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玉石被张老借走,会场劈天盖地的掌声就像打在打在冷轩禾的脸上一样,充满了戏剧性,此刻人们早就把冷轩禾那所谓的皇冠给扔到爪哇国去了。天 籁小 『说m
冷轩禾阴沉着脸提前离场,舞台上,伴随着音乐,杨柳领着白卓跳了一支交际舞,宴会的氛围再次活跃起来,大家似乎都默认了白卓就是杨家的女婿,纷纷向白卓道喜,惹得白卓在台上尴尬不已。
等到寿星切去第一块蛋糕,整个宴会才开始进入了正题。白卓作为今晚的主角之一,免不了一些应酬。黄江流和胡非清楚白卓的底细,纷纷上前揶揄。尤其是黄江流调笑道:“虽说男人三妻四妾是中国封建历史中的传统文化,但是白先生也要注意身体啊!”
白卓无语,好在大家都熟识,玩笑几句无伤大雅。黄江流和胡非离开后,白卓先后见到了几个老熟人。一个是曹钰的哥哥曹轩,一个是宁兰的哥哥宁晨,还有一个是着有一面之缘的朱聪。
一见到曹轩,白卓心里就会想起高冷的曹钰,感觉浑身不自在;宁晨的女伴由彭露露换成了聂小倩,看来宁晨已经成功把聂小倩给拿下,在白卓看来,他俩也算是一对天造之和;朱聪则询问了白卓几个关于七彩玉石的问题,便匆匆离场。一切有条不紊,不过当他想起葛水怜时,心里头还是有些难受。
难道这就是上午那算命小道说的桃花劫?
晚宴上,不少企业龙头互相攀谈,借机谈妥了许多生意场上的事宜,宴会在美妙的音乐中结束。只留下苗龙、白卓还有杨柳一家人。杨父杨母和他们的一些亲戚正在交流着一些事情,似乎也谈妥了几笔生意。
杨柳拉着白卓往外面走去。“陪我去一趟卫生间。”杨柳说。
白卓边走边问:“你该解释一下了,今晚上闹得是哪一出?顺便提一句,你穿婚纱,还是挺漂亮的。”
“什么叫穿婚纱还是挺漂亮的?”杨柳驻足,摆出一个优美的姿势,说:“本小姐天生丽质,本来就漂亮,穿什么都好看!”
“瞧你那臭屁样!”白卓打击道:“还天生丽质呢,夸你一句就上天了?你顶多算一朵村花!”
“噗……村花……”杨柳被白卓逗笑,忍着笑说:“本小姐乃是系花!系花懂吗?”
“行了行了,就你漂亮。”白卓问:“晚上你这是闹哪一出啊?”
杨柳闷闷不乐说:“你知道吗,自从我爸妈回来之后,就一直有人给我说媒,没有一百个也有八十个人,我家院子都要被踏平了。”
“所以,你又拿我做挡箭牌咯?”白卓愤愤道。
“啊呀,什么叫又!什么叫挡箭牌,真难听!”杨柳娇嗔,“我认识的男孩子里面,就只有你最熟悉,也只有你把我当真正的朋友的,你不帮我谁帮我?到时候……到时候让你占一些便宜,也不是不可以的。”
白卓小心脏一跳,佯装生气指责道:“什么便宜不便宜的,我是那种人吗?”
杨柳神 情羞涩,轻声说:“你知道吗?你说的那什么《天地阴阳交.征大乐赋》已经有下落了!”
“这么快?”白卓觉得有些不可思 议,然后奇怪道:“那东西有下落了跟晚上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杨柳脸蛋微红,“当然是确立一下关系咯,这个什么大乐赋不是需要男女一起练吗?你难道让我去找一个陌生男子做那种事情?”
男人大多数都是下半身思 考的动物,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白卓也不例外。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喉结上下滑动,咽下一口口水,结巴说:“这,这种事,不,不应该找你的男朋友或者是老公吗?”
杨柳嘟着嘴说:“你不就是我的男朋友吗?”
“假,假的,那,那不是假的吗……”
杨柳步步紧逼,“那你这个便宜占还是不占?不占我真找别人去了。”
“占!有便宜不占是王八!”白卓眼眸子中闪过一道不宜察觉的红光,低沉着嗓子吼道。杨柳听后先是一愣,尔后露出娇羞的模样,说:“我知道,这件事情让你有些为难,我会和欧阳院长还有葛水怜解释的……你,你可以不用负责……”
就这么答应下来了?白卓心头感到一丝不安,旋即释然——杨柳她一个女孩子都放下面子这么直白的说了,自己没有女友,也没了婚约,还怕个什么劲儿?
“不过那本书,你有具体下落了?”白卓问。
杨柳撩起额前的一缕垂,风情万种,说:“嗯,我父亲动用了许多力量才得到的消息。听说我们江南宁城有一户人家在川藏打听过这本书的消息。”
“就这样?”白卓失望道:“那还不是和没消息一样?”
“我还没说完呢,”杨柳接着说:“我爸还打听到,咱们华夏有人在巴黎收购了大量古籍,我们估计其中这什么,什么交.征大乐赋也在其中。”
“有这么巧的事情?”白卓期待地问:“那具体是谁买走了,有头绪吗?”
杨柳听后,脸颊由微红变得通红,啐声说:“你,你就这么急吗?”
白卓也是老脸一红,狡辩道:“我这是为你着想啊,你这九天玄阴之体,越早治越好呢!”
“哼,鬼才信你,我要上洗手间了!”
白卓开玩笑说:“你这婚纱这么大,方便不?要不要我帮你提着?”
哪知杨柳道:“废话,当然要你帮我提着了,不然我叫你干嘛!”
“啊?”白卓呆呆矗立,直到杨柳叫唤他,才反应过来。
白卓还是第一次进女卫生间。索性里面并没有其他女生,不然可要尴尬死。杨柳提着裙摆,说:“待会儿你就站外面帮我拉着就好。”
只不过,当杨柳进到卫生间之后,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天真了。百褶婚纱一层叠一层,虽然很厚,但是它短啊!可是杨柳又尿急,没办法,只能让白卓站在卫生间里面,和杨柳面对面站着。
算了,就当是事前练习好了,杨柳自我安慰到。
涓涓水声从杨柳的裙底下传来,尽管厚厚的婚纱遮住了杨柳的下半身,可依然不妨碍白卓的听觉以及他脑海里对她身下情况的想象,血气方刚的白卓少年,在少女面可耻地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