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八百里加急信件!”
一传令兵拿着一封信件下了船便向俊生跑去。
俊生他们现在的人马全在福州对面的小岛与东瀛之间的那群小岛之间。
从福州海岸一直到群岛间全部都是俊生的手下。
改良之后的战船围城一个特有的阵,要是懂军事的人一看便知,这支队伍不容易攻破。之前他已经派了三个小队朝着三个方向去了,毕竟,具体的位置,他们谁都不知道,虽然之前故意放水了段三郎,但他们的人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的方向。
俊生接过信件,快地打开,他还以为是皇上有什么吩咐呢!
里面的确有皇上的话,话里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例行公事般询问了一下,然后就说到了枫儿的信。
皇上在信中说了,枫儿的信没人看过,但他还是决定给俊生带来。
主要是最近皇上越来越满意枫儿了,仿佛看到了若干年后,大齐又会多一个秦俊生出来,所以他选择尊重一下这个他看重的小将。
俊生皱眉,叠起皇上写的,然后打开枫儿写的那一封。
看完后,俊生想了一会儿。
最终,嘴角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这儿子是想要跟自己说,他只会待在京城,而且会保护好自己。
想明白之后,俊生便让人把纸和笔都拿来,分别给皇上,枫儿和婉娘侯爷写了一封信。
他想把枫儿给他说的内容说给婉娘听,不然到时候要是有谁用枫儿来威胁婉娘的话,不知情的婉娘说不定就得上当了。
为什么这父子俩都有一种有人会拿枫儿来威胁俊生的感觉,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得知枫儿被人窥视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如此。
可谓是父子连心啊!
侯爷这边收到俊生的信之后立马跟老太爷说了,老太爷身边的暗卫也是感叹,老爷子看人准啊,小主子果然是心思 细腻,连这么细微的东西都会给将军报告,而且没有像之前那样冲动地纠结自己的几个小伙伴行动。
老太爷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然后吩咐长公主带着胡婷一起去一趟避暑山庄,看一看老太君。
毕竟夫妻几十年了,两人也一起经历过各种的苦难,他还是有些舍不得的。
但让他放下脸来亲自过去,要是没有秦芳在的话,那还有可能,但因为秦芳,老太爷说什么也不会过去的。
其实不是老太爷心狠,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不爱护。
他只是对秦芳太失望了。
从秦芳不听家人劝告执意要嫁给韩德海的时候,老太爷就对她失望了。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家里二子三子接连丧生,老太爷的心肠也软了,之前甚至还想过要不要侯爷在官场上帮助自己看不上的女婿一次。
可在京城生的一系列事情让老太君对自己这女儿再次失望了,虽然那时候他表现得对秦芳不在意,但内心里还是希望女儿能够留在京城的。
现在,老太爷对自己的女儿是彻底失望了。
因为亲放过居然跟外人联合起来,准备伤害枫儿。
这是他不能忍受的事情。
虽然侯府不只婉娘一个媳妇,就算是婉娘不能生了,胡婷还年轻,但枫儿是老太爷目前最看重的人了。
最关键的是,枫儿是侯府的人,是秦芳嫡亲的侄孙,但她却毫不顾念亲情。
所以,老太爷绝不会去避暑山庄,而且他也不会让秦芳踏入侯府的门了。
一切事情都在尽然有序地进行着。
七月底,乐园的雏形已经建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差把屋子都盖起来,还有亭台花草这些搬种过来。
如果快的话,九月初,乐园便可以开业,到时候天气刚刚好。
报馆也会在八月开馆,届时,乐园招租的消息就会登上报纸。
百味快餐的生意越来越好,秦玥在带着刘霞参加过几次贵妇人们的聚会之后,刘霞也越来越大气,待人接物方面比以往做得更好的,现在她主要要学的就是记账以及算账。
现在天气热,百味快餐最买好的就是冷饮了。
刨冰,冰粉,冰果汁这些每天都是供不应求的。
赵麟在帮了工部一个月后,终于恢复了自由身,下个月起便可以陪着秦玥了。
准备开在乐园的点心铺子,秦玥也托了孙海全寻找手艺好的点心师傅。杭州府乐园的点心铺子,秦玥坚持要自己做,不会让人加盟的,至于以后其他府城的,那便可以直接给人家了。
俊生带着人在群岛之间等了大半个月,终于等到了到东瀛具体的路线。
七月三十,装有炮火的战船一艘一艘地向着东瀛的方向出了。
而此刻,他也接到了后面一个传令兵交上来的信件及一个信物。
上面写着:秦将军,你儿子在我手上,若是想要他安然无虞,立马退兵。并交出战船的秘密。
随着信件的还有一个信物,一把匕。
上面镶嵌了几颗漂亮的宝石,把柄上还刻有一个“枫”字。
俊生确定这是枫儿的,因为他之前买了两把一模一样的,这上面的宝石是他自己找来让人镶嵌上去的,字是自己刻的,一把给枫儿,一把给叶儿,叶儿那上面刻的是“叶”字。
枫儿因为每天都要进宫,所以身上时没有任何武器的,只是俊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拿到这把匕。
经过婉娘被害之事后,侯府的下人还换了一些的,大多数是比较老实的。
俊生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样拿到这匕的,但他能肯定一点,这事跟秦芳绝对有关系。而且这多半跟那蒙古三王子也有关。
拿着东西轻笑了一声,俊生叫来柳颜松,小声吩咐了几句之后,便把东西交给柳颜松,命令队伍继续向前。
柳颜松拿过东西之后,从大船上放了一艘小船,就跟渔民的船差不多,然后打扮了一番之后,朝着来时的方向去了。
要是婉娘在此,绝对看不出此人就是柳颜松,他易容了,而且易得很好,就连那挺得笔直的背脊都弯了,身上的肃杀之气也没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