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到来让小镇更加的热闹,这一天,是噜噜族人在秋收时节最为重要的节庆。在小镇外,那古朴的广场上开始了一年一度的姻缘舞会。斯坦贝尔踱着方正的步子,背着手高兴的向镇子外走去。
一路上,道路的摊贩们都显得非常热情,不停地吆喝着。这可是最适合做生意的时间节点。人来人往,斯坦贝尔目不暇接。
至于小伊芙蕾雅和卡特莉娜,他觉的那两个女孩儿应该还在屋子里睡大觉。
旅店里的客人几乎都出了门,他们都在老板的介绍下对噜噜族的姻缘舞会充满了期待,特别是那些男人们。
老板还算是明事理,旅店里的噜噜族员工都被他放了假,允许他们去参加族人的舞会。
三楼房间,斯坦贝尔原本以为正睡大觉的两个女孩儿,此刻正在进行换装大作战。至于猴子,它被伊芙蕾雅逼着穿上了衣服,显得不伦不类。在卡特莉娜的帮助下,猴子穿的衣服被改了又改,总算是合身了些。
小猴子精神状态有些不太好,显然被两个女人摆弄来摆弄去有些不在状态。要不是有果子不停往它嘴里塞,它铁定会逃离两个女人的魔爪。
卡特莉娜特意从老板那里打听了这个舞会的来由和讲究。
她不能理解噜噜族人对待两性问题的开放。但是此刻,她有另外一个目的,是和伊芙蕾雅一样的目的。那就是,绝不能让花花肠子的斯坦贝尔去占噜噜族少女的便宜!
斯坦贝尔来到镇外广场的时候,广场中央的篝火已经点燃了,人们开始交头接耳畅聊了起来。人群非常的拥挤,但是越到广场中央,人就越少。
根据姻缘舞会的传统,那中央地带是噜噜族少女们跳舞的地方。
场外的摊贩们开始贩卖一捧捧的花簇,花簇中有意味着爱情的红色玫瑰,也有粉红色的蛇圈草,那是一种叶子粉红色的植物,乍眼一看,很容易让人误会那是一种异样的花。据说,蛇圈草自带的香味具有情的作用,是男人和女人约会的必备法宝。
对于噜噜族的姻缘舞会,斯坦贝尔觉得,这和他所知的“走婚”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虽然很多细节不一样,但是这种两性观念却非常的相似。
在上一世,走婚是云南泸沽湖畔摩梭人的一种传统婚姻制度。他记得,摩梭人在二十一世纪都依旧保持着母系社会的状态。
在平常时日,摩梭人的男女很少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但是这并不阻碍摩梭人对爱情的向往,他们会在经常举办的聚会上以唱歌、跳舞的方式对心中青睐已久的意中人表达自己的心意。
在那种聚会上,男子若是对女子倾心的话,可以在白天得到女子的同意后,在半夜时分到女子的“花楼”去幽会。
他们去干嘛,他们去“观星赏月闻佳人,论古谈今醉今宵”。
走婚是摩梭人的习俗,除了一些家庭要增加劳动人口而娶妻或招婿外,基本上是没有婚姻制度的。对于摩梭人而言,走婚是情投意合的男女维持感情并生养下一代的方式。
在这个世界,噜噜族人认为,女子需要找到最强壮最俊朗的男人来进行生育传承,这是一种更契合大自然优胜劣汰的选择。很大程度上,这种选择不建立在深厚的感情上。但这并不表明噜噜族少女没有自己的感情投注。她们若在之前已经对某个男人感到满意并产生爱意,她们就会在姻缘舞会上找到那个投注过感情的男人。这种情况是常见的,同样的也是非常理智的。
在噜噜族,女性的地位比男人要高,和摩梭人一样,他们也是典型的母系社会。不过不同的是,噜噜族人的社会定位受到了外界的干扰,这个世界可没有少数民族自治区这个说法。
斯坦贝尔没有冲到人群中央去看热闹,而是跑到附近的一个小摊贩那里用一枚一面值克朗买了一大袋的坚果,那是像板栗的叫做索普的坚果,不过它的果壳比板栗更硬。好在,炒熟这些坚果之前,所有的果子都被石磨稍微碾压过,可以让人很轻松的剥开果壳吃到里面微甜的果仁。
“呜唧唧,唧唧。”
肩膀一沉,斯坦贝尔忍不住叹了口气。“妈蛋,劳资刚准备吃东西你就来了。对了,你一个人来的?伊芙蕾雅呢?”
“哼!”卡特莉娜在他身后很不高兴的哼了一声,显然是因为斯坦贝尔只提到了伊芙蕾雅而没有提到她。
“师傅,我来了,刚才还以为猴子丢了呢,所以在附近找了找,结果它先一步找到师傅你了。”伊芙蕾雅气喘吁吁,她的个子太矮了,在人群中走动容易被人忽视,穿梭人群需要更加费力些。
剥了一颗果仁递给猴子,又剥了一颗递给身前的伊芙蕾雅,斯坦贝尔道:“哟,刚有新衣服你就穿上了,怎么不睡觉了,跑这里来凑什么热闹。”
“是卡特莉娜姐姐......”
“伊芙蕾雅,人好多啊,你到姐姐这里来!”
“哦。”伊芙蕾雅听话的跑到了卡特莉娜身边去了。
忍俊不禁笑了笑,那妮子显然是怕小伊芙蕾雅出卖她。
红红的火光照耀着人群,卡特莉娜一身红裙在光照下显得非常美丽,她娇柔的身段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已经有好多男人眼光不自觉的朝她挺翘的臀部和白花花的纤长大腿瞧着。
“喂,你的裙子是不是自己改的,怎么这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