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有什么事?”寒暄过后,飞鸟问道,
莫非将自己遇到凌诗茵的事情告知飞鸟,飞鸟是精神 学以及心理学方面天才,莫非能觉醒精神 属性也多亏飞鸟帮忙。
“原来如此,你的事情听起来很像一种情况。”飞鸟语气古怪。
“什么情况?”莫非问道。
“一见钟情。”飞鸟声音夹杂些许笑意。
“……”莫非额头冒出黑线,“再开这种玩笑我挂了。”
“好好好,不开!”飞鸟连忙道,“说真的,她会不会是你以前认识的人?”
“应该不是,这个名字以前我从未听过,她的样子也完全没印象,我的记忆你是知道的。”莫非道。
“你去星学院之前呢?”飞鸟道,据她所知,莫非的完全记忆能力是在加入星学院之后才拥有的,“名字可以改,长大后样貌通常也会有很大变化。”
“她给我特殊感觉并不是因为名字或者样貌,而是眼神 。”莫非道。
“眼睛是心灵窗口,你对她有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她对你是否也一样?”飞鸟问道。
“看不出来,”莫非想了想道,“当时她没什么变化,看起来比我还镇定。不对,她在看到我身份证时有些不对。”
莫非忽然想起,凌诗茵接过自己身份证,并没有立刻办理手续,而是先对自己投去那种让他刻骨难忘的眼神 。
“两种情况。第一种,那个女人对你没那种感觉。第二种,那个女人对你也有那种感觉,但看过你的身份证,提前有了心理准备。能瞬间冷静下来,那个女人绝对不简单。”飞鸟分析道。
“你觉得哪一种?”莫非问道。
“当然第二种。你怎么说也是个帅哥,就算不是花痴,与你对视,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变化。”飞鸟玩笑道。
“说得有理!”莫非笑道。
“打算怎么办?”飞鸟问道。
“直接去问对方。”事情一直萦绕心头,如果不弄清楚,就算冥想,莫非也难以集中精神 。留下一道分身,莫非出了公寓。莫非离开没多久,一只猫悄悄进了莫非房间,看向莫非分身,目光异样。
当前时间晚上八点,图书馆要到九点才关门,莫非决定先去图书馆看一看。来到下午那个阅览室,里面已经没什么人,但灯还亮着,莫非四处走了走,走到一个书架面前,莫非看到一个人影正在整理书籍,正是凌诗茵。
“你来啦!”凌诗茵动作不停,继续整理书籍。
“你知道我要来?”莫非奇道。
“既然已经见过,以你性格,肯定会来找我。”凌诗茵道。
“我跟你素不相识,你怎会知道我性格?”莫非问道。
“对现在的你而言,我们之间确实素不相识。”凌诗茵道。
“什么意思 ?”莫非不解道。
“时间是个很奇妙的东西,以后你自会明白。”凌诗茵道。
“你和我之间到底什么关系?”不明白凌诗茵话中含义,莫非换了个问法。
“现在的你,肯定不想知道,别再问这个问题,如果你执意要问,我会忍不住回答。”凌诗茵抬头看向莫非,目光对视,下午那种感觉再次出现,莫非心里不适,连忙避开。
凌诗茵的话仿佛带有很强感染力,莫非不禁生出一种感觉,如果继续追问,自己真的会后悔。
“我这个人有时候就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莫非目光再次与凌诗茵对视,这一次目光灼灼,甚是逼人。
两人对视片刻,凌诗茵叹道,“好吧,先帮我把这里整理完。”
莫非目光扫了眼凌诗茵身前书籍,所有书籍纷纷浮起,之后自动飞向书架,凌诗茵毫不惊讶,不时告诉莫非哪本书放哪里,很快,所有书籍整理完毕。
“谢谢。”凌诗茵道。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莫非问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先出去等我。”凌诗茵道。
“行。”莫非点头答应,在阅览室外等了大约五分钟,莫非终于看到凌诗茵坐着轮椅出来,身上披了件褐色外套,身前放了个同样颜色包包。
“我还没吃饭,可否找个地方一边吃饭一边聊?”凌诗茵问道。
凌诗茵身有残疾,一般餐厅不方便进入,莫非道,“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露天排档,就在这附近,不如去那里?”
“嗯。”两人开车前往大排档,顺带一提,莫非没驾照,开车的是凌诗茵。
“你经济条件很好,身体又不方便,为什么还要出来打工?”凌诗茵的车看似一般,事实上经过改装,各方面性能都极高,莫非粗略估计,至少需要上万金币。
“人总要找些事情做,我很喜欢书。”凌诗茵道。
“我有个朋友也很喜欢。”莫非道。
“下午跟你来的那个?”
“嗯,她叫冷希。”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开车,很快来到大排档。大排档位置有些偏僻,目前只有两桌客人,但环境很好,对面就是洛河,天上群星倒映在河面,夜风一吹,河面泛起波纹,星光随之散开,看起来很美。
“这里环境不错,你费心了。”凌诗茵道。
“没什么,经常在附近锻炼,对这家比较熟。”莫非道。
凌诗茵胃口不大,莫非已经吃过晚饭,两人随便点了几个菜。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你和我之间到底什么关系?”莫非问道。
“这个问题让我回答你可能不信,不如自己猜一猜。”虽然只是普通排挡,凌诗茵的一举一动依然十分优雅,就好像倒映在河面的星星,清澈耀眼。
知道自己,甚至了解自己,看到自己能力也不觉得奇怪,说明凌诗茵可能接触过圣斗士之类的存在。
身上没有半点能量波动,并且身有残疾,帮其推轮椅时,莫非已经让系统检测过其身体,简直糟糕得不能再糟。心力衰竭,下身瘫痪,各种疾病缠身,能活一天都是奇迹,凌诗茵却仿佛若无其事。
“现在的你,肯定不想知道。”想起凌诗茵先前回答,莫非心里一阵悸动,一个很想将其否决,却越来越肯定的答案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