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霖才伺候着严戎铎喝了药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见有人进来了一抬眼却是严戎锵和齐王妃,甘霖心里不喜欢严戎锵,但还是行了礼,“王爷。』天『籁小』说ww w.
严戎锵多看了甘霖两眼,这才坐下,见甘霖眼窝有些青,知道是没休息好,便道:“看你疲惫的样子,照顾本王的皇兄一定很辛苦吧。”
“还好。”甘霖肃了肃恭敬而疏离地答着。
严戎锵也不在意,仍旧笑着,“来来,别拘着,坐吧。”
“不敢。”甘霖不用看严戎锵都知道他那副嘴脸,所以她也就懒得抬眼了。
严戎铎原本也是躺着的,听到严戎锵跟甘霖说话便挣扎着要坐起来,他太了解严戎锵了,生怕严戎锵唐突了甘霖,届时他也没有能力保护她。
严戎锵看到严戎铎挣扎了一下没有坐起来,在心里笑了笑,还是忽略了她,只是笑着对甘霖道:“来,你坐下嘛,大王嫂在跟前,本王还能对你做什么不成。”
甘霖心里虽然怨恨严戎铎,但是每当严戎锵出现,她却又不由自主地和严戎铎归为一个战线,她冷冷地看了严戎锵一眼,知道他现在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我还要照顾王爷呢。”
严戎锵听了甘霖的话忍不住砸了咂舌,“甘霖你就是不一样啊,大皇兄都那样对你了你还能对他这么好,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你。”
甘霖被严戎锵这么一提醒,心里又烦了起来,她淡淡地看了严戎铎一眼不动声色地挪了两步。
严戎锵勾了勾嘴角,看来甘霖也是满肚子的怨呐,这么漂亮年轻的女子马上就要因为别人的一句而死了,心里一定有很多的不甘愿吧,别说是她了,就连他心里也很是不服啊,像甘霖这么漂亮的女子不是应该归属于他这类强者吗?为什么她不是和严戎铎纠葛不清就是和严戎铮有私情,若是这次他有办法救她,以后她就是他的了。
齐王妃一直在一旁坐着,她对严戎锵多少也有一些了解,但是看着他并没有说太多过分的话她便也没有开口,现在先让他高兴两天,到时候她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屋子里突然变的安静了,大家都静静地不说话,甘霖杵在那儿半天,突然抬头闷闷不乐地对严戎锵道:“你看着我干什么?”
“本王还不能来看看你吗?咱们也算是熟人了。”严戎锵被甘霖这么说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反而理直气壮。
甘霖忍不住翻着白眼,“不知道王爷到底是来看谁的?”这种人真是让人讨厌,永远都是一副肤浅荒唐的模样。
严戎锵这才想起此次前来的目的,他收了心,这才对严戎铎道:“大皇兄近几日可好些了,前一阵子兄弟忙,也没顾得上看你。”
严戎铎早就被严戎锵气的差不多了,要不是现在他身体不好他早都翻脸了,现在他也只有不说话的份儿。
严戎锵还不敢太气严戎铎,要是一不小心气死了,这笔账只怕要算在他的头上,“大皇兄别急,有病了慢慢养着,朝堂上有我替父亲分忧,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了。”
严戎铎对前朝的事都已经看开了,只是看不惯严戎锵那炫耀的模样,忍不住气道:“你走,你,你走......咳咳咳......”
严戎锵看了一下严戎铎,站起来对齐王妃道:“大王嫂,往后还得你多费心照顾大皇兄和孩子,你放心,本王也会帮衬着你,若是王府里缺什么,只管让人来告诉本王,只要本王能办的到的,一定二话不说就给你送来。”
齐王妃勉强应付着,“多谢你的好意。”齐王府就是再不济也不至于向他伸手吧,他还真是以为他掌控了全局呢。
严戎锵站起来走了几步,回头又看了看甘霖这才扬长而去。
严戎铎剧咳不止,从何时开始,严戎锵那样的货色也敢在他的王府直来直去还欺负他身边的人了,“放肆。”
齐王妃在一旁淡淡地看着严戎铎,劝道:“王爷省省吧,你如今不是那个可以呼风唤雨的人,生那些闲气干嘛,有这功夫还不如好好调息身子。”
严戎铎听了只得气喘吁吁地躺着,半晌才道:“等玉壶道人找回灵丹妙药,待本王病愈,本王才跟他们算总账。”
齐王妃见严戎铎还指望着玉壶道人,就忍不住地想泼他冷水,甘霖见齐王妃的模样,虽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是也怕她把严戎铎气的更加严重,便对齐王妃摇了摇头,转身对严戎铎道:“王爷,你现在说什么都是白搭了,别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快好好歇着吧。”
甘霖已经好多天对他冷淡了,今天她突然关心起他来,让他忍不住心情大好,感动起来,“好,好,本王听你的。”
甘霖伺候着严戎铎睡下就和齐王妃一同出去了,齐王妃拉着甘霖的手道:“你到底是个心肠软的人,你还是很心疼他的。”
甘霖听了有些惭愧地摇了摇头,“实话说,我是怕王妃再说出让他生气的话,你也知道我......”她劝严戎铎保重完全是为了她自己,她还不想死,不想就这么做别人的陪葬。
“我也能够理解,”齐王妃和甘霖相处了些日子倒是渐渐交心起来,她一个妇道人家遭遇巨变,府中也没有几个说得上话的人,和甘霖聊聊也能疏散疏散,“真是难为你了。”
甘霖笑了笑,“遇都遇上了还能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我看王爷没有半点松口的意思 。”
“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齐王妃也跟着叹气,在她看来严戎铎该不会是对一个女人这么长情的人。
甘霖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严戎铎是怎么想的,“谁知道,我在想,王爷对我这么执着会不会和戎铮有关系。”
齐王妃也不知道,只是笑,“或许是因为得不到吧,他曾经那么骄傲,所有女人都任他挑选,唯独你是个例外,他想要征服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