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客人到长兴酒楼吃饭,马就拴在长兴酒楼的后院里。天籁小 说m后院有专门的小厮管给客人拴马、喂马,可他们是不会守在马棚里看着马的呀。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到底是谁通过什么手段往史珍香的马鞍毡毯下挂了鱼鳃填充的血袋,却查不出来。
而且史珍香是在随从牵了马出来后骑上马的,她那时就在街面上,除了街面上的人,还有陪着她兄妹出来的一众人。
谁知是哪个缺德的把她衣裳脏了的事情说出去的。
再有就是长兴酒楼这一排屋子都有二楼,这会又是不冷不热的时候,在这排街面做买卖的人哪家二楼基本都开着窗户,那既然开着窗户,指不定哪个人就在二楼看见了史珍香的窘态,这也是不好说的。
这是这事情生莫名被宣扬出去以后,李瑶和白管事排查后得出的结果,就因此,酒楼里管马的小厮即便没错,可明面里都让酒楼开除了。这是要给史守备一个交代。后来那日松也不得不出了面。
最终这事情史守备和女儿只得吃了哑巴亏,让事情不了了之。因为这种难以启齿,还对女儿家名节有损的事情,实在是让史家无法追根究底地查。
别说酒楼东家那日松了,就说代那日松出面处事的李瑶和白管事都被这事雷得一脸狗血,哭笑不得。
而且这事情生以后,长兴酒楼的名声也受了损,这实在是让李瑶头疼不已。这到底是谁搞得狗血恶作剧?!
如若没事李瑶是不会在酒楼里呆着的。而生事情的正当时史家兄妹也没怎么将事情放在心上,他们没觉得这事情会让传出去,还会穿成那种闹心不堪的样子。
所以过了几天流言传出后,到那时再想查这事情就更难了。更何况这种流言传播的事情也不能报了官去查啊,朝廷管天管地哪里还能管得了老百姓的嘴。
李瑶小指烦躁地抚了抚眉尾,向丈夫吐槽抱怨着这事情。
“做这事情的人目的是想怎么地呢?当时史家兄妹已经请求约束了在一起的人,不让他们胡乱说话,但街面上的人还有二楼的人他们可约束不了。
再有酒楼一二楼每天招待的客人也不算少,这些人进进出出的,也会往后院里上茅厕,谁知是哪个人干下的这种事情?那日松倒是没怪我和白管事管理不善,但是酒楼名声到底也有了损。”
马和狗一样,都是对人十分忠实的动物,往马鞍毡毯下挂血袋的人是如何接近马的,傅景珩百思 不得其解。当然其他人也是如此。
这时傅景珩揽着李瑶的肩头说道:“既然想不通你就先不要想了。做这种事情的人应不会没有目的,或许等他暴露自己的目的时,我们就能抓到那人了。”
“你说的没有错,只是长兴酒楼的名声到底有了损失。哎……”李瑶说完后长叹了口气,然后将脸埋在丈夫的肩头蹭了蹭。
傅景珩这时抚着她肩的同时,还在挂心着其他事情。那就是北良国的一些消息。石林若是有动静生,最该防着的就是北良国。所以他近来很是关注北良国那边的消息。
这时他对李瑶说道:“淼儿在书院和******玩得来,时常请你做了点心带给******和同窗,回头淼儿会邀请******和同窗来家,你好好招待招待他们,请他们常来玩。”
******是那日松的儿子,今年六岁,比淼儿大一岁。
去年季家病倒了一大家子主事的人,季墨轩兄妹其中一个平素要去军营,一个还要侍疾双亲并安排家事,就顾不得照顾季润舒了,同时也担心季润舒会被过了病气,所以傅老太太就接了外孙来家照顾。
自那以后,季润舒除了平素在家睡觉,基本上就如同长在了傅家。就在那段时日里,季润舒就喜欢上了李瑶给做的点心。其实就是李瑶自己捣腾出来的各种面包。
先时私塾合并进石林书院,离着家远了,季家觉得他年纪小,不到六岁,是不用去书院上私塾的。可今年年初,康王爷又说季润舒在家读书寂寞,也没有什么玩伴,还是送他去私塾好了。就此,季润舒便被送去了书院里。
听傅景珩说了这话,李瑶愣了一下答应了下来,然后又道:“你好端端地怎么操心起这种事情来。”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可却说不出来。
傅景珩神 色如常,笑着道:“我从梁府回来时遇到了阿轩,阿轩让我拜托你的,我倒是没操心这种事情。”
定定看了傅景珩一眼,李瑶没看出什么异常,便也不再想了。
如此又过得半个月,到了近六月,今年土豆又收了一次。去年李瑶终是按捺不住心里的想法,自己查了农书,又和傅景珩商量了下,在后院请了人盖了大棚种了小葱,蒜苗,小白菜。可是因为没有经验,倒是冻死得多。
后来她又往大棚里四周加了升温的炉子,倒是好一些了,于是她就在本地土没化冻的二月里种了一点土豆,只是实验性质的,虽说这样没有油布等东西种出来的土豆产量很低,但还歹多收了些。
其他的没种在大棚里的土豆就只能等到七月里收了。她还找福裕和尚又要了些土豆,还收购了去年有的富户种的土豆,好歹今年凑了一亩多点的土豆。
大顾氏去世的时候,傅景珝虽说也守灵,虽说还不懂事,但是也伤心了好些时候,他还总问自家娘家哪里去了。
和许多人一样,李瑶就哄他说大顾氏去了很远的地方,以后他长大了就可以去找大顾氏了。毕竟孩子还太小,她实在无法将残酷的真相告知于他。
后来或许是总不见到大顾氏,也问得多了总是听到这个答案,傅景珝就不再问了。
如今他两岁了,走路说话都很利索。这不这会子他就拿着面包碎屑喂鸡。而毛毛如今体型也长到了半大,站起来和傅景珝一般高,它时常就守在傅景珝身边。
玉岩此地的土质显见得非常不错,从去年种出来的粮食就可见一般,虽说一亩地产量并不高,但相对于许多曾乘开的荒地来说,产量还是非常不错的,而且种出来的粮食颗粒饱满充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