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复微笑道:“就是拿木球顺着地面滚动,击打另一端的木笋,以击中朱色笋者为胜,而击中墨者就是输。”
高若晴有些明白地点头。
此时,有声音响起:“……贵人压五十两银子击温。”
“这又是什么?”高若晴又问。
“那木笋上都刻了字,只要木球投出,击中温字的木笋,那投球者就可赢得五十两银子,如果没中,而是击中朱色的,就输给下注者五十两,击中墨色的,就得输双倍。”高复继续道。
“那不就是赌博。”高若晴惊讶地道。
“想不到,你还懂木射。”云清河看着高复道。
这是京城这几年兴盛的游戏,京城的人知道没什么奇怪,但是外地来的,而是还是一处小地方的人,知道,那见识倒是有些的。
高复只是微笑,并没有说话。
此时大家也到达了包厢,往下看,那拿球的年轻男子已经准备好了,他手心托着球到胸前,两手将球拿正,身体摆正,松肩,精神 集中,然后起步。
第一步右脚踏出,同时将球向前伸出;第2步左脚踏出,球在手上与身体约成90度;第3步右脚向前踏出时,球的位置放到后面;第4步左脚滑出时,同时将球从手里送出。
短短十八米距离,在大家注目中,木球顺着地面往前滚动着,最后击中了木笋。
“……是贪。”
随着这声音报出,大家发出感叹的声音。
“就差一点啊!”
“居然击中旁边的。”
“这下输掉一百两了。”
“他之前可是输了一百两,也不知道他还敢不敢。”
……
云清扬耳力很好,自然听到大家的讨论声,往投球者看着,那年轻的脸上白净得很,而神 情却平静无波。
年轻男子朝旁边的侍者轻声说了两句话,很快,年轻男子对面的木笋被人重新排列,形成x形。
“最简单的都做不了,还想击双朱,这些你输定了。”有人不屑地说道。
“……压五百两。”
“……压一百两。”
“……压三百两。”
“……压一百两。”
……
随着几人下注,年轻男子再度抛出球。
球在大家注目中,击中了……两条朱色木笋。
这样的结果,大家都有些意外起来,简单的不中,居然有难度的击中,不会是扮猪吃老虎吧!
“我大概算了下,那这人不就赢了二千多两。”高若晴算着,惊讶地出声。
“这算得了什么,几万两,几十万两都经常见的。”云清河道。
高若晴双眼都睁得更大,看着云清河,有些奇怪地道:“你这么小,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啊!难道你经常来这里玩?”
“那当然了,我等下也要下去玩。”云清河抬着小脸,傲娇无比。
“赌博是不好的,你这么小就玩,更不好。”高若晴忍不住,一本正经地看着云清河进行教育。
小狐狸跳上高若晴的膝盖,“美人姐姐,这个世界,只有爷最乖巧了,赌博的东西绝对不玩。”
云清扬看向小狐狸,好在大妹听不懂小狐狸的话,不然肯定经常被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