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最后的倾诉。
在滔滔的长河中你是一朵浪花
在绵绵的山脉里你是一座奇峰
你把寂寞藏进乌云的缝隙
你把梦想写在蓝天草原
你燃烧自己温暖大地
任自己成为灰烬
让一缕缕火焰翩翩起舞
那就是你最后的倾诉倾诉
在滔滔的长河中你是一朵浪花
在绵绵的山脉里你是一座奇峰
你把寂寞藏进乌云的缝隙
你把梦想写在蓝天草原
你燃烧自己温暖大地
任自己成为灰烬
让一缕缕火焰翩翩起舞
那就是你最后的倾诉倾诉”
芃芃唱完这三歌曲,一副架子鼓也画完了。这个时代的乐器,演奏一些普通音乐还可以,但是作为一些大气磅礴的音乐,鼓是最理想的乐器。而且架子鼓不是什么太高科技的乐器,这个时代完全可以制作出来。
芃芃所画的这副架子鼓结构是:一个脚踏的低音大鼓、一个军鼓、三个嗵嗵鼓、两个吊镲、一个节奏镲、还有一个脚踏镲和一个木制鼓锤。
“哥哥,记完了吗?”芃芃转到瑾哥的身边,一看纸张上就几歌曲的名字,其它什么都没有。
“妹妹,太好听了,我忘记写了。”瑾哥有些愧意的呐呐道。“妹妹,太有激情太有感召力了。这都是你想出来的吗?但是这些歌曲唱出去,会不会惹到上面那位的忌讳啊!”
“不会!第一,我们是唱出了圣上为了治理江山壮志未酬的感慨。第二才是唱国公爷爷保家卫国壮志未酬的精神 。第三是唱圣上对国公爷爷一生奉献的肯定。这三歌曲传唱出来,既表达了圣上爱民的博大情怀,又表现了国公爷爷为国鞠躬尽瘁的无私奉献精神 ,也肯定了圣上知人善用感慨失去栋梁的惜才之情。”
“哥哥,我说,你写,一句一行。这样看起来比较清楚。等找到乐师大家,让他们根据我唱的曲调在编出曲谱。”
写完三歌曲,瑾哥只有感慨万千。
“哥哥,还有一,我先唱,你听听,我们用这歌唤起民众共同保家卫国。”
“这歌叫---精忠报国。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几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来贺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来贺”
“好,好一个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妹妹,这歌只要出世,必会引来天下豪情壮志的热血志士。好,太好了!”
“可是妹妹,你想过一个问题没有,我们要想完成这件事情,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啊!”瑾哥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问题。
“哥哥想说的是钱吧!”
“对呀,没有钱,我们找来的人不会给我们白做工。没有钱,我们找不到好场地。没有钱,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啊!”
“嘿嘿,哥哥,不用一分钱,我们就可以做到。你不用担心,等找到人,我自有妙计,到时候不但他们有钱,而且还可以筹到很多钱!”芃芃卖了一个关子。
“很晚了,哥哥我们去休息一会儿吧。一早起来还要去护国
公府呢。”
几个人收拾好东西各自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辰时初,天还没有亮透,瑾哥和芃芃吃过早饭,就动身去了护国公府。
到了护国公府,由管事婆子带着瑾哥芃芃先去了后院,先拜见国公夫人,然后瑾哥就去灵堂守灵。
来到后院东侧的一个大院落,就是国公爷夫妇居住的【清风院】,一行人到了门口,丫鬟婆子赶紧回禀顺便打起帘子,把大家让进了正屋东侧的暖阁。
屋子暖炕上西头座靠着一位大约五十岁左右的妇人,面容憔悴,眼神 无力。太奶奶和祖母就坐在旁边,腿上都搭着素色薄被。
妇人就是国公夫人,言郡主。言郡主一看到两个孩子,身子坐直了些。“瑾哥、芃姐过来了,快,给孩子们把鞋脱了上炕上暖和暖和。”
瑾哥和芃芃给容奶奶见过礼,瑾哥就推辞了上炕,坐在了炕边的杌子上,芃姐被奶娘抱着放到炕上,脱了鞋子,偎进了苏孟氏的怀里。
这种场合,除了劝慰,好像其他的什么都不方便说。
言郡主简单的问了几句瑾哥在麓山的情况,瑾哥恭敬有礼的回着话。
两家因为是姻亲,也就给瑾哥芃芃准备了孝服。两人穿戴好孝服,就准备去灵堂了。
言郡主的意思 是芃芃年龄还小,就不用过去了,老太君坚持让孩子去给国公爷磕个头,也算全了孩子的一片孝心。
两个孩子由李伟和丁妈妈陪着,跟着管事去了灵堂。
磕完头瑾哥留下跪亲,芃芃就又回到了清风院。
芃芃再次回到清风院时,国公府的世子夫人容陈氏,四夫人容张氏带着两位小姐过来了。
芃芃给几位长辈见过礼,又寒暄了一会儿,两位夫人就带着大小姐容嬛去了前院。
不等芃芃在炕上坐稳当,大长公主,带着三个儿媳过来了。
母女见面又是一阵抱头痛哭。他们这一哭不要紧,引起了苏孟氏的伤心,拿着帕子也是痛哭失声。小芃芃和府里二小姐容媛也跟着哇哇大哭。老太君也不说话,低着头眼泪也是吧嗒吧嗒的掉。瞬时间屋子里哭声一片。
大长公主的三个媳妇一看这个情况,眼眶酸涩,眼泪也跟着往下流。可是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呀,大长公主和老太君都是七十的高龄了,那经得起这么伤怀悲痛啊。
三个媳妇一人搀抱一个,连声的安抚,芃芃钻进老太君的怀里,也是用小手轻抚着太君的胸口。“太奶奶不哭,芃姐听话。芃姐不哭太奶奶不哭…”实在是不知道这个年龄的孩子怎么安慰大人哪!容媛的奶娘慌忙把小姐抱在怀里轻声哄着。
安抚了半天,总算是让哭声止住了。大长公主挨着郡主坐在炕上,三个媳妇就坐在炕沿上。
大长公主,拿着帕子抹了一把眼泪。“老亲家,老身实在是失礼了。”
“哎,咱们老姐妹,不说这些。人就这么走了,孩子难过是人之常情。咱们这些老东西年纪大把了,什么事看不开呀!就是苦了这些孩子了!”老太君抹了一把眼泪。
“景哥媳妇,你也看开些。往后一大家子可就指望你来撑着呢!你要倒下了,别的不说,就看几个小的,你也是心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