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凡极力压抑着自己****,动作迅的把云清塞进被子里,揽着云清拍着云清的后背,声音有些粗嘎暗哑的说“快点睡吧,恩。”抬起另一只手一挥,烛火灭了。
云清身上瞬时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要不要声音这么********诱惑呀!
两个人都压抑着自己的情潮,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苏哲凡陪着云清,带着芃芃回门。
到了昌平侯府大门处,昌平侯带着一大家子都侯在门口了。一家人相互见过礼,到了后院,又是一番客套见礼,苏哲凡就跟着岳父两个舅兄一个舅弟,带着几个大点的男孩子去了前院。
等屋子里就剩下一群女人了,几位嫂子比连沈氏还要着急的拉着云清的手,七嘴八舌的问云清在国公府怎么样。
连沈氏一看这个架势,就开始轰个儿媳,“都去忙去。看看中午的宴席准备的怎么样了,还缺少什么赶紧置备下。”几位媳妇一看婆婆话了,知道是怕自己问的云清脸热了,几个人讪笑着带着孩子还有芃芃出了屋。
母女两个就去了东暖阁说话。云清就说了好多苏哲凡的好话,这才让连沈氏彻底的放下心来。
云清又把连妈妈跟自己说的话讲了一遍后说“连妈妈是个聪慧的,大姐已经过世,连妈妈舍不得芃姐,就怕给芃姐找个不好的母亲。现在我过去了,连妈妈看着我长大的,知道我的脾性。既然留下了,就不如事事周全着我,这样大家都不隔心,以后我用起来也不会提防着。母亲,您现在放心了吧。那边的老人自然没有话说,对我更是跟对姐姐一样看待的。国公爷对我也是很好。您以后就不用惦记我了,就好好享清福吧您。”
云清安抚母亲,知道母亲心里还是记挂着自己,怕姐夫因为姐姐会对自己有芥蒂,也担心连妈妈对自己阴奉阳违。
母女俩一直说到快午宴了才从暖阁出来,去了花厅。
下午回了国公府,吃过晚饭,老太君就嘱托苏哲凡明天早起,要去祠堂祭拜,云清要给姐姐行进门礼,也算是正式把云清的名字记入族谱了。
苏孟氏去了大长公主府,说是有一位宫里出来的,但是有人家定好了,暂时没有合适的人,以后会帮着留心的。
日子就开始这么平静的过去了。芃芃是每天上午在自己的院子里倒腾自己的事,下午就去梧桐院跟云清学些简单的女红。
到了三月三,京城有踏青的习俗。年轻人出门踏青,老人家就几家凑在一起听个戏什么的。
老太君因为娘家侄子去世,也没有那个心情,就推了几家的邀请。
苏哲凡就决定带着云清和芃芃出门踏青。
芃芃一听要出门了,心里那个高兴呀,要知道自己出趟门多么滴不容易,尤其还是这么光明正大的出去玩。虽然当个电灯泡不是芃芃所愿,可是架不住出门的诱惑呀。
正要出门的时候,护国公府来人了,是容叔。苏哲凡见到容叔心中诧异。他是知道容叔在容家的位置的,而且这位现在是铮哥的大管事,其他府里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人敢指使这位。
难道是铮哥有什么事情?
容叔见到苏哲凡把来意说明,原来是护国公府因为守孝,今年没有人出府,知道燕国公要带着家眷出门踏青,就在望春楼给留了雅间,中午就在望春楼用午饭。
以前三月三的时候,苏哲凡跟容磊几个好友只要在京城就会在望春楼小聚。
今年容磊出不来,孝国公府的郑泽也负皇命不在京城,自己也是几年没有在京了。
苏哲凡对容叔客套了一番,又让容叔给郡主带安,给容磊问好,又感谢了一番铮哥,才把容叔送走。
云清跟苏哲凡相处了十几天,已是放开了性子。云清本就嫣静贤淑,性情坚毅豁达,本身也聪慧伶俐,自然是知道怎么跟苏哲凡相处了。
几个人去了京城外报恩寺山脚下。报恩寺位于京城北部,周围是延绵的群山,山脚下是大片的青草地,还有几条小溪河流,最适合踏青。
苏哲凡带着风筝出来的,把风筝放起来就让云清拿着线拐,教云清放风筝,芃芃跳着小脚在他们的屁股后面跑来跑去,是玩的不亦乐乎。
玩了一个多时辰,芃芃累了,云清跑得香汗淋漓。苏哲凡把风筝收好,也是满头大汗的。云清拿出绣着云朵的帕子,踮着脚给苏哲凡擦拭额头的汗,苏哲凡微微弓着身,方便云清擦拭。
云清帮苏哲凡擦拭好,苏哲凡顺手拿过云清手里的帕子给云清擦拭额头脸庞。擦拭着苏哲凡感觉有些怪异起来。
芃芃这个小电灯泡一看周围有人停下来看着自己的父亲,就拍着小手“噢噢”喊叫。
云清一看周围有人注视这边,脸色羞红的抢过帕子,低着头不说话,苏哲凡也有些赫然,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嗯,时间不早了,咱们收拾一下回城,然后去望春楼用午饭。”然后眼睛又迅的瞄了一眼云清。
一家人在望春楼用过午饭,苏哲凡又带着云清去京城的琳琅阁挑选了一些饰,还帮老太君和苏孟氏挑选了几件。
还去仙霓阁给老太君、苏孟氏和芃芃定制了几件衣服,云清没有定制,说是出嫁时候定制了很多,也给苏哲凡亲手做了不少衣服。
一家三口这才回府。一上马车,芃芃的眼睛就睁不开了。
苏哲凡抱着芃芃和云清坐在马车里,看着云清一脸的喜悦和自内心的欢愉,就低声问“很高兴”。
云清抿着小嘴只笑不说话。
苏哲凡摇头笑笑,“傻丫头,这么容易满足?”
云清有些羞怯的小声说,“跟长风在一起,怎么样也高兴。”
意思 就是只要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高兴满足。
苏哲凡被取悦了,心里圆满了。还真是个孩子,这么容易就高兴满足了。
苏哲凡是个标准的封建式大男人,从骨子里就不喜欢厮混在后院。以前跟幼清是年少夫妻,又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下成的亲,年龄相当,幼清又聪慧异常,在私底下总是一幅小女儿般的娇态,总是在苏哲凡面前表现出一幅自己的夫君好厉害,自己的夫君是无所不能的大英雄,让苏哲凡总是不自觉的宠着疼着。
那时候的苏哲凡只是觉得自己看不到幼清,心里就牵肠挂肚的想着念着。直到幼清离开,苏哲凡觉得自己的心被人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