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天,最近几日我们各大商铺还是入不敷出,再加上有一伙神 秘势力在不断挤兑我们的生意,如今已快要撑不下去了。”礼叔手着捧账本,脸色难看地对赢昙天说道:“这是最近一段时间的账务,您请过目。”
赢昙天接过礼叔手中的账本,认真地翻阅起来,越看他的眉头皱得越深,最后他重重地将账本合上,说道:“情况已经糜烂到这种地步了吗?为何以前都没有觉,我看这其中必有蹊跷!”
说完,赢昙天用手指了指那堆账簿,说道:“我们霸天堡的八处店铺,其中有七处亏损,只有这处车行还稍有盈余,我看过这七处亏损店面的资料,它们有个共同的特点!”
礼叔皱眉说道:“这亏损严重的七处店面分布各行各业,其间也并无往来,并无什么共同之处啊?”
赢昙天笑笑,说道:“礼叔,从表面上来看确实并无不妥,不过如果观察仔细的话,还是能够看出一些端倪!”
说完,赢昙天翻开店面的资料,指了指各家店面掌柜的名字说道:“礼叔你看,只有这家车行的掌柜还是我们霸天堡的老人,其他店面的掌柜全部是最近半年刚刚升上来的新掌柜。”
礼叔眉头皱了皱,想了想,说道:“不错,去年不知怎么回事,连续有很多老掌柜的告老还乡,这些店面有些是重新招聘的新掌柜,也有些是从老店里提拔的管事道:“二弟不在洛阳好好陪着你的美娇妻,跑到长安这个漩涡又是为了何事?”
赢破日哈哈一笑,说道:“岳父岳母身陷囹圄,岂能在洛阳不闻不问?再说小弟也是个俗人,有些俗事还得在洛阳处理完后才能享受弄眉之乐啊。”
赢昙天点了点头,叹气说道:“确实如此,最近我也一直在为文太医一家奔走,不过效果却不甚理想。”
赢破日笑嘻嘻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件,笑道:“小弟偶然之下倒是寻了些物件,只是这物件的主人有些条件若是未曾完成却是不便使用。”
赢昙天看着赢破日手中的物件,脸色难看地说道:“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