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亲吻,是陆纡和秦安两人的第二次。
自从那一日两人难以遏制内心的情谊而互相拥吻以后,两个人的关系就在急剧的变化着。
变得更加亲密,变得无话不谈。
但是二人却都保持着一个共识,那就是不去谈他们之间的关系。
亲吻,彷佛只有男女朋友才可以做的出来,但是两个人却根本不提交往的事情。
秦安有女朋友,陆纡是知道的,而且陆纡也明白秦安绝对不会放弃苏曼,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自己和秦安一刀两断,从此再也不去联络。
本来,陆纡已经下定了决心,以后再也不理秦安。
但是在这几天的治疗中,因为自己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移动,每天都要忍受孤独和寂寞,所以陆纡稍稍的给自己放松了期限,打算等到自己可以行动的时候再去跟秦安挑明。
陆纡没有想到的,当她已经可以活动的时候,却再次的被秦安强吻。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陆纡青涩的回应着,她没有第一次接吻时的羞涩,没有闭上自己的眼睛,而是睁着眼睛,死死的盯着秦安。
就这样,两个人来了次法式热吻,秦安抬起头时,陆纡的脸色已经变得及其艳红,娇嫩欲滴的看着秦安。
“咳咳。忘了正事了。”
秦安本来是打算试验一下陆纡的身体到底能够容纳多少元气,但是不知不觉就亲吻了起来。
本来秦安觉得自己脸皮挺厚的,但是当他看到陆纡那张漂亮的脸蛋和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在回想起徐华歆告诉自己的事情,陆纡只有十三岁的心理年龄。
这就让秦安有种小小的负罪感,这可是未成年少女啊,自己这算不算是猥亵儿童罪?
秦安咽了口唾液,将心神收敛,将注意力放回了陆纡的身上。
这个时候,秦安发现,自己刚才竟然在源源不断的往陆纡身体里注入元气,这些元气依然被吸收殆尽。
这让秦安大惊失色,这些元气基本上可以媲美一些练气期修士身体内蕴含的灵气总和了,但是不同的是元气蕴含的能量更加巨大,而这些元气竟然都被陆纡给吸收干净,所以秦安连忙为她检查了一番。
经过检查,陆纡的身体无比健康,浑身充满着力量,看来她的血统确实不错,至少在元气的激发下,都没有明显的身体变化。
秦安为陆纡揉了一会儿腿,然后帮陆纡脱下鞋子,伸手揉起了陆纡白嫩的脚丫。
秦安对陆纡的脚丫可谓是情有独钟,曾经被人误会成变态,这可是秦安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评价。
不过现在有了正当的理由,秦安自然毫无顾忌,一边揉着陆纡的脚丫,一边把玩着她可爱的玉趾。
秦安在那里专心致志,而陆纡却羞涩的将头埋在了臂膀里,她知道秦安喜欢自己的脚,曾经趁着自己睡着而摸个不停,还被徐华歆给发现了。
如果不知道这个事情的话,陆纡真的以外秦安是为自己按摩,但是有这么一件事情在,陆纡却很怀疑秦安这样做的动机。
但是陆纡自己又没办法说出来,总不能说自己当时在装睡,要是别人问自己为什么不阻拦秦安的,自己可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想到这里,陆纡的脖子也变得通红,只能埋着头任凭秦安玩弄,一双白嫩的脚丫在秦安手里不断的变形,光滑的脚背弓起,纤细的脚踝也不自觉地动来动去。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秦安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手,亲手为她穿上了鞋子。
看到秦安为自己系着鞋带,陆纡忽然感到心中很甜蜜,有一个男人能够如此的关系自己,这实在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这边,秦安正带着陆纡做着康复训练,而龙虎山上的天师府里,却聚集了许多的修士。
天师符的大殿里,张知礼坐在首位,下面两排修士,皆是鹤发童颜的老人,不过他们身上的气息都极为强大,竟然全都是筑基后期修士。
“诸位道友,我今天将大家聚集在这里,原因大家可能已经知晓,但是我还是要说一下。”
张知礼开口说道,他一说话,就吸引了大殿内所有的人的目光。
“前几天,我龙虎山正一教被一贼人闯入,盗走我门派掌教之宝天师符,而后又将我派疗伤圣物白玉莲藕夺走,所以今日我召集诸位道友前来,就是希望各位道友可以帮助我夺回这两样东西。”
张知礼的话音落下,一个手里提着龙纹拐杖的老者皱着眉头说道:“张天师,正一教是南方第一大修真门派,门内弟子众多,光是筑基期修真者就有十多位,再加上你金丹期的修为和镇派之宝,对方究竟是何许人,竟然能够从容离开。”
张知礼听了这话,叹了口气,说道:“对方的实力只有金丹初期,但是实力强大,法力比我要雄厚了几成。而且他还拥有操控天师符的秘法,驱使天师符与正一教修士对战,而后又用普通弟子的安危来威胁我,我不得已只得放对方离开。”
“原来如此。”一个身穿黑衣的老妪点头说道:“正一教实力强大,但是普通弟子数量却也不少,以对方金丹期的修为,足可以秒杀这些练气期和凝神期修者。他可以驱使天师符,自然不怕这龙虎山上的阵法。由此说来,其实他是占了很大的便宜。若是我们所有筑基后期修者联起手来,哪怕对方拥有天师符,也断然不是我们的对手。”
“可是还有几个问题。”一个长得矮小的老者说道:“我们在这里的几天,也听到过对他的描述。这位金丹期修真者,竟然是一个年龄约莫在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这说明他服用过一些天材地宝。而且他的来历十分神秘,可以将天师符收走,看来不应该是一个普通修士。他的背后也许有一个庞大的修行门派。”
“赤炎兄说言极是。”一个手里把玩着两颗铁球的老者插话道:“对方敢一个人来正一教,看来就不怕张天师你,现在正一教在南方是第一大教,我想他不可能不知道你们的实力。他既然敢来,就不怕你去追踪,所以我看啊,对方的实力,或许不是像张天师说的那般简单啊。”
听了他的话,大家都陷入了沉思之中,彼此都在考虑着利益得失。
张知礼的脸色有些难看,这些他虽然没提,但是也考虑到了,之所以没有说出来,还是不希望让这些人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