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萋萋重重的倒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双手,手指上戴着gandhi给她戴上的订婚戒指,还有一个自从醒来就一直戴着的青玉戒指。
明明房间里没有阳光,但那戒指就好像有光泽一样流转着润色,叶萋萋皱着眉头摩挲,想把它摘下来却现摘不下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那戒指也不为所动,叶萋萋不禁低喃:“不会是最近吃胖了所以卡住了吧?”
也不是没有可能,就算是来了这里,伙食也是很丰盛的,而且她一顿也没有打算让自己受苦。
然而记忆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胡思 乱想间,叶萋萋迷迷糊糊的睡去,在梦里,那个白衬衫的男人又再次出现,不过这一次他没有重复那句听吐了的话,也不再是看不清脸。叶萋萋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他的眼睛,那双星眸温柔的看着她,似是有着千百般说不出的情话,叶萋萋想要问他是谁,却根本不出声音。
“萋萋,醒过来,醒过来你就会记得我。”他说。
叶萋萋摇头,这人根本就是在说胡话,睡一觉她的记忆就能回来,那gandhi手下的医生研究了这么久的项目岂不是付诸流水了。
“你若是不醒,就永远见不到伯父伯母了,你难道忍心看着他们孤独终老?”男人再次说。
叶萋萋一愣,他指的是她的爸爸妈妈吗?爸爸妈妈......对啊,她现在被关在这里,外面肯定认为她是失踪了,而且过了这么多天了,警察肯定也找不到她,一般失踪两天以上的人生命就有威胁了,爸爸妈妈一定担心她,还有可能已经做了白人送黑人的准备了。
想到这里,叶萋萋突然惊醒。
然而记忆还是没有恢复,叶萋萋摸了摸额头的细汗,叹气,“哪有这么容易,不过就是一场梦,我还真当真了。”
她起身去洗手间洗把脸,出来的时候目光落在那幅窗景壁画上,现这个壁画好像变了样子。怎么说呢,原来就已经很真实了,现在看着更真实了。
她不由走过去,然后用手指碰了碰,随即她就感受到了一股清风。
她的手指探出去了。
叶萋萋惊诧的看着这幅突然变成真的窗景的窗景壁画,连玻璃都没有,直通外面。叶萋萋心有余悸的回头,现门还是照旧死死关着的,她咬了咬牙,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不管了!
下一秒,她顺着窗子跳了出去,再回头,那里已经恢复成为一面墙壁。
今天生的怪事实在太多,叶萋萋来不及一一消化,跳下来的时候拐到了脚,她一瘸一瘸的顺着小路跑了出去。
这个方向似乎没有多少人看着,叶萋萋一直跑到了大路上还依旧不敢回头,生怕一停留就会被贾先生的人抓回去,那个人今天高兴在她手腕上划一刀,明天说不定不高兴就在她脑袋上抡一棍,会生什么事谁说的准呢。
叶萋萋跑了好久,然后悲催的现,denise人虽然不怎么样,但说的话却是对的,这地方还真是郊区,别墅之间离得也远,更重要的是,她跑了半个多小时竟然还是没有车的影子!
照这样下去,她一瘸一瘸的难道要一直跑出郊区跑进城市吗?
叶萋萋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柏油路上,不管了,在这么跑下去她都要中暑晕倒了。
天上没有一丝云影,路旁倒是有很多大树可以乘凉,叶萋萋躲在最粗的一根下面,哀叹自己这几天的命途多舛。
然后她就听见了车子鸣笛的声音,只有一声,却像是救命稻草一样出现,叶萋萋忙爬起来,但又不敢直接冲去看,万一是贾先生就完了,她小心翼翼的从树后探出头来,然后就看见了那双眼睛。
星眸之上有日辉,柔情之下有嗔意。
叶萋萋愣了愣,看着这双星眸的主人缓缓向她走来,白色衬衫在阳光下笼着润色,他抚了抚镜框,浅笑着,轻轻地问,“还要在那里站多久?不走吗?”
然后叶萋萋就傻愣愣的跟着他上了车,直到车子开动后她才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谁啊?她这么盲目的跟着走真的没问题吗?
那人倒是一眼洞穿了她的心思 ,也不多说,只是介绍自己:“我是司白,你这几天睡觉的那间屋子里墙上的壁画就是我画的,我是你的未婚夫。”
这话听得叶萋萋心里可谓是一波三折,她对司白这个名字分外陌生,但那个壁画竟然是他画的这倒是没料到,最后更重磅的竟然又是这个未婚夫妻的身份。
叶萋萋抿唇:“我刚醒来的时候也有人跟我说他是我的未婚夫,现在你又这么说,我到底有几个未婚夫?”不知为何,叶萋萋现在对这三个字分外抵触,总觉得说这三个字的人都是骗子。
司白笑道:“你当然只有我一个未婚夫。”
“证据呢?”
叶萋萋眉目清亮的看着他,然后车子遇红灯停下,他骤然俯身,脸颊蓦然靠近,在她眼睫上落下一吻,叶萋萋的脸蹭一下就红了。
“没有证据。”他笑着说,“我的存在就是证据,你要不要信呢?”
无赖,叶萋萋觉得只有这个标签最适合他了。
车子缓缓开出郊区进了市中心,司白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偏头对她说:“我把你的事情跟他们说了,现在带你过去报个平安,一会儿千万别害怕。”
叶萋萋很想问这个“他们”是谁,但一想到这厮对她突袭偷吻,到了嘴边的话就又收了回去。
车子停在了小区的公寓楼下,司白下车对她颔,指了指前面:“都在那儿了。”
叶萋萋下车,还未来得及看清对面都有什么人,就被一个短姑娘冲过来一个飞扑给抱住了。随后耳边就是一阵碎碎念。
“呜呜呜,我听到司白说你还活着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原来真的活着啊!萋萋,你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想你吗?我吃不好睡不好,天天做梦梦见你,你都不知道听说你死了我有多伤心!呜呜呜。”
叶萋萋看向司白,求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