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轰~”
“轰~”
这次厮杀的二人,正是南江月和孔一刀。
在苏生和金鳞厮杀的时候,这二人一个对眼,马上就心领神 会地开打了,那股干脆劲,甚至比苏生和金鳞二人还足,苏生和金鳞二人在动手之前,还扯了不少的废话。
这二人根本一句话都没有,就像火药桶一般,一点就着,直接就开杀了。
在见识了苏生和丹灵期的金鳞拼杀得不相上下之后,孔一刀也终于明白了,他已经不是苏生的对手了。这个时候,郁闷不已的他,也只得将火撒到南江月的身上了。
而南江月也是极为好强的性子,早就想证明她的实力比孔一刀强。
二人的雷枪和火刀也是非常了得的兵器,拼斗起来的架势,丝毫不弱于那边的苏生和金鳞二人。
“轰~轰~轰~”
“噹~噹~噹~”
一时间,四人分成两队,就在董家的宅院之内捉对厮杀起来。
到最后,苏生和金鳞二人拼得兴起,招式也变了,甚至连身法都施展开了,二人就这么仗着身法,在董家的宅院之内,四处游荡,四处破坏。
没一会功夫,董家的前厅就被毁得一干二净。
南江月和孔一刀也不甘示弱,从主院内杀到侧院,从前厅杀到后殿。
偌大的董家,顿时千疮百孔。
不过,没有任何人敢出来阻止,包括已经丹灵期的董江山。
“哎,完了!”
反倒是在看清了苏生的真正实力之后,董江山也彻底死心了。
之前,他之所以愿意自尽为董家换来一次免于被屠族的遭遇,多数都是因为苏生身后的灵剑宗。
而金鳞的搅和,确实也让他看到了一丝活命的机会。
但是现在,他又重新绝望了,在见识了苏生的实力之后,现在就算苏生身后没有灵剑宗,他也觉得没有任何希望了。
在他追杀苏生的时候,那时的苏生,连他一杖都接不住,但是现在,短短几年的时间,苏生就成长到了这样的地步,天赋之强,实在让他骇然。
就在灵剑宗的四人,在董家厮杀的时候,事情也早已传到了整个血木镇里,各大家族的人也马上朝这边汇聚过来。
居然有人在血木镇第二大家族之内厮杀,这样的事在血木镇也算是大事了。
血木镇的几大势力,基本都已经齐聚,琳琅阁、香家、其它家族......等等
不但这些大家族,周围那些接到消息的小部落,也都马上派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董家老二的位置,其实早就有人盯着了,众人可都等着血木镇变变天,好给他们腾个位置出来。
当一众人终于见到了正在厮杀的四人之后,顿时也都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这四人是何人?”
“没见过,不过看上去好像是灵剑宗的弟子。”
“确实是灵剑宗的弟子!”
“奇怪了,这些灵剑宗的弟子,怎么在董家拼杀成这样?”众人都是非常不解
“姐,你看那少年,是不是很像一个人?”
来到此地的香家副家主香天鸾,这时也指着正在跟金鳞拼杀的苏生问了一句。
“苏生!”香天凤在仔细看了几眼之后,也马上认出了苏生的样子。
虽然一开始,他有些不太待见苏生,但在苏生加入灵剑宗的事迹传遍了整个木冥郡之后,她也将这个名字牢牢记在了心里。
“没想到这才几年之久,他就有了这样的实力!”香天凤不由又感叹了一声
几年前的苏生,是那么的弱小,根本不入她的眼。
但是,现在的苏生,却又变得有些高不可攀,居然与一位丹灵期的灵剑宗弟子拼杀成这样。
“大执事,那位少年就是我曾经跟你提过的苏生。”来自琳琅阁的青烟,很快就认出了苏生的样子,也马上将他指给了琳琅阁大执事屠叶看。
“什么,他就是几年前的那个少年苏生。”屠叶在吃惊之余,又捋了捋黑须感叹道“现在的他,都有这样的实力了,可惜啊!”
“大执事,可惜什么?”一旁的青烟却有些听不懂
“哎,可惜这样的人,居然不能为我琳琅阁所用。”屠叶又感叹道
“确实有些可惜。”青烟闻言也微微点了点头
......
随着几大势力的汇聚,这里的人也越聚越多。
只是,对于董家之内四人拼杀的缘由,众人都是不解。
这灵剑宗的弟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厮杀成这样。
四人这种战斗,招招都是致命,并不是什么切磋,是真的在玩命啊。
而唯一知道四人厮杀的原因的,也就只有同样站在远处看戏的,大长老那位弟子祁凡了。
六长老和三长老之间的事,还有之前一路上,两队人互相敌视的事,祁凡早就看在了眼里。
之前,在发现金鳞和孔一刀跟踪苏生而来之后,祁凡也马上意识到有事会发生,所以特意跟了过来。
结果也不出他所料,这水火不容的两拨人,还是厮杀起来了。
不过,他也只是在一旁看着,并没有上前阻止的意思 。
说到底,这是三长老和六长老之间的矛盾,不是他能参合的,还是置身事外比较妥当。
“老祖宗,你......”
“老祖宗......”
“啊!”
就在众人目不转睛看苏生四人捉对厮杀的时候,忽然从董家人群中传来了一阵惊呼声。
等到众人扭头看去时,发现原来是满头是血的董江山,倒在了血泊之中。
最终,越来越绝望的董江山,还是将手杖击向了自己的头颅。
“老祖宗,你不能死啊。”
“老祖宗,你死了董家怎么办?”
“呜呜~~~,老祖宗......”
一旁的董家长老、执事等人,顿时个个嚎哭不止,也没心思 理会苏生四人的厮杀了。
这边哭天喊地的声音,也惊动了正在捉对厮杀的苏生四人。
“轰~”
再次对拼了一剑之后,苏生和金鳞都很有默契地收了手,立在董家早已破败的屋顶上。
此时的二人,早已没有一开始的潇洒劲了,脸上、身上早已被汗水湿透,衣袖也破碎了不少,看上去都有些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