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钟来了,周庆海知道郎中是为自己诊脉的,他这是心病,无药可医。周庆海拒绝郎中为他看病。柴志恒和罗君安以为周庆海的病又犯了,一个人按着周庆海的两个胳膊,一个人按着周庆海的两条腿。郎中开始为周庆海诊脉,不时皱着眉头。周庆海的脉象很奇怪,看起来好像没有病,却有看起来好像有重病。郎中疑惑不解,为周庆海诊脉后走出房间。柴志恒和罗君安在郎中诊脉的时候,看着郎中总是皱着眉头,觉得四师兄的病情一定很严重,跟着郎中走出来。
郎中在屋子外边对柴志恒和罗君安说,刚才我还在以后周大侠的病情为何这么奇怪,走出门后我终于明白周大侠得的是什么病。柴志恒和罗君安异口同声地说,大夫,什么病?郎中说心病。柴志恒说那烦请大夫给开个药房,治好四师兄的病后,我们一定会重谢你。郎中说,心病还需心药医,我无计可施。郎中说完后,走了。
柴志恒和罗君安坐在一起,柴志恒说十年前,我们已经对不起四师兄,现在好不容易遇到四师兄了,我们一定要帮助四师兄治好病,不能让四师兄再痛苦地过完下半辈子。罗君安说是啊,我们先要确定四师兄得的是什么病?柴志恒说是不是四师兄还为以前我们见死不救,害死了嫂子和孩子,让他一辈子痛苦,到现在还记在心里才生的心病?罗君安说我们现在不应该在怀疑四师兄了,通过十年的考验,四师兄是一个心地宽厚、善良的人,不会为以前的事情记恨我们于心中。
两个人陷入了疑惑中,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四师兄疯的。在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先去喂周庆海吃饭,周庆海心中对自己的自责更加深了,拒绝吃饭。柴志恒和罗君安在一旁说尽好话,说到痛处泪如雨下。周庆海被他们感动了,终于吃饭饭。两个人在周庆海吃完饭后,才回去吃饭。在吃饭的时候,罗君安对柴志恒说,现在我们也没有其他办法能够得知四师兄究竟因为什么患病,不如我们两个亲口去问下四师兄,也许他能够说给我们呢?柴志恒说眼下只能如此了。
柴志恒和罗君安吃完饭,让周庆海休息会儿后去了周庆海房间。两个人问周庆海心中有何痛苦的事情,告诉他们两个师弟,他们两个师弟一定会为他去努力做的。从明天身上吸走他们的武功,让他们变成废人,他们不知道我心中是在想这些吧,如果知道了,他们一定不会让我去这么做,反而会如梦中那样骂我是畜生。不能说,说了他们就要如十年前那样抛弃我了。周庆海闭着嘴巴,然后又用被子将头蒙盖住。柴志恒和罗君安说了半天,周庆海躲在被子里不露头。柴志恒和罗君安无奈,只好暂时离开周庆海的房间。
罗君安和柴志恒一时想不出来更好的办法,只好愁眉苦脸地在**派的院子中散步。在中午休息的时候,罗君安想起来,人在睡梦中总是将白天不肯说的话用梦话说出来,他们可以在周庆海睡着的时候听听四师兄心病究竟是什么。罗君安立刻起身进了柴志恒房间,将这个办法告诉柴志恒。柴志恒听了说这是个好主意。
在晚上的时候,柴志恒和罗君安两个人蹲在周庆海的门口,听着周庆海屋子里的动静。周庆海仍然是从床上翻滚到地上,在地上撞翻了椅子、桌子等物品。柴志恒和罗君安听在耳朵中,痛在心里。没有办法,如果他们这个时候进了屋子,一定会打扰周庆海,周庆海反而更加睡不着了,只能暂时忍痛,让周庆海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吧。
周庆海在快要黎明时睡着了,柴志恒和罗君安蹑手蹑脚地走进周庆海的房间。眼中噙着泪花地蹲在周庆海的身边,仔细听着周庆海可能说出的任何话语。过了半个时辰,周庆海囔囔细语。柴志恒和罗君安听不清楚周庆海说的话,趴在地上,将头挨着周庆海的头听,仍然听不清楚。在天明的时候,为了不惊动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两个人示意离开周庆海的房间。就这样,他们两个在周庆海房间中蹲了三夜,只听到周庆海说你是个畜生,其他的话都没有听到。
从这些只言片语中,也无法判断周庆海究竟患的是什么心病。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柴志恒对罗君安说。罗君安说是啊,我们最好想办法让四师兄自己将心中的痛苦说出来。柴志恒我们就要找到四师兄最渴望的是什么,让四师兄因为内心的渴望说出自己心中的痛。罗君安说四师兄最渴望的是为妻子和女儿报仇,为师娘报仇,为华山派报仇。
罗君安和柴志恒找到周庆海,对周庆海说,四师兄,你想想惨死的师娘、嫂子和女儿,他们的大仇还要你去报,你必须要振作起来,否则师弟我们两个武功低微,拼掉性命也无法为他们报仇。是啊,他们的大仇还要等着他去报。周庆海混沌的大脑看到了一条通向报仇的路,这条路指引他站起来。周庆海走出门外,柴志恒和罗君安看到周庆海精神 振奋的样子,心中很高兴。他们要趁热打铁,柴志恒对周庆海说,四师兄心中有什么事情,尽可以对我们师兄弟两个说,只要能帮上忙,我们一定尽力帮你去做。能报仇,被别人骂畜生又如何。周庆海对他们两个说,我想让你们两个帮你们的功力都传给我。柴志恒听了大惊,不解周庆海为何突然提出这个要求。罗君安想下,说四师兄什么时候方便,他们可以随时将功力传给他。周庆海说,为了为他们和华山派报仇,我只能牺牲两位师弟几十年的功力了,因为我们的武功都不可能是郑玉石的对手,必须将你们两个人的功力全部集中于他的身上,他才能够战胜郑玉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