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在即,所有将士皆整装待。唯独薛逸清一干人大摇大摆向宿舍走去,而且他们一边走还一面有说有笑。
龙天差一点就要将堆积在心中的怒火爆了出来,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薛逸清他们,纵然愤怒大脑却还有些许清醒。
试问薛逸清若不是有底牌,他又如何会做出如此大胆之事?临战回营休息,即便是军中长恐怕也无法做出此事。但是对于士兵而言,这件事反而有可能实现。倘若薛逸清他们受到上级庇护,他自然可以横行无忌。
不仅龙天想到这点,就连陈浩也对龙天悄声说出离开自己的想法。龙天便能更加确定,薛逸清一定与欧阳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否则的话,他又岂会时时遇到困难就会得到欧阳华的救助?
薛逸清一干人终于躲开了大批的部队,直到身边确实没有别的人之后,众人竟如释重负般地瘫软在地。唯独只有薛逸清还稳如泰山般地站着,可是他也是脸上冷汗直冒。
秃瓢苦笑道:“队长,我们刚刚是不是有点太过嚣张了?”
薛逸清道:“你以为我想显摆拉仇恨啊,我这么做还不都是欧阳将军吩咐的。”
秃瓢摸了摸自己的光头,郁闷道:“欧阳将军让我们这么做,这不是要我们死嘛!我估计咱们不用熬多长日子,估计三天就得挨冷枪。”
“行了秃瓢,就你话多。”黑子顺手从地上抓起了一把沙土,看也不看朝着秃瓢的方向甩了过去。
那沙土细散难聚,被轻风一吹,直接成了一团土灰。秃瓢刚刚张口想要说话,正好吃了一嘴的灰,呛的他连声剧烈咳嗽起来。
薛逸清心说开始还是不要把欧阳华交代的事说出来,免得众人心里面有负担。于是他只是装作生气骂了秃瓢一句:“让咱们去休息是因为欧阳将军怕咱们因为连日劳累拖累部队。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真是白进亚特军区了。”
“真的是让我们闷头睡大觉去吗?”秃瓢虽然听到薛逸清如此说,可他依然对此事表示将信将疑。
“快走吧,我还没睡过部队行进途中搭建的营盘帐篷呢,不知道那床舒不舒服。”薛逸清故作轻松地说着一些无用之话。
而秃瓢与江善男二人又都是头脑简单之人,听他如此说,还真的相信。紧接着,他们俩竟然扬言做“探路尖兵”,去探查探查军营宿舍的休息环境。其实真实的目的,不用说众人也清楚。就是躺在床上然后闭眼睡大觉,最好睡上三天三夜。
薛逸清看他们如此兴高采烈,未灭自己的假装兴奋被识破,干脆跟在众人身后。秃瓢与江善男根本就未经思 考,一见到那墨绿色并一字排开的军营宿舍,便随便找了一处钻了进去。薛逸清在后面看到这一幕,不禁哭笑不得。
看来这帮家伙确实都累的不行,应该之差一点就要达到人类的极限了。薛逸清本想阻止,不过他转念一想,反正整个军营中大多数的兵士都已经奔赴前线。那么不就代表着,整个军营宿舍区都是自己一干兄弟的了吗?
“这帮家伙要是再不休息休息,我真怕他们突然心脏衰竭猝死。”薛逸清道,同时他看了一眼彭凯强,竟惊奇的现,他此刻的模样纵然疲累,却丝毫没有倒头即睡的那种境界。这不仅让薛逸清怀疑,难道彭凯强的脑子里也有一枚意识芯片?他瞬间否决了自己这个想法,毕竟意识芯片世界上仅有一枚,绝对不可能有第二枚。
因为这是高峰亲自说的,应该不会有假。薛逸清走到宿舍外,无意中竟然看见了宿舍外挂着一块银质的金属牌,上面写着的字,正是自己的部队番号。
“呵呵,还真是挺巧的。”薛逸清指着那行字道,彭凯强并没有一丝惊奇欣喜的样子,他向薛逸清问道:“我看你一直都心事重重的,显然不是什么事都没有生的样子。”
薛逸清立即轻声道:“先别说这些,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彭凯强心想,既然薛逸清都这么说了,那他也放心了不少。但他同时也明白,这次欧阳华唯独放他们十几个人的假,而且是战前放假,其中必有事因。
当下无论自己怎么瞎猜,也无法得到正确的答案。反正薛逸清说了等时间到了就会清楚,那么暂且等等,也无所谓。
于是乎,二人也后脚进了宿舍。
“呼...呼...”这是薛逸清一进宿舍后,听到的第一声也是唯一的一种声音。不过此音出之人倒有很多,此起彼伏令人闻之几乎狂。
“这帮家伙居然一个个睡着不脱衣服鞋子。”彭凯强向来整洁,要他看到脏乱难灭会诱他的洁癖作。即便是在亚特军区内,彭凯强的床榻往往都是一尘不染的。每天只要训练结束,他一回来总会乐此不彼地打扫卫生。
这举动起初甚至令薛逸清都大呼奇哉,因为他觉得一般爱干净到如此程度的,基本上都是女生。一个大男人,虽然是贵族公子,也算是少见。
彭凯强大步走到自己的床位,看了看上面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心里还算比较满意。一瞬间,在他脸上洋溢起了一丝欣慰的笑意。
“你也睡吧,等到时间,我会叫你。”薛逸清的话中平静中参杂着一丝作为队长的威严,令人无可违抗。
彭凯强说到底终究是个普通人,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脱掉了衣裤鞋袜,上床蒙头睡觉。薛逸清心道,这家伙也是真够怪的。一方面有所谓的洁癖,可一方面又不在乎自己身上的尘土,即便把床搞脏了,起床之后又会快清理,唉!
不得不说,连续两天高强度运动而不去睡觉的感觉,的确是非人类的忍受力才能达到。直到此刻,除了薛逸清之外已经没有人能够撑得住。
薛逸清待众人熟睡之后,立即走到通讯兵身旁,将他那原本随身携带,此时却已经放置在床边桌上的电台终端拿在了手里。接着,薛逸清又回到自己的床位,把电台终端捧在自己的手上,然后朝床上一躺。利用精神 感知力,使自己进入了清醒的睡眠状态。
他只要进入了这个状态,就能与正常人感觉睡梦中的时间太短有了质的区别。薛逸清在这种状态之中,既能补充体力,又能拥有在正常世界一样的时间。而在这个时间里,他完全可以去骚扰那个一直躲在意识芯片内,又时常恶搞他薛逸清的人工智能。
不过这一次,薛逸清没有选择去招惹人工智能。他只想静静地等待着,毕竟他得防着有人向他们开冷枪。毕竟军营里还有少许的防备部队,假如这帮人之中有几个龙天的人,此时此刻想要偷袭他们这帮沉睡的士兵,岂不是不费吹灰之力。
想到这,薛逸清便要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即便在睡梦中,也要将自己的五感全开,小心翼翼地探查四周的情况。
就这样,整个突击队的人一直沉睡了一天一夜。而在此期间,薛逸清听到了许多声音。其中最多的,便是远方传来的那阵阵隆隆之声。夜晚的时候,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忽明忽暗的光芒不断地从东临市内照耀四周天空。若不是那光芒为能量炮的耀眼的白色,薛逸清还真会误认为是那片倚靠着东临市的丛林燃起了山火。
不用说,一定是亚特军以本斯军交火开战了。薛逸清一心想要去凑凑热闹,只可惜自己早已答应了欧阳华的话,做人自然不能言而无信。值得欣慰的是,最起码江善男那些人没有被这战斗的巨响吵醒。
也难怪,他们的打呼声绝对比那隆隆声更加的震天动地,要说能吵醒他们,简直是痴人说梦。薛逸清所担心的是,万一欧阳华对付不了凯西该怎么办。
欧阳华只是一个年近六旬的年老将军,即便手下军士矫勇善战,可是面对凯西,胜算确实不大。这也就是薛逸清感到奇怪的地方,他心想既然欧阳华扬言到时候会叫他带领这支小分队前往指定地点去拦截本斯军马。他既然如此说,必定是有得胜的把握。可是即便本斯军败逃,光是残军也不可能只有几十人马。倘若到时候凯西带着几百人经过欧阳华事先标注的指定地点,到时候仅仅依靠薛逸清的十几个人,想要阻挡本斯残军岂不是螳臂当车。
想到这,薛逸清心中顿时感到一阵迷惘。这就像是一个死胡同,让他不能想通。
彭凯强大步走到自己的床位,看了看上面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心里还算比较满意。一瞬间,在他脸上洋溢起了一丝欣慰的笑意。
“你也睡吧,等到时间,我会叫你。”薛逸清的话中平静中参杂着一丝作为队长的威严,令人无可违抗。
彭凯强说到底终究是个普通人,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脱掉了衣裤鞋袜,上床蒙头睡觉。薛逸清心道,这家伙也是真够怪的。一方面有所谓的洁癖,可一方面又不在乎自己身上的尘土,即便把床搞脏了,起床之后又会快清理,唉!
不得不说,连续两天高强度运动而不去睡觉的感觉,的确是非人类的忍受力才能达到。直到此刻,除了薛逸清之外已经没有人能够撑得住。
薛逸清待众人熟睡之后,立即走到通讯兵身旁,将他那原本随身携带,此时却已经放置在床边桌上的电台终端拿在了手里。接着,薛逸清又回到自己的床位,把电台终端捧在自己的手上,然后朝床上一躺。利用精神 感知力,使自己进入了清醒的睡眠状态。
他只要进入了这个状态,就能与正常人感觉睡梦中的时间太短有了质的区别。薛逸清在这种状态之中,既能补充体力,又能拥有在正常世界一样的时间。而在这个时间里,他完全可以去骚扰那个一直躲在意识芯片内,又时常恶搞他薛逸清的人工智能。
不过这一次,薛逸清没有选择去招惹人工智能。他只想静静地等待着,毕竟他得防着有人向他们开冷枪。毕竟军营里还有少许的防备部队,假如这帮人之中有几个龙天的人,此时此刻想要偷袭他们这帮沉睡的士兵,岂不是不费吹灰之力。
想到这,薛逸清便要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即便在睡梦中,也要将自己的五感全开,小心翼翼地探查四周的情况。
就这样,整个突击队的人一直沉睡了一天一夜。而在此期间,薛逸清听到了许多声音。其中最多的,便是远方传来的那阵阵隆隆之声。夜晚的时候,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忽明忽暗的光芒不断地从东临市内照耀四周天空。若不是那光芒为能量炮的耀眼的白色,薛逸清还真会误认为是那片倚靠着东临市的丛林燃起了山火。
不用说,一定是亚特军以本斯军交火开战了。薛逸清一心想要去凑凑热闹,只可惜自己早已答应了欧阳华的话,做人自然不能言而无信。值得欣慰的是,最起码江善男那些人没有被这战斗的巨响吵醒。
也难怪,他们的打呼声绝对比那隆隆声更加的震天动地,要说能吵醒他们,简直是痴人说梦。薛逸清所担心的是,万一欧阳华对付不了凯西该怎么办。
欧阳华只是一个年近六旬的年老将军,即便手下军士矫勇善战,可是面对凯西,胜算确实不大。这也就是薛逸清感到奇怪的地方,他心想既然欧阳华扬言到时候会叫他带领这支小分队前往指定地点去拦截本斯军马。他既然如此说,必定是有得胜的把握。可是即便本斯军败逃,光是残军也不可能只有几十人马。倘若到时候凯西带着几百人经过欧阳华事先标注的指定地点,到时候仅仅依靠薛逸清的十几个人,想要阻挡本斯残军岂不是螳臂当车。
想到这,薛逸清心中顿时感到一阵迷惘。这就像是一个死胡同,让他不能想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