捕徐央。
徐央原本还想要去一趟皇宫瞧一瞧,但是在见到骑兵的所作所为,想必皇宫内的新主人也好不到那里去,也只会令天地更为动荡不可,也就没有闲情逸致去了。
于是,徐央骑着独角兽就一路朝着东南方向而往,在黎明道来时,就来到了风和日丽的广州城外。
徐央骑着独角兽降落至城外不远处,才牵着独角兽朝着城池内走去,并想着如何才能够在繁华热闹的人群中,找到连贵一家人?
渐渐地,徐央牵着独角兽已经走进了熙熙攘攘的城池内,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吆喝买卖声络绎不绝,人声鼎沸,繁华远胜于龙京城。
而就在徐央漫无目的的在人群中穿梭行走,希望能够见到连贵的身影时,忽然就嗅到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油炸食品味,狠狠地咽下口水,想着先填饱肚子,再找连贵不迟。
于是,徐央就顺着诱人的气味来源走来,渐渐地就看到在路边有一个炸油条的摊位,而诱人的气味正是从一根根金黄色的油条上散出来的。
只见食客们络绎不绝,生意人热情招待,一根根金黄色的油条不断从滚烫油锅中夹出,使得方圆数里弥漫着鲜美诱人的气味。
徐央舔着嘴唇,一路来到了这炸油条的地方,就看到一个人用长条形的筷子,在油锅里翻滚着一根根的油条;另一个人一边擀着面,一边将长条形的面条放进油锅中。
“多少钱一根?”徐央问道。
这两个炸油条的商人,见到徐央仪表不俗,顿时笑容满面的伸出一根手指头,说道:“不贵,一个铜钱一根油条。”
“确实不贵呵。那好,给我来十根油条。”徐央边说边从衣袖内掏钱。
但是,就在徐央的手在衣袖内摸来摸去一阵后,却惊讶的现衣袖内空无一物;连忙又在另一个衣袖内摸了摸,还是空无一物,大惊,顿时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唯有那十两银子,但却全给了那个卖炭翁了。
那炸油条的人,看到徐央要买十根油条,正准备用纸给徐央包起来时,就看到对方在左右衣袖摸来摸去半天,也没有拿出一个子儿出来,顿时脸拉到了地上,也停止了包油条。
徐央脑子一片空白,又想到自己乾坤袋内还存有许多的金银珠宝,自己倒是忘记了,正要打开乾坤袋时,赫然想到柳湘萍已经将自己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搜刮走了,独独剩下一大堆的法宝在乾坤袋内。
而徐央万万不会用这些宝贝来买油条了,因为乾坤袋内的每一件宝贝,可谓是价值连城,可遇不可求的如意瑰宝,岂是能够胡乱糟蹋的?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身怀众宝在身,却是连跟油条都买不起了,可谓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呵。
而就在徐央一筹莫展,准备要牵着独角兽离开时,忽然就看到一个斯斯文文的小青年抱着一怀书走来,在来到卖油条旁边后,停止下来,不断地朝着金灿灿的油条舔着舌头,咽着口水,蠢蠢欲动,拿捏着两文钱,犹豫不决的样子。
“马旭阳,准备上学去吗?刚出锅的油条,买两根吃吃罢。”炸油条的说道。
徐央听到这个小青年姓马,一愣,不断地朝着对方的面貌看了又看,惊讶的现对方的举止有点儿像马子晨,而自己并没有见过马子晨的儿子,更没有问起过对方的儿子叫什么,想着对方会不会就是马子晨的儿子?
这个叫马旭阳的小青年,听到卖油条的让自己买根油条吃吃,正要点头给钱时,赫然想到了什么,又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憨憨的笑说道:“我娘说了,我家并不富裕,不让我乱花钱的。。。。。。”说是这么说,但是眼睛总是盯着油条在眼前乱晃。
“什么都是你娘说的。花两个钱并不算什么,难不成,还能让你家揭不开锅啊?”卖油条的笑说道。
马旭阳嘿嘿笑了笑,又朝着诱人的油条望上两眼,深吸一口气,正要恋恋不舍的走开时,猛然现身边一个牵怪马、仪表不俗,衣着像道士又不像道士的人,一直朝着自己东看西瞧的,不解其意。
“这位。。。。。。道人,你有事找我?”马旭阳不知如何称呼的问道。
徐央看着马旭阳想买油条吃,但是又舍不得将仅有的两文钱花掉,看似吝啬,实则是精打细算的人。听到对方问自己,顿时计上心头,就想试探一下对方,看是否是连贵和马子晨的儿子。
徐央清一下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看你神 采奕奕,红光满面,乃是一副大富大贵的样貌。但是。。。。。。”
马旭阳听到对方的话,心里正喜滋滋时,忽然听到对方话里有话,连忙问道:“但是什么?”
“但是,不美之处却在于你印堂黑,种种不祥在征兆盖住了富贵之气,不久,你将要遭遇一场事关你生死的厄运。。。。。。”徐央引诱道。
马旭阳听对方这么一说,唬怔了一大跳,脸色瞬间大变,急切问道:“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使我避过这场厄运,而且还能够让我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呢?”
那卖油条的两个人,看到徐央的所作所为之后,实在是再也明白不过来了,万万没有想到徐央竟然是个看相算命的道士,而马旭阳却一副天真的样子,偷笑不已。
“马旭阳,他乃是一个看命算相的江湖术士。你要是想让他替你祈福保平安,不舍得花钱怎么可能哩?”一个卖油条的冷笑道。
“像这种胡说八道的江湖术士,我见多了。马旭阳,你不要听信他的一派胡言,也不要上了他的雕虫诡计;你还是赶快上学去罢,别跟他耽误功夫了。”另一个卖油条的讽刺道。
徐央听到俩人嘲讽自己为江湖术士,嗤之以鼻,又看到马旭阳脸色阴晴不定,充满了怀疑的眼神 看着自己,信心满满的说道:“若是不相信,我可以说出你父母是谁,并且还能够道出他们在那儿,又是做什么的。”
马旭阳听到对方一番话,大吃一惊,问道:“那你先说说看,看你能否说对一二。”
“你的父亲叫做‘马子晨’,字‘春霖’,乃昌明县安宁村人氏,是前朝钦点的状元,在湘城为知府,跟你分别已经有三四年之久了。而你的母亲叫做‘连贵’,姓氏不详,带你暂时定居在广州的。待湘城的祸乱平息后,不日即可返回湘城,跟你父亲团聚了。如何?”徐央试探性的说道。
马旭阳越听越感到震惊,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将自己的父母说的如此详细,好似对方就跟自己的父母是老熟人一般,惊得无以言表,半天没有回过神 来。
而那卖油条的两个人,也只是知道马旭阳来广州没有多久,并不知道马旭阳的父亲是谁。现今听到这个江湖术士原原本本的道出马旭阳的父母,而且看马旭阳的面部表情,只怕全让这个江湖术士说对了,震惊不已。
马旭阳惊讶不已,战战兢兢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