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生也在这张名单上现了上官飞羽的名字,只是他的名字比较靠后。m
但是,让苏生奇怪的是,那位千离的名字,却没有上这份名单。
那少女的实力,绝对在上官飞羽之上,这一点,苏生确信无疑。
“难道她也隐藏了实力?”苏生不禁自言自语道
“你说谁隐藏的实力?”一旁的海棠也忙打听道
“没事,我随口说说。”苏生也懒得解释太多
“好了,苏生,马上要开始了,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就在二人查看名单的时候,天也亮了,海棠也催促了一声
苏生闻言也将名单收了起来,披上黑袍就跟海棠一起出门了。
“苏生大哥,我去为你加油。”
早已等候在门外的车候静,这时也赶忙冲上前来说道。
“苏生小兄弟,我也去为你打气。”车候南山也满脸堆笑道
“哈哈,你们就对我这么有信心吗?”苏生则是笑着反问了一声
“苏生大哥,我对你绝对有信心,上一次,我们十个人加上一道阵法,可都不是你的对手。”
车候静也想起了,第一次遇见苏生时的情景。
那次,她不但被苏生欺负得最惨,屁股也被苏生踢了好几下。
现在想想,虽然不痛了,但一想到被苏生踢过屁股,车候静的脸上还是升起一抹羞红。
“静儿妹妹,真的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海棠一听,则是赶忙打听起来
苏生这家伙,藏的实在太深,她对苏生的实力,也是完全琢磨不透。
现在的海棠,一边是对苏生信心满满,另外也担心他阴沟里翻船。
一听车候静提起苏生的战绩,海棠顿时也来了兴致。
“好了,你们聊吧,我去看看小羽。”
苏生说完就转身进了密室之内。
接下来,苏生又重新为翻羽换了几块废掉的雷石。
他要去参加比试,肯定是不能带上翻羽的,只能让它一直在这里锻体了。
“苏生小兄弟,这道阵法效果如何?”
车候南山也跟了进来,见到正在锻兽的翻羽之后,也忙问起了阵法的事
“很好,替我向夫人道声谢。”苏生也说道
“苏生小兄弟,这次你帮了我车候一族这么大的忙,这道阵盘根本不算什么。”车候南山则摆了摆手道
对于苏生在测验的时候,帮助车候静的事情,他心里也是非常感激。
“族长哪里话,我也很喜欢静儿妹妹,一起加入灵剑宗的话,将来也算是有个照应。”苏生则道
虽然苏生嘴上这么说,但以苏生的修为,车候静哪里能照应到他,多半又是苏生照应车候静了。
车候南山岂能不知道这个道理,一听苏生的话,顿时又连番感激。
谢完之后,车候南山忽然又道“对了,夫人她现在,好像正在研究另外一种魔兽阵法,若是将来有所成的话,我让她专门为苏生小兄弟你,再刻一道阵盘送来。”
“真的!如此那就多谢族长和夫人了。”苏生闻言也是大喜不已
现在这道阵法虽然不错,但以翻羽的成长度,这道阵法的威力,也确实在慢慢降低了。
若是有更加厉害的阵法,苏生自然高兴。
“哈哈,我这次回去,就跟夫人提这个事。”车候南山也道
“哈哈,那我就等夫人的好消息了。”
苏生心里也确实希望此事能成。
这样一来,对翻羽的帮助也会非常之大,而翻羽于他也非常重要。
等苏生将翻羽安顿好之后,也跟车候南山一起走出了密室。
“苏生,你有这样的实力,怎么也不早告诉我一声,害我担心这么久。”
知道了苏生当年以一人之力,将车候族一群人,还包裹那位雾灵后期的九叔搞得狼狈不堪的事迹之后,海棠对苏生信心大增的同时,也嗔怪地看了苏生一眼。
“那次不过是侥幸而已,要是没有静儿妹妹这个拖后腿的,我估计也够呛。”
苏生则是调侃了车候静一句
那次他确实是先放倒了车候静,然后再要挟那帮人。
“苏生哥哥,你可不能老是欺负我。”车候静顿时撅起嘴说道
现在的车候静,已经完全将苏生当成亲哥了,都开始撒起娇来了。
“好好好,不说这事了。”
苏生也只得赶忙改口道,然后一群人就朝着正式大比的地方而来。
一路上,听海棠提起,参加这最后弟子大比的人,也有几千人之多,比往年还要多一些。
“这么少,那参加测验的人有多少?”苏生问道
“估计有几十万人!”
“那怎么参加正式大比的人这么少?”
“一大半人其实连测验都没过,另外那些人,就算过了测验,有自知之明的人,也都选择不参加大比,”
“像你这样,以雾灵一级修为参加大比的人,也就你一个而已。”海棠也故意看着苏生说道
“哈哈!”苏生闻言也笑了笑
确实是,以雾灵一级修为参加大比,跟那些雾灵九级的人比试,无异于找死。
稍不留意,就算不死,也得落个终身残废。
想争这长老弟子的名额,可要做好必死的觉悟。
另外,听海棠说起,这北冥健五年之前,就有了参加入门大典的资格,只是这家伙为了成为长老弟子,才故意拖到这一次。
连北冥健都拖了五年,可见想成为长老弟子,真不是那么容易的。
以前的苏生,对于长老弟子这个身份,其实并不是很看重。
只是,为了得到属性之精,这长老弟子之名,他还真得争一争。
等到苏生几人走近广场之后,也现广场这里,已经大变了样子。
原本人山人海的景象不见了,那原先矗立着上百道方台的广场,现在也只是耸立着六道更大的擂台。
而六道擂台旁边的那群年轻弟子,应该就是参加这次比赛的区区几千名弟子了。
在这些正式比赛的弟子外围,又围了好几圈的灵剑宗弟子。
这些正式的灵剑宗弟子,个个身穿月白色长袍,一个连着一个,肃穆而立,将外围看热闹的人和中间比试的弟子,完全隔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