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现在最后悔的就是,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留下,一个联系耶律拓跋的方式。?1kanshu?要是有的话,那自己就能进去魏国的宫门了。可是,钱迷迷那是就没有完全放弃对她的监督,怎么会让她再有机会回到魏国宫殿中。
再说了,哪怕是钱迷迷自己乐意,那魏国宫里头的那位正主子,也是不乐意陶乐再回去的。要知道,上次容妃听到有陶乐这么一个人,那时候就已经准备动手了。只是,陶乐自己逃出去了,容妃也是没有放弃的。
当然,容妃是不会直接明着派人追杀乐妃的。毕竟,边疆还要她爹和哥哥来守护的。再说了,容妃觉得现在的耶律拓跋根本不放心自己,
说不定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还是有暗卫看守着自己。那自己更没有必要动手了。
毕竟,容妃觉得,耶律拓跋那对乐妃也是动了心了。要是自己在他正新鲜的时候,就断了他的口粮,那耶律拓跋肯定是会教训自己一顿的。当然,对自己是不会如何,大不了就冷宫待遇。但是,自家家里的上下老小输不起啊。
总之,有太多的人,希望乐妃能回去。更是有更多的人,一点也不盼着乐妃回去。钱迷迷不喜欢陶乐回去,容妃不喜欢陶乐回去,而那些个能人异世也是不想要陶乐回去的。就怕陶乐把异世的技术带到了这里,造成这里生灵涂炭。?1kanshu?
所以,陶乐注定是能出去,已经算是十分幸运了。至于回去,那肯定是遥遥无期了。没有谁真的乐意她回去,哪怕是她的父兄知道了她的所作所为,那也是不乐意她回去的。首先就要给耶律拓跋那个疑心鬼解释,
自己怎么突然就懂兵法了。而且,解释的原因居然是从人家的后宫中找到的秘籍,靠着人家的秘籍,自家才能突然爆发,才能突然就厉害了。这说出去是能保命,但是,以后离荣华富贵也是遥遥无期了。
更何况,突然就冒出几个平民老百姓的寒门能耐弟子,直接把军营里的一些老人,顶的连站脚的地方快都没有了。那整个军中都是怨声载道,更是抱怨自己父子不如上官景好,连自己的兵都保护不了。
那对上官家的悼念直接又上升了一个高度,要不是不准在军中摆拜,恐怕那些人说不定都要给上官景,塑个金身,放到整个军队正中央,每天路过都要拜一拜了。而那几个新升上来的官兵,也是不管大家的。
甚至,有的时候,也是表现一下对上官景的崇拜,路过左看看右看看,要是没人了,还也会顺带着祭拜一下。当然,肯定不是金身,而是一块破牌匾。但是,这多得人心啊。让底下的人都看到,无论人家现在什么身份,
最少拜一拜上官景这件事,
还是能看到人家的大度,要不然,肯定是不会让大家拜上官景,直接一把火就烧了上官景的牌位了。毕竟,大家的认知里,新官上任,肯定是不会让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占据了自己的荣耀的。
所以,大家对几个新升起来的寒门官兵,那真的是打心眼里佩服的不行。更是拥护的不行,那真的是惹眼的陶家父子各种恶心。但是,又无可奈何。想要找个理由直接给那几个官兵穿小鞋,但是,人家做什么都滴水不漏。
陶家父子,整天都想着怎么挽回,怎么利用陶乐的死,给自己利益最大化。一点也没有觉得宫中死一个人有什么不对,更没有想着要跟耶律拓跋讨个说法。毕竟为了一个死了的人,跟自己最大的boss翻脸,这也太脑残,太不明智了。
而陶乐甚至还想着,要不要自己就说出自己是陶乐,是魏国的宫妃,然后让这些人送自己回去。但是,转眼又被自己给否定了。毕竟,自己一个大活人消失在宫里,这都多少天过去了,不论自己有没有怎样,
这个社会的舆论都不会让自己,还有机会再回到魏宫的。回去了肯定也就是死路一条。一方面是耶律拓跋还没有到了非自己不可的地步,对自己是生是死看的很淡。另一方面,人家肯定也是不会允许一个女人来玷污自己的名声。
来到了古代,陶乐才真正的认识到,女性在古代社会的地位低下。那真的连一个好的生孩子工具都不是,更有甚者,老是女人为难女人。那婆婆一个个的苛待起媳妇来,一点也不手软,还不断的乐意给自家儿子添女人。
就怕委屈了自己的儿子,一种也不懂得换位思考一下,你为难人家的闺女,那你的闺女不是也是让人家各种为难吗?陶乐觉得自己不懂这些人,哪怕一个劲的担心着自己的闺女,还不断的糟践着别人家的闺女。
当然,陶乐也是想要去改变来着,但是,到了最后,人家就觉得哪里冒出来这么一个异类货,一点情况不懂,就不断的瞎叨叨,说什么男女平等之类的,不是搞笑么。自古什么时候男女平等过,更不要说是女的能顶起半边天。
总之,大家唯一的认知是,自家闺女不要跟着那个疯子来往,要不然以后要是把陶乐的言论记住了,那以后再婆家肯定是日子不会好过的。毕竟,人家娶媳妇回去,可是不会让自家一家子老小都难受的。
所以,那真的是对陶乐各种防备,尤其是待字闺中的闺女,那爹娘更是对陶乐各种防范,就怕陶乐祸害了自己的闺女。要是可以,那真的是想要直接赶走陶乐。可是人家都已经在这里买地买屋子了,人家也没有犯大事,
更是没有很好的理由赶人家。而陶乐那个气愤吆,觉得完全是遇到了一群愚民,一群无法教化的愚民,自己好心好意的帮着他们,可结果他们却是防狼一样的防着自己。这不是不识好歹么,自己又不是去害他们的。
不过,没人懂得陶乐的恼火,更没有人懂得陶乐的好心好意。